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喬的眼珠子幾乎都要突出來了。
他不敢置信地瞪著若水。
老天哪,這還是個女人嘛!
這種大膽的話她是怎麼說出口來的?
她越是不在乎,他就越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好像他在她的麵前,永遠落在下風一樣。
他就不相信,她這個膽子生毛的女人,就沒有害怕的東西。
身為女人,她最害怕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失貞!
子喬忽然俯低了身體,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邪氣地笑道:“你說的幾種吃法我都不感興趣,我倒是有一個很特彆的吃法,你要不要試試?”
他故意把那個“吃”字說得極為曖昧,相信再蠢笨的女人也能聽懂他的意思。
他就不信她會不怕!
哪知道若水隻是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吐出三個字:“隨便你。”
子喬不由氣結。
這樣的女子,嚇也不怕,罵也不怕,他倒真的拿她沒了辦法。
他轉了轉眼珠,抬起右手,對著她的雙腿點了一點。
若水隻覺得一股炙熱的氣流,瞬間貫穿了雙腿,腰部以下馬上恢複了知覺。
她詫異地仰起臉,看向子喬。
她一直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不通武功,沒想到他卻隱藏得這麼深。
“你解穴的功夫很帥啊。”她讚了一句。
子喬的眼珠睜得大大的,像看個怪物一樣看著她。
他解了她的穴道,她要做的第一件事,不該是撒丫子就跑嗎?怎麼她卻會好整以瑕地坐在那裡,誇讚起自己的功夫來了?
她這顆腦袋裡想的究竟是什麼?
子喬覺得自己說什麼也看不懂她了。
“你走吧!”
子喬丟下一句話,便冷冷地轉過身,背起了雙手,不再瞧她。
他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身後的若水發出半點聲息,不由回過頭來。
隻見若水正坐在草地上,散開了一頭長發,正不慌不忙地編著發辮。
他忍不住道:“我放了你了,你為什麼還不走?”
“走?我能走到哪裡去?我連這兒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走?”若水好奇地看著他,好像他問了一個蠢問題。
子喬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對了,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本來好端端地在十三皇子的府裡睡覺,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出來?你既然帶我出來,就再送我回去好了。”
若水眨了眨眼。
“送你回去?”子喬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不知死活!你這個不分好歹的女人,我不記舊惡,費勁了心力才將你救了出來,你倒好,還想著回去!這不是正好送羊入虎口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我舅舅的人嗎?難道就因為他沒有救你,你就恨上了他?可是設計害你的人明明是我,你要恨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呀?”若水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子喬氣得咬牙切齒。
難道他不知道他變成這般模樣,都是拜她所賜嗎?
他要是想報複她,又何須等到此時?
早在她睡著的時候,他就可以一把掐死她了。
“你還真是認賊作父!居然一口一個地舅舅叫著,好不要臉!哼,哼!”他冷哼兩聲。
“他是我夫君的親舅舅,我不叫他舅舅,又叫什麼?”若水歪頭看著他。
“是嗎?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子喬仰起了下巴。
“你?”若水眼珠一轉,點了點頭:“你是我舅舅身邊的小廝,可是我看你的氣質風度,卻不像是低三下四之人,你有一種很高貴的氣質。”
“高貴?”子喬怔了怔,忽然笑了,笑容中滿是苦澀,“我一個奴才,哪裡稱得上高貴!太子妃,你太抬舉我了。”
他瞅著她,笑容變得神秘莫測,忽然壓低了聲音:“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太子殿下的人,是他派到王爺身邊的細作,你可相信?”
若水的眼睛都沒眨一下,說道:“我信。”
她雖然麵無表情,可是她的心中還是重重一震。
“你信?你信我?”子喬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如果你真的相信我,那就請太子妃你趕緊離開這裡。”
“為什麼你一定要我離開?難道太子殿下的舅舅會害我不成?”若水凝視著他。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子喬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搖頭道:“你以為他留你作客是一片好心?他要不是對你居心叵測,我又何必用出這等苦肉之計來救你脫身?難道我雖然是個奴才,就可以沒有羞恥,不要臉皮嗎?太子妃,如果你真的體諒我的一片苦心,你就趕緊離開這裡,走得越遠越好。”
“你是說,昨天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是你用的苦肉計?”若水的眼眸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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