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也想到這一點,但她並不急,因為證據是有的,隻是要拿到會比較困難而已。
她伸手碰了碰他皺起的眉心。
“彆皺眉呀,古語不是有雲,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我相信這次一定會破案的,不然怎麼會突然就有線索了呢!”
她倒是樂觀。
淩嶼笑了笑,低頭在她額上親了一口:“你說的對。”
親完就發現她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眼神更是飄忽亂看。
他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這是在大街上,而不是在想親就親的家裡。
淩嶼心下就也尷尬了幾分。
但他臉皮厚,也就紅了個耳朵而已。
倒是司晚檸,捂著被親過的地方,羞得一跺腳丟下他往前走了。
淩嶼怔了一下,隨即笑著追上去。
*
在司晚檸確認陳國漢的確有動手的嫌疑後,淩嶼就開始從他身上查。
同時,虎子也從周兆鑾的身上下手。
從二十年到現在的事跡都擼一遍。
他們都相信,隻要做過,那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況且周兆鑾手上可不止一條人命。
就算幾十年前的案子證據已經湮滅在歲月裡。
也能從後麵的案子找到讓他伏誅的證據!
不過這一來淩嶼就真的忙得腳不沾地。
好在現在兩人住在一起。
有時候淩嶼再忙也會記得回家。
不讓司晚檸在家裡‘獨守空房’。
就是有一點特彆不好。
這臭男人總喜歡在她迷迷糊糊將睡不睡的時候,突然壓上來欺負她。
偏偏這人精力好,體力也好。
每次一鬨就到淩晨2、3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