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鬆泉跑到朱秀福的家裡,焦急地說:“我風車上的兩個風車碼子被人卸掉,我風車翻不動水到田裡。你給我把這案子查一查,到底是哪個卸掉我的風車碼子的。”朱秀福點著頭說:“行啊,你吃過飯來找我。上午我得給你打聽打聽。”
吃過飯後,錢鬆泉來找他朱秀福,他一再地吱嘴,“唉呀,這事情我倒是給你查到是哪個卸的,……就是不好說,……”錢鬆泉見他吞吞吐吐,便說道:“你說呀,哪個卸掉我的風車碼子,要還給我,我家要它翻水灌田哩。”
朱秀福神秘地說:“我告訴你呀,一個麻木鬼卸的你家風車碼子,你曉得呀,他賭錢輸掉了十石稻子,不敢回去跟家裡人說,又生怕家裡老子打他,他便卸掉你家風車碼子。我一家夥就鎖定是他卸掉你家風車碼子,他不賴,乞求我不能告訴任何人,……這樣子吧,你就當年成不好,少收了個十石稻,把十石稻送到我家河口船上,保證風車碼子還給你。他還說他決不失口應。”
“請問這個麻木鬼是哪個?”朱秀福手一推,神秘地說:“我怎能告訴你呀?人家名聲可不能壞掉,否則,傳出去,人家找女匠也不好找啊,我個做保長的,不能壞人家名聲。不過,這個小夥挨了我一頓臭罵,他也表示從今改過。老錢呀,本莊本土的,做事留人一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