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其餘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如果老板是一位一意孤行的人,那其實這個會議完全沒有開的必要,可現在喬杉的提議被對方欣然接受,這說明老板至少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議完服務器的這個議題,霍海讓眾人自行發表一下觀點,看看哪裡還需要改進。
隻是眾人議論的事情,多數還是在遊戲的盈利模式上。
是打算走點卡收費,還是免費商城。
但這個話題多少是有點言之過早了,畢竟遊戲還沒開發出來,版權號也都沒有,盈利模式隻是個空談。
不過說到這個,霍海倒是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和一位少年的討論。
關於工作室方麵的。
提到這個在場人員的話明顯多了起來,即便他們大多數人沒有參與過遊戲設計,但好歹都是玩過遊戲的人,深知工作室對於一款網絡遊戲的危害性。
它們就像是網遊裡麵的蛀蟲,時刻侵蝕著開發商和玩家們的利益。
儘管各家遊戲廠商都采取過不少手段,但對於這些工作室而言,並沒有起到有效性的解決。
霍海聽著眾人的議論,也是頗有感觸。
很多前世的網絡遊戲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把自由交易關閉,還把付費模式改成了金錢直購。
但這樣一來收益的卻隻有廠商,玩家群體並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導致間接性流失掉了大量玩家。
這種被迫無奈的改革霍海並不讚同,很明顯這是一種愛玩玩,不玩滾的態度。
就像那位少年說的,遊戲不能隻讓廠商賺錢,玩家也需要賺錢,既然遊戲有生活職業的設定,那同樣就應該有以遊戲為生活的玩家。
隻要不是通過非法手段,而是靠勤勞換取的錢,那廠商就不應該一棍子打死。
霍海講那天晚上和少年的談話坦誠公布給在座所有人,聽完後不少人沉默了。
緊接著鄭勇提議:“那我們可以走多開形式,但要限製同IP的登陸數量,這樣一來散人也就有了自己的空間。”
“限製IP這一點很難,如果是我就能做到改IP,而那些工作室完全可以找人改IP地點,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喬杉說。
他網絡信息等級很高,熟悉各類白客黑客技術手段,對於改IP這種操作同樣信手拈來。
“那你逆向思維一下,有什麼方法可以做到鎖IP。”霍海問。
“有是有,但成本會很高。”喬杉想了一下道。
“先說說。”
“通過我們自己的設備鎖定IP,玩家隻能登陸由我們提供的IP進行遊戲,這樣一來同地點的IP數量就可以實時被我們掌控。”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起了興趣。
鎖IP這個都知道,但是通過設備鎖IP要如何實現?
“我簡單說一下思路,就是由我們製作出一款設備,連接玩家們的電腦,而接入這個設備後玩家電腦的IP就會被鎖定傳入到我們的服務器終端,一旦IP有被改動的跡象,終端服務器就會發送設備鎖死指令,這樣一來正在被改IP的設備會直接報廢。”
“當然,我說的報廢是指設備鎖死,並不是爆炸冒煙。”喬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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