想著,陸之行二人互看了一眼,突然就一人拿起了一把椅子,朝著那些當官的狠狠的砸了過去。
趁著閒餘的功夫,這才連忙將老板和夫人扶了過來,順帶著拉起了莫言,“咱們還是一起走吧,看來這群家夥是認定你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的!”
聽聞此言其他幾個人倒是沒有拒絕,一邊打一邊利用著後窗的功夫,這才跟著騎了快馬逃離。
這一路上,那些人緊追不舍,不過也跑不過他們呀!
“給本官放箭,就算是把他們射成馬蜂窩,也一定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隨著這番話因落下,果真是一瞬間之劍就刺了過來。
陸之行手中提著長劍,全力的維護著女人和他們。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隻聽到一個女子尖銳的叫聲,不防的劃破長空,“啊!”
慶幸著受傷的人不是薑皖,而是同樣坐在馬匹後麵的莫言。
“你怎麼了?”薑皖神色一怔,多幾分惶恐之色,看著她身後插的那一條筆直的長箭,顯然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聽聞此言,莫言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痛處,
又跟著搖了搖頭,“我沒事。”
不過看著他這幅臉色已經逐漸的麵臨慘敗,畢竟隻是一介不會武功的弱流女子中了一箭又失血過多,怎麼可能沒事呢?
薑皖糾結片刻,因為這莫言不會騎馬,所以三人是頂著一張馬屁。
隨即突然縱身一躍,“你們兩個騎馬,我去跟著他們!”
很快,馬匹上麵的位置稍稍鬆緩一些,女之行無奈的扶著躺在自己懷中的莫言,“你先忍一忍,我們等下就帶你去看大夫!”
如今這荒郊野嶺的,恐怕也找不出個像樣的大夫,隻能夠先忍著了。
緊跟著,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金瘡藥,草率的從上麵撒了一些多餘的長箭也折了一半。
一個人這一路縱馬,經過怪石嶙峋的山地,因為這地勢崎嶇,總算是將那些人甩開了。薑皖騎著一匹馬,默默的追隨在他們的身後,隨時準備斷後的姿態,
可惜這馬卻不是什麼好馬,路過那怪石嶙峋的地方,突然一個仰天長嘯。
“哎,你乾什麼呀?”
薑皖一雙手死死地抓住韁繩,卻感覺身子突然往後一仰,整個人重重地摔了下來,連續從下坡路滾好幾圈。
興許是因為這路途太小,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身後的薑皖。
薑皖這連續滾了幾圈,逐漸模糊的失去了意識,隻是隱隱約約,感覺似乎有人在搬動自己的身體。
而另一邊,陸之行幾人渾然不知,直到確認身後的人已然不在嘴上。
而麵前的莫言傷勢過重,不宜長途奔波著,才找了一處空地停了下來。
可是就在這停留的片刻,
陸之行放眼一望,卻並未曾找到自己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皺起眉頭,“可有看見我家夫人,怎麼現在不見了呢?”
聽聞此言幾個人麵麵相覷,此刻也才後知後覺,剛才都光顧著逃命了,哪裡有心思管的上其他人。
隻是可憐現在的薑皖,一個人身在土匪窩裡麵,看樣子被一群流氓當做猴子一樣圍觀,隻覺得恥辱之極。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做你的壓寨夫人,你還是去做夢比較合適,裡麵可是萬千美女應有儘有,你當皇帝都沒人管你!”
薑皖對於對方的出言調戲,也有些繃不住自己的心態。
“好你個不識好歹的小美人,老子對你這麼溫柔,你他媽不識抬舉?”
那土匪聽了臉色驟然一黑,高高揚起的手臂轉眼就要打下去,卻又有些於心不忍,硬生生的縮成拳頭放了下去。
隨即,勾勒起一個較為猥瑣的弧度,“也是,對待小美人不能這麼粗暴,畢竟美女都是有脾氣的嘛,我就喜歡你這種彪悍型的!”
……
薑皖此刻已經不想與他再多加廢話,心中現在隻是想著,陸之行能夠儘快來救自己。
可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步來得是如此的突然。
“大當家的,在咱們的領域範圍,發現了這幾個人!”
這嘴裡說著,居然直接將陸之行幾個人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