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應下的事,我有多被動啊!我是真的很感激你啊!”
“啊!”
一邊說著,黃四郎也是直接將那些粉末一點又一點的放在了那楊萬裡的傷口之上。
伴隨而來的是楊萬裡慘痛的呼喊。
對此黃四郎卻隻是一陣又一陣爽朗的笑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四郎將那些粉末塗抹了均勻,而此時的楊萬裡也好似生無可戀了一般。
看著這樣的楊萬裡,黃四郎隻是有些不屑地說道。
“彆一副要死的樣子,真想要你的命哪還會這麼麻煩,敷上這些粉末雖是有些痛處,但也隻是如此而已。”
“這次隻不過是小懲小戒,望你記住,日後不要再犯錯了。”
可這樣的話語落在楊萬裡耳中卻是格外地諷刺。
小懲小戒?才這麼些天,他不知道受了多少次這樣的小懲小戒,再這樣下去楊萬裡都覺得不用黃四郎動手。
他怕是自己就忍不住了直接自殺了,那種痛處真比直接殺了他還可怕。
明明都是一張臉,明明他也不蠢,明明對於黃四郎的習慣乃至於思維他都學的不差了。
可為什麼黃四郎就是老爺?而他卻要被折磨,活的甚至還不如黃家的一條狗!
越想到這些,他便越是悲涼。
而另一邊的黃四郎此時也是解開了楊萬裡身上的繩子,隨後對著那猶如一攤爛泥的楊萬裡說道。
“行了,你可以滾出去了。”
而對此,哪怕心中已經滿是怨恨的楊萬裡,卻隻能繼續跪倒在地,然後磕頭說道。
“謝謝老爺寬恕之恩!”
可就是這個動作,衣袖之內的異樣卻讓得他有了一個彆樣的感覺。
隨後隻聽得他煞有介事地說道。
“對了,老爺,還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那福義幫那個上人好似專門給了您一個護身的物件,說是為了感謝你的援手之恩!”
聽到這,黃四郎也是來了興趣,畢竟異人手上流出來的東西可不簡單。
更不用說有著那護身二字了。…
隻聽得黃四郎回道。
“哦?還有這種東西,你拿出來看看。”
而這時楊萬裡也是開始了在衣袖中謀索。
見此,黃四郎卻絲毫沒有覺得古怪,直覺得楊萬裡這動作有些慢了。
絲毫都沒有去想楊萬裡可能給他帶來的威脅,畢竟在他眼中呀你要記住這種角色哪有那種膽量了。
隨後不知過了多久,隻見楊萬裡拿出了一個開了封的小瓶子,然後直接恭敬放在了黃四郎的眼前。
而見此黃四郎也是詫異地看著被楊萬裡雙手擺在自己眼前的物件。
看著這樣一個小瓶子,楊萬裡也是好奇這物件所謂的護身之能。
雖說他也知道異人護身的法寶各種各樣,但就這個瓶子他還是搞不清楚門道。
隻聽得他問道。
“那福義幫的異人可曾交代過你什麼。”
而這時那楊萬裡卻是笑著說道。
“那上人說……這樣用!”
“滋”
那小瓶中的東西直接便撒在了黃四郎的口鼻之處。
麵對突如其來的情況,黃四郎此時心中也是格外地惱火。
隻不過隨即他卻發覺不對勁了,他隻覺得天旋地轉一般。
意識竟然直接開始模糊了起來。
隨後更是隻記得倒地,乃至於連對楊萬裡做些什麼都做不到。
而看到這幅場景的楊萬裡此時也是喜不勝收了,甚至在腦海中不斷地重複著這些天來,他一直莫名念叨的那些語錄?
“衍聖道君,降世而來,神通廣大,救苦救難……終於是讓楊某脫離苦海了?”
殊不知在他情緒激蕩之時,他的眼神也逐漸迷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格外果敢的眼神。
隻見得好似變了一個人的楊萬裡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黃四郎,此時也是一陣快意。
看來這鵝城的天要換上一換了。
也不枉他一番謀劃了。
想著這不同以往的“楊萬裡”也是動起了身手來。
……
“聽到了沒有?快快開門投降,麻匪跑到你們這便沒有其他可解釋的了,要麼開門讓我們門檢查。”
“要麼等我們功進去直接認罪。”
朱府大門前,密密麻麻的隊伍,列好了隊形拿著槍,還有最前麵那兩尊如同“門麵”的大炮,都在對著朱家的大門。
騎在馬上帶著頭的張牧之此時也是又開始了自己的話語。
語氣依舊無奈,好似有些失望一般。
畢竟在外人看來,這張牧之可是被麻匪“引”過來的。
畢竟他們一開始可是隻抓住了吳家的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再來朱家呢?
後麵張牧之也是沒辦法,畢竟“麻匪”出現了他們哪有不剿的道理呢!
以至於如今張牧之隻能如此的無奈,當然若是張牧之能將嘴角那微微上揚的幅度收斂了一下那就更好了。
不過即便如此,劇情卻依舊如同一個時辰前一樣,甚至更加冷淡。
吳家被喊話的時候還帶會派個人過來打打嘴仗,可這朱家卻沒有一個回答的。
搞得張牧之連準備的詞都沒用上,對此張牧之也隻覺得這朱家太冷酷了。
殊不知如今的朱家不僅收到了吳家被滅的消息,更是被人圍到了如今。
這樣一支殺氣騰騰的隊伍,此時這幅架勢,加上那些前戲,朱家自然沒有陪著演戲的心思。
對此,張牧之也是無可奈何地說道。
“既然你們冥頑不明,那就吃不怪本縣長無情了。”
隨後隻聽得雜亂的聲響,以及慘叫開始在這朱家的府邸傳了過來。
很顯然這又是一場屠殺!但這一刻的張牧之卻無比的興奮。
畢竟這種殺國賊的感覺太爽了,自鬆坡將軍故去之後他已然是沒有再感覺過了。
但今天他卻又感覺了這發自內心的爽快了?
隻是如今這鵝城怕是要換個人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