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視同仁!!!(1 / 2)

平靜的話語,配合著趙衍手中的動作,顯得格外的滲人。

很顯然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無論是這匪徒還是匪首都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畢竟原本以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富家孩童,可以當做他們裹挾那馬鋒的人質。

現在卻貌似是一塊更硬的鐵板,而這又如何讓他們不驚呢!

然而哪怕心中已然是有了懼意,可匪首也知道如今他沒得選,隻聽得他大聲喝道。

“好個大言不慚的小毛孩,不知從哪學來的妖法,還想要我們的命,怕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弟兄們莫怕,一個孩童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呢!大家給我動刀子,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人多勢眾。”

說完這些,他還對著那原本在趙衍身旁揮刀的匪徒說道。

“還看什麼,李平!想想你的老婆孩子,臨陣脫逃的後果你自己掂量。”

一語言罷,趙衍身旁還有些怵的匪徒此時也是緩了過來,原本的畏懼在這一刻已然是被他驅散了。

畢竟走上這條路他就明白了,這世道隻有你比彆人凶狠比彆人不怕死你才能過得好。

哪怕他一直以來妻兒的生活來源都是靠著他劫殺無辜路人而來的,但又如何?

妻兒和他過得好,就能說明這便是這世道難得的活法。

如此他又怎會悔?會想著當劫匪前的日子,以及猶豫的後果他又怎能懼?

待得匪首的話語一落,此時這李平也沒有猶疑,直接再次抬起了自己的大刀。

口中更是喊道。

“歪門邪道,我不怕的。”

而那些除了匪首之外的匪徒們也是各自拿起了刀,衝向了趙衍。

那番聲勢不得不說還真有那麼一回事?

隻可惜差距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會因為畏懼這種東西的有無而消失。

這些人的行為以及情緒的變化,在趙衍眼中也沒有什麼差彆,因為當趙衍開口的那一刻,在趙衍的心中他們的結局便已經頂下了。

所以當那李平還在喝著。

“我不怕你,你給我……”

“碰!”

“噗!”

李平隻覺得身子一痛,隨後隻覺得視角貌似抬高了不少。

那趙衍甚至都直接出現在了他的視角之下。

隨後他想著再望向趙衍,然後卻被一根根金光閃閃帶有點點紅色的尖刺給擋住了。

待得李平再次看清楚,他才發覺地上竟是多了幾根小金柱,而他的身體已然是被穿了個徹底。

這時李平才知道原來麵對死亡是這樣的感覺,他才發覺原來當初他刀下的那些老人女人乃至於小孩所要承受的是這種感覺。

可惜意識的模糊已然由不得他多想了,鮮血不斷從那金柱中留下,竟是已將金柱染成了紅色。

隻不過唯一古怪的是,這金柱貌似比一般的柱子更容易沾染鮮血一般。

竟是好似被鮮血裹起來了一樣,而同樣帶來的是,是那李平的身體竟然直接變得有些乾扁得不成樣子了。

而這樣的一幕,自然是讓得旁人被嚇得不行,那些原本才被重新聚起膽氣的匪徒這一刻竟是都不敢動彈了。

當然有這種想法也不止那些匪徒,那些原本被逼在一角的食客,除了早已被女老師白玲叫著背對著的孩童們。

其餘的每個人都是心中一陣發毛,哪怕他們知道麵前那個看上去俊秀的少年可能是在救他們。

但是畏懼在這一刻已然是直接在他們心田種下。

這些人甚至包括那帶著絡腮胡子的馬鋒,在這一刻他已然是想起了他鏢局被滅的那一次了。

那個狗官就是找到了這樣的人,就讓得他們一群功夫了得的弟兄們一個個地都被殺了。

就連師父都沒能躲過那一場屠殺。

哪怕隔了這麼久,再次看到這種人物,馬鋒還是忍不住有些想要顫抖。

不過很顯然趙衍卻沒有什麼心思去管這些人的想法。

此時的趙衍正在打量著自己小金柱的效果,這五行法之中的金行秘術屬實是不錯。

竟特彆是配合著得自那湘西柳玄秘術中的引血咒,不得不說收集血液真的是一流。

當然效果不錯是不錯,但這量如今還不夠啊!

畢竟那煉屍秘法的完善,趙衍還需要一些原材料。

光一個人的又怎麼能夠呢?

說來對於原材料的獲取,此前的趙衍還真諦沒找到合適的,畢竟如今這個年代還沒有獻血這一說。

所以要他人之血怎麼都顯得有些讓人抵觸,哪怕如今那鵝城已然成了趙衍手下的一個城池。

而且大多的民眾也願意聽從趙衍的驅使,但這種事趙衍還是不想煩擾平民。

所以趙衍也是將目標放在其餘的人身上,畢竟這世道最不缺的除了可憐人以外,也不缺該死之人。

所以這自鵝城來普城的一路,趙衍可沒少收集材料。

劫匪這麼多,自然少不了那些符合趙衍材料的人選。

當然趙衍也不會搞什麼釣魚執法,因為他知道劫匪不說一定分個好壞,但也分個該死不該死。

有些劫匪隻求錢財,趙衍自然不會直接殺,隻會將這群劫匪的錢財洗劫一空也就了結了。

而要是遇上了那些不僅想要錢財還想要人性命,那趙衍自然就更高興了。

畢竟錢他不缺,他缺的就是這種該死之人。

就像現在這樣,這裡的劫匪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趙衍的好材料。

而當趙衍將目光轉向那些劫匪的時候,那些劫匪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有幾個想轉身逃跑,卻發覺已然是被嚇的挪不開半點腳步了。

隻能待在了那看著眼前那宛若修羅場的場景。

哪怕麵前隻有李平一個人的屍體,但以往殺過更多人的他們,更見慣了屍橫遍野的他們。

看到這一具屍體之後卻隻覺得恐懼莫名。

更加誇張的是最靠近趙衍的那幾個,在趙衍稍稍靠近的時候,竟是有點點水滴從其褲子上流淌。

這種原先他們最喜歡在臨死之人身上看到的場景,此時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除了無助已然是沒了其他的感覺。

而那匪首此時已然是沒了半分僥幸,更沒有再多言語的想法,隻見他直接調頭,便想往門外跑。

隨著他的動作,他隻覺得門離他越來越近,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在他快要觸及那門的時候,他好像是看到了活命的機會。

隻可惜他顯然是小看了趙衍一開始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劫命自然得一視同仁!怎可空手而歸呢?

當這匪首的手觸及到那門的時候,一根尖銳的金柱自其身前凸起,傾斜著直接從其喉嚨腫穿過。

那一刻的劇痛已然是讓他快失去意識,想要叫喊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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