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的差不多了,司晚檸找了個借口,說要借洗手間用。
老板娘看了她一眼,好心讓她從後廚繞過去。
麵館的後廚不大,但收拾的很乾淨。
她進去的時候,主廚兼老板的大叔用餘光掃了她一眼。
司晚檸陡然就覺得渾身的皮膚像是被什麼切割而過一樣。
熟悉的腦鳴也同時響起。
但相比起當初周兆鑾,這點輕微的腦鳴就變得有些不足為道了。
司晚檸眩暈了好幾秒,勉強沒有倒下。
她快步離開,假裝借用洗手間,然後又快步出去。
淩嶼早在外麵等著了。
見她臉色發白的出來,急忙幾步到她麵前。
“還好嗎?”
司晚檸點了點頭。
但淩嶼還是擔心她,也顧不上周圍都是陌生人,直接摟著她的腰出去。
等走遠了些,司晚檸這才呼出口氣。
“他身上的惡意不強,但手上肯定是沾了人命的。”
那老板身上的惡意,甚至都還沒當初女孩失蹤案的那個士多店老板的強烈。
但既然有惡意在身,就絕對不會是無辜人。
“他應該隻是幫凶。”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如果當初的碎屍案隻是周兆鑾一個人犯下的。
時隔這麼多年,要找到關鍵證據實在太難了。
但要是有了人證,甚至人證還是參與過作案的。
那就不一樣了。
隻是……
淩嶼微微皺眉:“沒有關鍵證據的話,要定罪還是很難的。”
定案要看幾點,首先凶器是必然的,然後還有各種物證,人證等等。
光憑一個人的證詞就想要給周兆鑾定罪,就算周兆鑾認了,他背後的律師團隊都能把死的說成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