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問題王恒書沉默了，然後他又像是反應過什麼來一樣搖搖頭。
他的態度明顯和之前很不一樣，對敢哥的回護很明顯。
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了不得的關係？
“王恒書，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我們都知道敢哥和你的關係，不過是想要你親口確認而已。”
杜雙林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動聲色的開口，語氣帶著確定，好像他們真的知道他們的關係一樣。
王恒書作為一個市級高官，杜雙林這點小把戲在他眼裡還是稚嫩了些。
他完全不上套，而是把眼睛閉起來，不再開口，仿佛是等待著自己的結局。
他這樣的態度反而更讓杜雙林等人確定他和那位敢哥有些不一般的關係。
回想他們的審問過程，王恒書看似一直很配合，但其實關於敢哥的存在他很少提及。
就算是避不開，提起敢哥他也是在避重就輕，模糊敢哥在他們犯罪行動中的作用。
所以敢哥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眾人麵色變幻不定，紛紛猜測起來。
杜雙林也在嘗試審問，但是無論他怎麼問，王恒書都不開口。
哢嚓。
審訊室的門打開，杜雙林等人魚貫而出。
杜雙林有些歉意地走到錢偉強麵前。
錢偉強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估計是沒問出什麼來。
“老錢，王恒書問什麼答什麼，不過對於敢哥的事情他拒不回答。
所以我沒問出什麼來，不過我看他們的關係肯定不簡單，說不定還有其他聯係。”
錢偉強聽完杜雙林的話，沒說什麼，隻是拍拍杜雙林的肩膀，道了一聲謝。
摸出胸口煙盒裡的煙遞給杜雙林一支，他自己也點了一支。
煙霧繚繞，讓人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
“老杜，看來這個敢哥和王家關係不一樣啊。
能讓王恒書這麼維護他，要不就是這個敢哥和王恒書關係特殊，要不就是敢哥藏著什麼秘密。”
“可能吧。”對錢偉強的猜測，杜雙林沒說什麼。
不過想到這個線索又斷了，杜雙林有些同情地看著錢偉強。
“老錢，你這個案子辦的，嘖。”
錢偉強聽到杜雙林的話，露出一個苦笑，然後猛吸幾口煙。
沒注意被煙頭燙了一下手，夾著煙的食指還有中指放開，煙頭掉在地上。
錢偉強心情不是很好的碾了碾。
杜雙林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工作去了。
錢偉強也回辦公室想辦法去了。
等錢偉強回到辦公室，從他的臉色大家都看出來這次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辦公室裡氣氛壓抑大家胸口憋著一股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想找個東西怎麼就這麼難呢？
大家紛紛在心裡歎氣末了還開口安慰錢偉強。
然後很快大家就繼續工作了。
錢偉強坐在辦公室打了一會呆，想了想他還是不死心。
王恒書的路走不通，那他就去問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