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此話一出,底下的鐘婉言暗中攥緊拳頭,這父親說到底還是偏愛彆人,對於兩個人厚此薄彼。
鐘老爺臉色難看,又礙於麵前薑皖的身份,隻好輕輕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依,薑皖姑娘這又該如何?”
薑皖順手把底下的鐘婉言給輕輕拉了起來,暗中瞥了一眼鐘老爺:“我覺得你這女兒年紀小小,心機頗深,要不是我恰好在此,鐘婉言又如何準備懲罰婉言?”
說完,也不搭理他們幾個人,反而是朝著遠處直直的走去,鐘老爺心中疑惑更甚,
薑皖說著要懲罰她女兒,可又拉著婉言要悄然離去,他看著那方向,心中忽然想起什麼,難道說是這薑皖要去鐘婉言房中去休息?
“姑娘,您這是要去何處?”他目光看向薑皖去的方向。
薑皖則是人扭頭看了他一眼:“我來這裡許久,這夫人下人都拿我當做空氣,並未搭理於我,我就隻好親手收拾了一個房間住在裡麵。薑
臉上的神色淡淡,似乎並不把這次的事情給放在眼裡,可這話卻是讓鐘老爺心中大駭。
連忙便是衝上前去:“您是鐘家的貴客,自當是要頂級的待遇,來人,還不快點給姑娘準備客房!”
底下的下人拿命令便是走了出去,薑皖看這鐘老爺惺惺作態,心中頗有一些惡心,她見過許多人,可也從未見到鐘老爺這樣的。
扭頭去看看一旁的鐘夫人,她臉色也是難看,至於底下的鐘馨欣,呆在原地,根本就不肯按照她爹的命令去房間之內禁足,
下身濕漉漉的,而上身則是乾的,還好意思待在此地。
薑皖轉念一想,便是說道:“鐘老爺,我看這婉言的房中也是頗為華麗,不如我們一起前去看看,我最近身子可有些不太舒服,若是這床榻不夠軟……”
話說到這裡就並未多言,反而含著笑看著麵前的鐘老爺。
“薑皖姑娘您能夠來我鐘家,這是我鐘家的榮幸,定當會是要好好招待於您,”
說完就是讓一旁的下人在前麵帶路,幾個人浩蕩蕩的便是朝著此處走了過去,而鐘婉言捂著臉往後麵走著,遠遠地跟在晤身後,
晤扭頭便是看見這樣,她臉頰方才被打腫了,這鐘老爺下手當真是狠。
鐘夫人在旁邊臉色更加的難堪,心中也是著急,她當然知道這鐘婉言的房子之中到底都是什麼。
可這老爺不能去鐘婉言的房子之中,若是強行的要去,那多年以來的計劃不就被人給戳穿?
鐘夫人眼珠子一轉,連忙便是蹲在地上:“哎呦,我肚子好疼啊!”
猛的來這一出,鐘老爺也是愣在原地,連忙便是把人給扶了起來:“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鐘夫人順著他手的力氣便是站了起來,臉上也是帶著幾分的委屈和難受,臉色也是微不可見的白了起來。
“老爺,我應當是吃錯東西了,我肚子難受的緊。”
鐘夫人又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還在身後的鐘馨欣,還不忘伸出手使勁捂著自己的肚子,讓人看起來真的就是
肚子很疼。
“來人,還不快點請大夫過來給夫人看看身子!”他這一句話瞬間招來了不少的人,
而一旁的薑皖則是看著這幅景象,這鐘夫人隻不過是嚷嚷了一聲肚子疼,就來了一群的人照顧著,不知道這婉言若是生病,是否有這樣待遇。
鐘婉言似乎是對這鐘夫人疼愛的緊,連忙便是對著一旁的薑皖有些歉意地說道,
“姑娘,我夫人身體有些不舒適,我先帶她回房中看一下大夫,您先請便。”
說完,也不搭理身後得薑皖,連忙便是攙扶著鐘夫人兩個人在前麵走著,身後浩浩蕩蕩地跟了一群的下人,有侍衛也有著奴婢。
薑皖被晾在原地,心中也並未有著怒氣,反而是看著晤身後的鐘婉言。
“你不覺得你這爹,未免是太厚此薄彼了嗎?”
語氣始終帶著冷意。
鐘婉言聽她說的實話,臉上的苦澀更甚,
“他和娘親關係甚好,娘年輕貌美,我爹自然是多加的疼愛與她。”
本來以為自己爹有機會能夠看到她房屋,沒想到這鐘夫人卻又是舊計重用,反而是和多年前一樣用的同樣手段。
她爹依舊是上當,輕而易舉的被這鐘夫人牽著鼻子走。
那一旁的晤的撲克臉也是變得有些憤恨:“婉言,依我來看,你還是和這鐘家脫離關係,太過於鬨心!”
就連他一個外人看著也是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