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
這話一出來,食客們也是全都驚慌了起來,一個個地都想逃出去。
隻不過那大門已然是被兩個拿著刀的劫匪給擋住了。
見此,這些食客也是直接向著一個與劫匪相對的角落裡退了過去。
白玲也沒有例外,隻不過她在退的時候,卻將那些孩子都攔在了身後,隨後警惕的看著這一群劫匪?
而見此劫匪中的頭頭也是說道。
“地方雖小,但要過自然得有過路錢,兄弟們討生活不容易,乖乖配合,我可能會考慮放過你們。”
“現在都給我躲好了,如果不照做。那就彆怪弟兄們刀劍無情了。”
“當然那位女老師就沒必要交錢了,畢竟我們這劫匪也是講道理的。”
如若不是此時這匪首看向白玲的目光已然是充滿了欲望,光聽話怕真有人會覺得這匪首是個什麼講究人了。
隻不過哪怕白玲沒有回話,那匪首卻也沒有太多的動作,畢竟到嘴的肉還能讓他跑掉?
無非是早晚而已,說來他乾劫匪這麼久了,這樣身段這樣樣貌的女人他也是頭次見。
說什麼他這次也得好好玩玩,如若玩的痛快,手底下的弟兄們估計也能樂嗬樂嗬。
而當匪首還在暢想著的時候。
那些食客聽到這一番話語下來,卻沒有任何抵觸的味道。
甚至這群食客們還真就照做了。
畢竟這些人大多是從石頭城逃出去的難民。
如若是真敢輕易反抗,那當初也不至於在石頭城破之後彆無門路。
不然當初無論是加入守城軍,還是跟曹英的部隊對上,來一個極限一換一都是常事了。
然而他們就是沒有這種反抗的精神,所以如今逃離了石頭城,但他們依舊是待宰的羔羊。
隻能任由他人的擺布和操控而已。
而當所有人都照做了之後,此時的匪徒才發現這飯館之中還有兩個人待在桌子上。
好似全然沒有將他們當一回事一般。
那兩人唯一的區彆可能就是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是趴在桌子上睡著。
而另外一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俊秀娃娃卻是直接閉著眼睛坐著。
而正是打量到了這兩人,隨後那匪首也是直接派了兩個手下上前。
特彆是那看上去還在醉著的絡腮胡子大漢,甚至當自己手下達到其身邊的時候,那匪首甚至還比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
畢竟看上去,這酒店中最讓匪首不安的就是這個罪倒的大漢?
畢竟那麼大的一個塊頭和體型,怎麼也沒可能沒點東西吧!
與其到後麵再和其對上壞事,還不如直接結果了安生。
然而當那在大漢身旁的匪徒想要動手的時候,那大漢卻是直接手一動,隨後那刀竟是直接從那匪徒手中脫手而出。
而後那一臉絡腮胡子的大漢也是起了身伸了一個懶腰,直接用手臂重重地打在了他身邊匪徒的身上。
隨後口中還打著哈欠說道。
“你們知不知道,除了早上、下午和晚上,中午是最適合睡覺的一個時間點嗎?”
“你們又知不知道我在中午入睡是多麼的困難,然而我這樣的一場好夢就這樣被你們吵醒。”
“你們知道我有多無奈。”
“起床氣懂嗎?懂嗎?”
一句又一句的吐槽,配合著手上的動作竟是直接將那自己身邊那個匪徒直接打得口吐白沫。
帶著最後一句懂嗎之後,和那最後的那重重一拳。
那匪徒也是徑直地倒在了地上,口鼻中更是直接流出了鮮血。
顯然這絡腮胡子的大漢屬實是個通拳腳的,以至於那麼一個身材同樣壯碩的匪徒竟然毫無反手之力。
而剩下的那些匪徒此時也是知道了自己貌似惹上了硬茬子了。
那樣的拳腳,貌似他們也解決不了了。
隻不過如今這匪徒與那些食客以及孩童之間就這樣隔著這樣一個人。
以至於匪首想玩點花的都玩不了。
而這時他又看到了另外一張桌子上的閉眼少年。
隻聽得他直接喊道。
“這位俠士,大家不打不相識,剛剛有得罪是我們的不是,這裡我給你賠罪。”
“今日的收成,我分你一半當賠禮,然後這人我們也不動了。”
“你看如何?”
可這絡腮胡子的大漢卻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我說了,午覺被吵醒有多痛苦,你們賠一半的錢?怎麼過。”
而這時聽到這話,那匪首卻是直接說道。
“大俠,大家都不容易,弟兄們出來一場若是沒點收成,說不過去的。”
“如若不然,嘿嘿”
說到這時,他也是示意了那少年身邊的匪徒直接高高舉起了大刀。
對準了那孩童。
而這時,那絡腮胡子大漢也是說道。
“彆說這些沒用的,打擾我清夢,就是打擾清夢,這麼個小娃娃與我馬鋒何乾。”
“你若想殺,可以試試。”
“我不喜歡威脅,原先或許還能賠,現在怕是要用命了。”
而聽到這話這匪首也是有了一點躊躇,難道他想錯了。
原本以為那大漢出手實在是路見不平,可現在看好像就是他們惹上了鐵板了。
而當這匪首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目光也是一定。
隨後直接喝道。
“砍!”
而這時,在那些食客中卻有一個身影衝出。
口中更是喊道。
“不要啊!明明隻是個孩子。”
而馬鋒也心中一突,貌似他玩砸了。
原本想唬住這匪首,現在看來已然是失敗了。
可他也沒辦法,畢竟這事他已是儘力了。
隻不過看著那向著匪徒衝過去的白玲,他卻是直接擋在了其身前。
而另一邊那大刀已然是徑直地向著那孩童砍下去了。
“咚!”
尖銳的金屬碰撞聲傳來。
隻見那大刀竟是直接懸停在了半空中。
而那孩童的手上也是有了點點金色光暈。
而那孩童也是睜開了雙眼,麵無表情地對著那一幫匪徒說道?
“打劫!不要錢財,隻要你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