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和他握了握手,不卑不亢:“你好。”
荊建國一愣。
“你也是軍人?”
從她握手的力度和姿態,有著和常人本質的區彆,這是在部隊長期生活過的人都會留下的烙印。
沈清如搖了搖頭:“不是。”
“哦,請進吧。”
荊建國沒再追問,儘管他眼神裡帶著懷疑和不確定。
他在前麵帶路。
沈清如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院子不大,圍著一圈竹籬笆,高度隻到人的膝蓋,左邊的院子紮著好幾排竹架子,爬滿了綠色的大葉子,結著好多嫩綠嫩綠的小黃瓜,瞧著脆生生的。
右邊則長著茂盛的大葉蔬菜,並不是常見的白菜卷心菜,她一時也分辨不出來。
看到她對蔬菜很感興趣的樣子,荊建國回頭問道:“沈小姐喜歡農作物?
以前種過菜嗎?”
沈清如笑著搖了搖頭:“沒種過菜,但種過不少有毒的植物。”
這裡的環境和她以前住的地方非常相似。
地方不大但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她就在院子裡嘗試著一些比較罕見的植物,當然大部分都是有毒的。
因為試驗,她需要用大量的毒物來達到以毒攻毒的療效,而這些毒物千奇百怪,有些更是有錢也買不到。
她就弄來種子自己種植。
荊建國以為她是開玩笑,心裡不滿地想:這都什麼時候了,小姑娘還開這種玩笑。
他板著臉,嚴肅的表情看得荊誌偉直發慌,悄悄對沈清如使了個眼色,又小聲道:“我爸這人特嚴肅,開不起玩笑。”
他也以為沈清如剛才是說笑話。
沈清如再次笑笑,沒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