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就料到,還果真是這樣。”
自從她經曆過此事,她就難忘,所幸後來她輕而易舉解決,不然現在還不知道什麼下場,
導致現在她一看到湖泊,就忍不住猜測人的想法,沒想到居然讓她真給說了個準。
隻看到鐘婉言愣在原地,被人指責推人,也沒多想,反而便是要跳入湖中。
而就在此時,就看到湖裡麵的人居然更加的高聲喊著:“鐘婉言,我是真心的拿你當好姐妹,可沒想到你居然不領情,還把我給推進湖中,我看錯你了。”
湖裡麵的女子整個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在後麵不停的飄蕩著,衣裳也是散開來,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讓人覺得更加的可憐。
鐘婉言瞬間楞在了原地:“你不要在這裡陷害我,明明是你自己掉進去的。”
一旁的狼孩看著鐘婉言居然還站在原地,緊緊地皺著眉頭:“她現在直接的走人就行了,現在畢竟隻有這女人和侍女,也並未有其他人看見。”
薑皖微微搖頭:“哪有那麼簡單,你且看著,馬上就有人出現。”
要是她沒猜錯,出現的人應當會是這鐘老爺,畢竟這鐘婉言得知她爹回府的消息是在明日,可若是有人和她說了假消息?
可就在此時,便是看到旁邊走出來一堆人,為首的則是一中年男子,身上穿的華冠麗服,身後則是跟著鐘夫人,還有一些其他的鶯鶯燕燕。
鐘夫人一眼便是看見自己的女兒在湖中,而鐘婉言則是在湖邊,便是衝了上去。
喊著:“快救人啊,快點救救我女兒,欣兒,你彆害怕的,娘來救你了!”
一旁的幾個下人連忙便是衝了出去,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來得及脫,撲通撲通的便是跳入到了河中。
薑皖幾個人躲在旁邊,看著底下哭哭啼啼的女人,一身綠水的便是被人給救了下來。
跪在了地上:“爹,我好心的給姐姐送東西,可姐姐不領情,還把我推進手湖裡,你要為我做主啊!
鐘老爺本來還有些疑惑,可等他一看見鐘婉言的臉,瞬間便是閃過幾分懷念,隨後便是語氣變得嚴厲。
“鐘婉言,你這是做什麼?你這麼不待見你妹妹!”
鐘婉言也是有點慌張,連忙便是跪了下來,把手中的茶壺放在一旁。
“爹,我根本就沒推她,我隻不過說是路過,看見她在湖中,我還想上前把她給救出來。”
一旁的鐘夫人不冷不淡的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欣兒她自己傻,自己往湖中跳,最近這天也不熱,若是她跳入湖中有了病,那又怎麼辦?”
薑皖看到這裡,便是看不下去,反而是對著一旁的兩個人說道:“一會兒你我幾人,直接出去與她作證即可。”
晤則是有些猶豫:“你我和鐘婉言一同回來,難免說是讓人覺得多想,除非能夠找出證據,否則這鐘老爺是不信的。”
等再去看狼孩,隻看到男孩目光一直都是直勾勾的盯著著湖麵,而看的地方則是另外一位小姐方才待著的地方。
略微一想,問道:“狼孩,你是不是在此處發現什麼異常?”
要知道是狼孩生
存能力過人,而觀察力又不錯,若是在這裡發現什麼異常,也是正常,
狼孩則是更加猶豫的說道:“你們想想,剛才這女子在湖中,我覺得她像是蹲在什麼上麵,而是湖中似乎是放著一些東西,能夠讓她踩在上麵,確保她不會掉下去。”
話一說出來,薑皖也是微微一怔,她也沒料到此事,在腦海之中微微的一想,這女子雖是跳入湖中。
可她的上半身則是沒有多少水,自她的腰部以下則是在湖中,一直都是保持著這樣子,反而更像是如履平地。
她又把目光放在這河中,這河水碧綠,相必是底下都是淤泥,若是普通人踩上,肯定死定了,
而外麵則是猛然響起來一生的巴掌聲,薑皖看了過去,而一旁的晤則是猛然看見鐘婉言被扇了一巴掌,上去就要發火。
“彆衝動,我來。”薑皖低聲安慰,隨後便是走了出去,
這鐘老爺本來就是怒急攻心,可沒料到從旁邊又走出來一女子,而且似乎是頗有一些眼熟。
“這位姑娘你是何人,怎麼出現在我鐘家。”
鐘老爺緊緊地鎖著眉頭,要知道方才動手打人,若是讓外人看見家中醜事,恐怕是有些不妥。
薑皖有意無意的露出手腕上的鐲子,又把自己腰間的玉佩給晃蕩出來:“我隻是看了一出好戲罷了,鐘大人。”
鐘老爺瞬間就是一愣,微微地睜大眼睛。
目光死死的盯在她玉佩上,若是並未看錯的話,這玉佩上麵似乎是刻著一個字,正好便是一個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