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看到這一幕,是一陣的無奈。
不過,這家長教育孩子,都是這樣。她家裡也是一樣,當年他收拾他弟弟,也是沒有收過手。
管他對還是不對,先收拾一頓總歸是沒有錯的。
想著這些,玲子都有些想去找找弟弟了,不自覺的,手又癢了。
看著彆人家一個一個的都把孩子接走了。
易中海和秦淮如兩個人,不斷的找人打聽棒梗的事情。
“柱子啊,棒梗怎麼還不出來。”易中海舔著一張老臉,陪著笑,跟柱子說著。
“棒梗是這幫小子的組織者,他可不能這麼快就走了。再說了,上次的事情,已經跟你們都說過了。這也不是初犯,具體怎麼處理,還要看上麵的意思。先關著了。你們回去看看,給他帶點什麼吧!”柱子沒有接易中海遞過來的煙,公事公辦的說道。
“柱子啊,棒梗還是個孩子啊。他怎麼受得了啊!”秦淮如開始眼淚攻勢。
“孩子?你家的孩子就厲害些,天天組織一幫小子,四處搶劫勒索打架的。被收拾了一次,也沒看到改,還敢出來鬨事。這次不收拾他,怎麼給彆人家交代。”柱子才沒搭理她,瞥了一眼,交代了幾句,就回去工作了。
“柱子,柱子,等等,等等。”易中海看到柱子要走,快一步上前,拉住柱子的胳膊。
他還想在跟柱子商量商量,這派出所的事情,易中海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
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都是可輕可重的。
再說了,不管怎麼樣,都是個孩子。
他還想跟柱子拉拉關係,說說好話,看看現在能把棒梗放出來不,畢竟彆的孩子也都放走了。
這檢討書,保證書的,該寫的都寫了,該簽的都簽了。
稍微給點放放手,這孩子也就放出去了。
可是,柱子是乾嘛的啊。本來就是顛勺的出身,一身的力氣。後麵又去了部隊,還是執行艱苦任務的。
這身體自然的就會本能反應。
人正在往前走,突然從後麵有人抓住胳膊。柱子行動迅速,胳膊一翻,就壓住了易忠海的胳膊。
易中海雖然也是個鉗工,也是一身力氣,但是跟柱子比,還是沒法比的,再說了,這近身搏鬥,還要看各種技巧。
易中海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被製服了,一隻胳膊被反壓住,整個上身都因為疼痛弓了起來。
“乾什麼?”柱子在動手的時候,話就已經說了出來。
“不是,不是,柱子,疼,疼。”易忠海連連求饒。
柱子這會也反應過來,不是敵人,反應太快了。立刻鬆開了鉗製的手,把易忠海向前推開了。
這也是習慣性反應,在日常的戰鬥中,有時候敵人都是狡猾的,這邊已經認輸投降了,可是,剛剛鬆開,又會卷土重來。
所以,把人推開,拉開距離,後麵還有什麼變動,也方便應對。
易忠海踉踉蹌蹌的向前走了幾步,才站穩身子,回過頭,看向何雨柱,才發現,柱子還是一臉警惕的看向他。
這一下,易忠海才算是終於反應了過來。現在的何公安,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柱子了。
不僅思維方式,待人接物不同了。這一身常年公安工作養出來的氣勢,也不是曾經的那個為了口吃的,到處撿垃圾的小孩子了。
易忠海立刻又是堆出笑臉,趕緊說道:“何同誌,何同誌,咱們再說說,那還是個孩子,才七歲啊!”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賈梗做為幾次案子的組織者,還有事情沒有解決,還需要問話,你們就回去等著吧。”柱子還是冷冷的說完,就離開了。
這次,易忠海可沒有在敢阻攔,就剛剛柱子那一下,弄的他胳膊到現在都還麻著呢。
“師傅,這可怎麼辦啊?棒梗才多大啊,怎麼能在這裡麵待著啊!”秦淮如哭著跟易忠海說著。
“哎,這也沒辦法。這孩子現在怎麼這樣了,上次的事情,也沒有個教訓。早就跟你說,要把孩子放在身邊,好好看著。現在,這人也出不來。”易忠海也是急的直轉磨磨,不過,這話裡話外,還是說這棒梗的教育問題。
“這可怎麼辦啊!”秦淮如雙腿一軟,就要暈倒過去。
玲子剛好路過,一把扶住了秦淮如。
這個案子就是她辦的,自然對前因後果全都知道,雖然也看不上棒梗這孩子乾的事情,但是也就是個小屁孩,父母帶回去好好教育教育也就是了。
這麼大點,總不能真的怎麼樣不是。
看著父母急成這樣,也是有些不落忍,就說道:“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在這裡也沒有用。這孩子你們父母不管教,那就有人來管教,總比在外麵被人打死的好。再說了,人在我們所裡,有什麼可擔心的。”
易忠海,秦淮如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先回去等消息了。
回到四合院,秦淮如也緩過了神,直接跑到賈家,再次跟賈張氏開始了爭吵。
吵的內容,也是這一段時間的老事情了。
秦淮如說賈張氏管不了孩子,現在孩子在外麵惹禍,被抓了,就是賈張氏的錯。
賈張氏才不管這些,隻說,誰家的小孩子不淘氣,還埋怨派出所狗拿耗子,小孩子鬨著玩,犯得著派出所來管。
這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讓秦淮如更加上火。
這老太婆,是說道理也沒用,威脅也沒用。
秦淮如甚至說了,要不把孩子給她親自教育,就要停了老太婆的養老錢。
老太婆是個混不吝,才不在乎這個,就一句,要是敢不給,就鬨到軋鋼廠去。
婆媳兩個爭吵了好久,整個院子都聽到兩人吵架了。
一個無能狂怒,一個撒潑打滾。
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