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章還是一如既往地在醫院照顧著費清婉,與她同吃同睡。
費清婉的情況也在慢慢好轉,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起來。
看到費清婉恢複得好,陸知章終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而那些跟蹤偷拍他的狗仔,卻很失望了。
他們接到報料說陸知章出軌,原本還抱著極大的興趣,想要拿到實錘,好把這樣一個小小的八卦事情給鬨大,好從中漁翁得利。
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陸知章居然真的是清者自清。
這讓他們很是懷疑那個報料的真實性,但是老板讓他們跟蹤陸知章,他們又不得不來蹲點。
隻是這些時間以來,他們拍到的有關陸知章的全部都是他如何愛護自己的老婆的照片。
每天他除了推著費清婉去公園裡轉悠就是陪著她去吃飯,沒什麼特彆的。
老實說,這樣一個為了老婆,連生意都不顧的男人,會出軌?
這些狗雜壓根就不信。
市裡的其他普通百姓對於這麼大個新聞全部抱著吃瓜群眾的態度,期待著有進一步的消息。
誰知道,一連等了好幾天,居然沒有一點新的進展。
不光是陸家對這件事情抱著不聞不問的態度,就連費家也沒有為這件事情而表態。
聚在醫院大屏幕前看新聞的百姓們之中也不乏一些理智的人。
“這是搞什麼嘛?新聞裡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說陸知章出軌,可是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還不爆出實錘呀?”某理智的吃瓜群眾看著每天都說一樣的新聞:陸知章出軌,某某還在調查中,不日給大家實錘說道。
“這新聞是不是也太不靠譜了,這媒體也是不負責任啊,這樣沒有經過核實的新聞就這麼爆出來,合適嗎?”另一人說道。
“我也覺得這個新聞太假了!陸知章寵愛費清婉那可是出了名的!而且,他這樣的男人最是專情了!如果他真的出軌了,那這世上就再也沒有愛情了!”
“以費家的勢力,陸知章既然娶了費清婉,他隻要腦子沒有壞掉,就不敢出軌,否則不是公然跟自己的嶽父費以南叫板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全部都是在幫陸知章講話。
混在裡麵的幾個狗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接了這個差事的後悔之色。
陸知章看到了這一幕,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多人為自己說話,臉上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費清婉斜眼看他得意的表情,幽幽道:“怎麼,看到有人幫你說話,就得意啦?”
陸知章握住費清婉的手,深情地說道:“倒不是因為這個。而是,我沒有想到,我對你的心意居然連這些普通市民都看出來了!我很驚訝。”
“清婉,也許我不是最好的,也比不上嶽父大人,但是我對你的心卻是再真不過了!從今以後,不管我們遇到什麼困難,你都不要放棄,也不要一個人去抗!我們一同承擔,好不好?”
這些天來,陸知章在醫院陪著費清婉,但是他們再也沒有溝通過那天費清婉為什麼要割腕自殺的事情。
費清婉聽了陸知章如此深情的表白,眼淚頓時又控製不住的落了下來。
她掩飾性地偏過頭去,不想讓陸知章看到。
“討厭,都一把年紀了,子沅都這麼大了,你還說這些煽情的話乾什麼?”費清婉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
陸知章蹲下身去,溫柔地幫費清婉擦乾眼淚說:“嶽父嶽母都那麼大年紀了,嶽父大人還天天對嶽
母說著情話,我們這才到哪呢?說點情話怎麼了?”
“清婉,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很愛你!”陸知章說著便朝費清婉靠過去,在她臉上輕輕一吻。
費清婉臉頓時一紅,嬌嗔道:“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毛手毛腳的,討厭!”
陸知章笑嘻嘻地繼續湊過去,又親了一記,然和推著費清婉的輪椅回病房說:“走,我們回房間去好好親熱親熱!”
回到病房,陸知章將費清婉抱到了床上。
費清婉嗔道:“知章,我是傷了手,又不是傷了腿,乾嘛老這樣推我抱我?”
陸知章在床邊坐下,拿了個蘋果在手裡削皮,說:“我樂意照顧你,不想讓你辛苦,不行嗎?”
費清婉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病了,這陸知章的本性便露出來了,居然如此的情話綿綿,天天肆無忌憚地說著,甚至當著爸媽的麵也會突然來一句,簡直是不要麵孔。
想到剛剛碰巧看到的新聞,裡麵說陸知章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