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不自覺地便是想到什麼人,懷疑更甚:“姑娘,你是何人,你嘴裡麵的好戲又是如何?”
薑皖則是神色有些淡淡:“我名字叫做薑皖,你應當知曉於我。”
她是此話一出,周圍的人一愣,薑皖這個名字並未有多少人知曉,可鐘姥爺關係網比較精通。
知道這薑皖到底是何人,臉上帶著一抹的奉承:“原來是薑皖姑娘,不知道您來到我中間,可有何事?”
薑皖不動聲色的便是瞥了一眼底下落水女孩兒,
便是說道:“我本是要回到皇宮之內,畢竟這白薇生下龍子,而我定當要是好好的照料一番,便是同種姑娘在此借宿一晚,沒想到能夠看出好戲。”
她一連說了幾次的好戲,這就讓麵前的鐘老爺心中疑惑更甚:“不知道薑皖姑娘幾次三番說的好戲,到底是所謂何事?”
這鐘老爺並不是傻子,在這深更半夜的哪有什麼戲可唱,唯一事情便是麵前的幾個人。
而他的女兒鐘馨欣則是被人推入河中,薑皖又是什麼意思?
薑皖神色淡淡,又看了一眼底下的女人:“這婉言分明與我在此聊天,根本就沒去過河邊,怎麼能夠把鐘小姐給推入河中,難道說是她會隔空推人?”
鐘婉言愣在原地,抬頭怔怔地看著麵前的薑皖,她本來是想要把這次的事情給一個人擔下來的。
畢竟就算是罰她,也懲罰不了什麼,最多就是禁足幾天而已,從未想到如今薑皖竟然會是給她出頭。
鐘婉言緩緩的朝著鐘婉言走了過去,又接過她手中的茶壺,為自己倒
了一杯茶。
手中拿著一杯茶,便是朝著鐘馨欣繞著圈,在幾個人疑惑之時,猛地把茶水直接的潑在鐘馨欣的臉上。
“你這女子,當真是胡言亂語,你若是真的被她推入湖中,為什麼你上半身的衣服並未濕透,反而是下半身的衣服濕透!”
這鐘馨欣猛然被人潑了一身水,條件反射要發脾氣:“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動本小姐?”
一張嘴便是顯露出來潑辣本色。”
而鐘老爺則是停在原地,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他的女兒,鐘馨欣身上的確是並未有任何的水漬,反而是下身的裙子已經濕透。
薑皖對著身後勾了勾手指,發號命令:“你二人去這湖中,看看到底有何東西,我倒要看看這湖底到底有多淺,能夠讓鐘小姐站在上麵。”
身後的狼孩和晤速度最快,直接地跳入河中,片刻便是遊上來。
“主子,這湖中水特彆深,若是普通女子進去,決定當會是死無全屍,撈也撈不上來。”
這湖中的水特彆深,這鐘馨欣掉入河中,僅僅隻有一部分濕透,給人一種這水僅僅不到腰間的錯覺。
而一旁狼孩還則是繼續地補充著:“方才姑娘站的一處,有一塊兒假山,這假山也是頗為巧妙,我往上麵一站,我身上隻濕了一半。”
剛才的狼孩並未直接地跳入水中,反而是用著輕功輕點著湖麵到了地方,如今狼孩身上則是一半濕潤,而一半則是乾褐,和鐘馨雅身上的赫然一樣。
薑皖扭頭看著這鐘老爺:“這麼一出好戲,本宮覺得也是頗有一些意思。”
鐘老爺明白她的意思,扭頭便是質問著:“欣兒,你快點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推你進去的,你為什麼要汙蔑婉言!”
這鐘老爺雖是步入中年,可並不代表是一個傻子,竟然變成能夠查破其中玄機,
鐘馨欣到了湖中,就是想要陷害人,又不會有人無聊到去湖裡查看有沒有石頭。
若不是薑皖在,還當真會是忽略掉此事,事情於此,便是看著一旁的鐘婉言,更加的愧疚。
這鐘馨欣猛然的被她爹質問,連忙一頓,整個人哭哭啼啼的:“爹,我可沒有汙蔑她,明顯就是她把我推入湖中的。”
這事情結果都已經躍然紙上,而且鐘馨欣卻又是胡攪蠻纏,鐘老爺微微的揉了揉眉心,低聲地怒視著,
“你還是回到房中換身衣服,三天之日不得出門!”
要知道麵前的人可是薑皖,這陸之行名動天下,還是這當今皇上的親兄弟,而是薑皖又是陸之行唯一的妻子,自然會是身份更加的尊貴。
如今來了鐘家,本應成為座上賓,可沒想到平白無故的讓人看了一場笑話。
“薑皖姑娘,當真是讓你看了笑話了,我這女兒年紀尚小,還不懂事。”
薑皖語氣更加冷淡:“我看你這個女兒十六有餘,你跟我說什麼年紀尚小,況且她汙蔑親姐,這事就這麼解決了?”
嘴角劃出嗤笑,這鐘老爺當真是偏心,都這樣了還厚此薄彼,真當人好欺負?
要是近日不當場收拾鐘馨欣,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