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點點頭。
她本來就是這個打算。
既然得病的人不是荊誌偉的父親,而他卻執意要和她見麵親自談,可以猜想,這位患病之人應該是他的長輩或是極尊敬或重視的人,才會讓他這樣慎重,而唐突。
她起了好奇之心。
本來醫者都是以治病救人為本,隻要對方不是窮凶極惡、罪大惡極的人,醫者都不會見死不救,沈清如的師傅不隻教她治病,更教她怎麼做一個合格的醫者。
真正的醫者,都有一顆慈悲憫人的心。
沈清如自問自己還遠遠做不到這點。
她的師傅卻可以。
隻是他老人家早就作古,這世上少了一位真正的大儒醫者。
她看向窗外,有些傷感地回想往事。
風從車窗外麵吹進來,拂動她的發絲,她的眼神迷茫,清麗如畫。
靳少梅不由看得呆了。
小如真好看。
就連她身為女人都看得移不開眼來,難怪!
荊誌偉卻是個直男,感受不到她的震撼,直接和沈清如定下了明天來接她去和父親見麵。
第二天,他準時開車來接沈清如。
見麵的地點是某所私人彆院。
並不是荊建國的家。
荊誌偉一路上保持沉默,儘忠職守地將車開到目的地。
下車之後,沈清如就見到一名中年男人走上前來迎接她,主動對她伸出手,要和她握手。
“沈小姐,你好!”
荊建國也是一名軍人,膚色黝黑,眼神銳利,握手的時候,沈清如發現他的右手有厚厚堅硬的繭子。
再看他的軍銜,應該早就過了摸槍打靶的時代。由此可見,這些老繭應該是他年輕時候留下來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