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板,既然都滿意,咱們可就要簽契約了?”
薑皖點點頭,“可以。”
等人拿了契約來,薑皖看清楚上麵的數目時,卻是緊緊皺著眉頭,“我們不是說好一共五千兩的,現在怎麼又成了三萬兩?您這數目翻得也太快了!”
茶園主精明的小眼一轉,“哎呦,薑老板,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茶園可是很多人都看著呢,這些銀子不算多!”
薑皖最討厭這種嘴臉,她徑直站起來,“既然您這茶園這麼搶手,我便不與他人爭搶了!”說完,薑老板就要走。
“哎哎哎,薑老板,咱們可以商量商量!”園主見薑皖要走,忙說。
薑皖冷笑一聲,“還是不了,商人重利,但是還是要以誠信為主!”說罷,頭也不回地帶著人離開。
出了茶園,薑皖可是忍不住了,“陸之行,說你沒有生意頭腦,你還真是名副其實!”
陸之行今天的臉也是掛不住了,誰曾想到竟然接連出了這麼多事,還是滿臉討好,“皖皖,不是還有最後一家的嗎?”
“我告訴你,若是最後一家還不行,我……我不理你了!”薑皖氣呼呼的說。
陸之行忙連連討好,好不容易把薑皖扶上馬車,趁著太陽還沒有下山,急急趕往最後一家茶園。
聽聞消息的老園主由人攙扶著匆匆走出來,“哎呀,有失遠迎,幾位不要見怪。”
因為前兩次的經曆,薑皖這次處處小心,細心到有些挑剔,那老園主卻一直是笑嗬嗬的,絲毫沒有見怪。品茶、看地、談價錢一係列流程下來,薑皖都是非常滿意。
陸之行在一旁看著也是暗暗呼出一口氣,自己總算是搏回了一次麵子。
“眼看天色暗了,幾位貴客倒是可以在我這裡住下,我這裡彆的沒有,空閒房子還是有的。”老園主熱情說。
“怕是多有叨擾了。”薑皖很喜歡和這位老人說話。
老園主慈祥笑著,“叨擾什
麼?以後這裡便是你們的了,依我看,這些日子各位不妨就住在這裡。”
“既然如此,我等也不推辭了!”薑皖笑著答應下來。
“人呢人呢,都死到哪裡去了?”院子裡突然一陣嘈雜。
老園主臉色微變,由人扶著站起來走出去,薑皖等人也跟出去,一個身形粗壯的矮個子帶著一群人走進來。
“你們是何人?”老園主皺眉問。
那人抱著胳膊霸道地站在院子裡,“我是來收租的!你們給我聽好了,我等兄弟在這裡護一方平安,收點銀子也是應該的,從今日起,每個月都要交五十兩銀子!”
“胡鬨!你是哪來的?這裡平安什麼時候要你來護著了?”老園主拐杖碰在地麵上怒聲說。
那人臉上帶著邪笑,“老頭,你給我聽好了,大爺我叫秦霸天,青州方圓幾十裡的茶園都要交租,你們也不能例外!趕緊的,快點交!”
老園主臉色通紅,被來人激地咳嗽不停,“你們這些強盜!”
秦霸天見老園主不肯妥協,臉上的戾氣更重,“你個老不死的,給你臉不要臉!給我上!”身後的眾人聽得吩咐挽著袖子上前,最前麵一個黑壯男子一拳打在老園主身上,老園主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你們要乾什麼,難道沒有王法了嗎?潑皮無賴!”薑皖從暗處走出來把老園主扶起來。
秦霸天聽見竟然敢有人這麼講自己,本想發火,可是看清楚薑皖的麵容後,臉上的怒氣瞬間轉化成放肆淫笑,“喲,還有一位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呢!得!既然你這個老頭子不願意交銀子,那就把這小娘子交給我,我便免了你的租!”
陸之行一把攬過薑皖,“好個狂妄如此的!”
秦霸天雙眼瞪大,就要上前,還沒有走出一步,長平就衝了出去,精準撲在秦霸天身上,對著他的臉就一陣撕咬,秦霸天“嗷嗷”叫喚,隻是長平太過於瘋狂,生生把秦霸天胳膊上一塊肉咬了一塊下來,周圍的打手見了,倒是一個個都不敢上前了。
“長平,停下!”薑皖怕鬨出人命,忙喝住了長平。
長平臉上都是血抬起頭,秦霸天雙手揮舞著從長平手下逃了出去,捂著受傷的胳膊大叫。
“愣著乾什麼,給我上!”秦霸天大喊。
打手們聽了,一股腦就要上前,陸之行和黎疏二人齊齊應戰,對付這幾個還是容易的,幾招下去,這些打手們便統統倒下。
“走……趕緊走!”秦霸天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連滾帶爬逃走了。
薑皖拉過長平,“長平,不是交教過你不許咬人的?”
“他欺負皖姐姐!”長平眼神倔強,若是再來一次,他還會這麼做。
“哎呀,讓各位貴客受驚了,實在是過意不去啊!”老園主一臉愧疚之色,捂著胸口咳嗽。
“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這種鄉霸,就該教訓的!隻是……今日我們打了他,隻怕這人不肯罷休。”薑皖一邊輕輕拍著老園主後背一邊說。
“不怕,我們就住在這裡,他若是找來,冤有頭債有主,儘管找我們!”黎疏拍著胸脯說。
如此一來,幾人便在這裡住下了,那鄉霸倒是也沒有找來。田間生活也是安靜愜意,長平第一次在這種安靜的地方生活,脾氣秉性倒是有了很大的改變。也是趁著這空閒功夫,乾脆正式拜了黎疏為師傅,有模有樣學起武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