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不由得大驚失色,隻不過現在自己在這幕布之中,又被那大當家塞了個帕子,現在叫都叫不出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薑皖心中多幾分糾結。
按照陸之行的武功,應當是不會被幾個人接住,這才又轉頭看了一眼受傷的莫言,原來如此!
陸之行憤憤的瞪了一眼麵前的大當家,言語之中頗為不悅,“你是什麼人失去的?趕緊放了我們!”
這番話說的倒是有些傲慢,若是大當家是個慫包,此刻自然就已經繳械投降。
可偏偏就做土匪的,哪裡會這麼容易就被危言聳聽?
隨即隻聽大當家冷笑一聲,對於他這一番話,那其中的諷刺和鄙夷,簡直就是有些不堪入目,“這小美人倒是長得挺秀麗的,隻不過沒有我那個好。”
大當家的雙手抱懷,仔細的盯著莫言,左看右看,那叫一個歡喜。
陸之行微皺起眉頭,“真是個無恥之徒,有什麼事情就衝著我來,何必去為難一個弱女子?”
聽到這一番話之後,大當家瞬間多了幾分興趣,頗為歡快,“喲,你對他倒是挺情深意重的呀,看來你倆應該關係匪淺吧,來給我秀個恩愛?”
……
也不知道知道當家是否是有一個變態心理,陸之行忍不住唾棄一把,“有病!”
可就在這話音剛落的瞬間,卻突然看到一隻大砍刀,此刻就落在了那老板的脖頸之上。
大當家說的那倒是一個理直氣壯,“要是不聽我的話,那可就彆怪我對你這個老頭不客氣,畢竟我這裡麵的糧食,養這麼一個沒用的老頭,也沒什麼用!”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著實讓莫言有些惶恐不安,連忙跪地求饒,“求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我爹,我,我們恩愛就是了!”
莫言這厚著臉皮惶恐的同事,突然就抽到了陸誌行的身邊,冷不防的在他的臉頰上輕點而過,那纖薄的嘴唇是如此的快速而熱烈。
雖然在他的腦海之中,無數次幻想過這個美好的畫麵,可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隨即,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多了幾分,小小的抱歉,“對不起,我實在是不能夠將我爹的性命置於危險而不顧!”
陸之行微微皺起眉頭,可是看在情有可原的份上,此刻也就隻能夠忍耐了,這才又盯著麵前的大當家說道:“怎麼樣?現在你滿意了吧?”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變態的癖好,隻不過一做事讓人惡心到透頂了。
此刻,薑皖在那隔著一道破布的房子裡麵,看著這裡麵外麵的情況,卻忍不住咬著鮮紅的嘴唇,多了幾分嫉妒的神色。
“陸之行……”
女人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之中擠出來的,大當家這頗為歡喜,突然掀開簾子,直接走到了薑皖的麵前。
“怎麼樣?剛才那一幕都看到了吧,這夫妻之間就應該這樣,你以後可要學著點,這是一個典型的模範!”
此刻的大當家,還不知道麵前的薑皖就是那陸之行的妻子。
如今讓妻子看著這一幕,還說什麼典範,簡直就是下流!
薑皖冷冷的勾起嘴唇,隻是低聲的怒斥了一聲,“變態,平時沒有強求彆人!”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隻覺得讓大當家顏麵儘失,這一張臉瞬間有些拉不下麵子呀。
本以為是女人會理解的收斂,誰知道是個如此情況?
大當家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心頭,突然猛的一個掀開簾子,直接提著大包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沒用的廢物,根本一點都起不了作用,說好的夫妻模範,確實做了個錯誤的榜樣,留你們有何用!”
說著大當家這大手一揚眼看著就要砍下去。
薑皖卻不由得屏住呼吸,這哪裡得了,忙不停衝了上去。
突然一聲嬌叱,劃破長空,“住手!”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愣,大當家那即將落下的匕首,此刻也沒有按照計劃如約而來。
反倒是看了一眼身後居然跑出來的女人,多了幾分不悅之色,“怎麼難不成你也看上這個小白臉了?打算出來維護他?”
聽聞此言,薑皖隻覺得胸膛跌宕起伏,可是看著陸之行的惶恐而驚慌的神色,跟著衝他搖頭示意。
陸之行也是個十分識趣的人,此刻並未對女人的出現而大驚失色,不過心中卻頗為惶恐。
這才挺著胸膛說道:“你不是要和我成親嗎?如果在這些時間大開殺戒,你難道就不怕不吉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