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 千般溫存,從此君王不早朝(1 / 2)

大院,陸家

陸時淵載著爺爺回家後,全家為陸識微訂婚一事開了個家庭視頻會議,程家二老也在。

作為家中老幺,某人沒有任何發言權,隻安靜聽著。

直至最後,視頻那端的程老爺子看向外孫,“時淵,對這件事你有什麼想法?”

陸老笑道:

“又不是他訂婚,他的想法很重要嗎?”

陸時淵扶了下眼鏡,“那您讓我參會的目的是什麼?”

“說明我們家是自由民主的,畢竟你也是家庭的一員。”

“我隻是湊人數的?”

“難不成你還想在這個家裡,當家做主了?”

“……”

商量的結果就是,最好是程家二老來京後再訂婚。

至於具體時間,還要再議。

老爺子掛斷視頻,樂嗬嗬得去泡腳,陸小膽不知從哪兒竄了出來,跳到他腿上,尋了個舒服得位置拱來拱去。

“時淵,你說你姐要是懷孕了,咱家還能養貓嗎?”

陸小膽貓身一抖。

難不成,是要拋棄它了?

是它不夠可愛了嗎?

陸時淵算是看明白了,沒人能阻止得了自家爺爺抱孩子。

**

陸家這邊討論出了結果,便由程問秋打電話告知陸識微。

此時的她正和謝馭在小區門口的買東西。

可能是中午那會兒喝了酒,晚上吃飯時沒食欲,加上要顧忌在何兆海麵前的形象,沒吃什麼東西。

路過小區門口,聞到烤紅薯的香味,陸識微倒是饞了。

“媽,您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還沒休息?”

聽到是未來嶽母的電話,謝馭沒說話,隻安靜看著陸識微拿著手機,去了另一邊接電話。

畢竟賣烤紅薯這裡,有點吵。

“你和小馭在一起?”

“是啊。”

“剛才家裡開了個小會,討論了一下你倆的事……”

程問秋與她打了很久的電話,謝馭就站在不遠處看著。

神色冷峻,因為他清楚,說得肯定是訂婚一事。

陸識微掛了電話,走到謝馭麵前,她雖然穿著長裙,還披了件外套,隻是小腿露了一截什麼也沒穿,秋風吹透,有點冷。

“走吧,回家。”

兩人進入電梯,陸識微雙手抱臂,搓了下小臂,才忽然想起:

“我的烤紅薯呢?”

“……”謝馭皺眉,“忘了。”

“什麼?”

紅薯攤人很多,謝馭一直關注著陸識微,付了錢,卻忘記拿東西了。

“你冷?”謝馭脫下外套。

“都要到家了,不用,你可真是心大,讓你買個東西,怎麼還能忘了,那如果我們訂婚,你怕是連訂婚時間都能忘記……”

謝馭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低頭笑了下。

情緒清晰明朗。

……

兩人回家,陸識微剛準備開燈,“怎麼忽然降溫了,好冷——”

“預報說最近有雨……”

下一秒

整個人從後麵被人擁住,他體溫高熱,透過略顯單薄的衣服,蠶食入侵她的身體。

聲線沙啞低沉。

貼耳,滾燙。

“現在呢?還冷嗎?”

陸識微沒說話,卻已感覺灼燙的吻落在她的耳側,冷熱交織,激得她身子一縮,轉身,摟住了謝馭。

他的體溫好事熱鐵。

“小馭。”

“嗯?”

“你身上好燙。”

“……”

她氣息溫熱,臉上還有被秋風浸透的涼意。

兩人鼻尖蹭到一處,呼吸瞬時交織。

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發間,扶著她的頭,陸識微瞬間被奪走了呼吸,他的吻,熱烈,似火,比尋常來得更加凶猛。

陸識微與蘇羨意是兩種性子的。

遇到這種情形,蘇羨意即便是回應,也是略顯被動的。

至於陸識微,總是想掌握主動權。

隻是在某些事上,男人似乎有著天生的掌控力,無師自通般,讓她根本無力招架,隻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依附在他身上。

窗戶未關,涼風伴隨著冷清淡白的月光,充盈著屋子。

一吻結束,

陸識微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頸側順著氣兒。

他身上本就熱,此時似乎還出了些汗。

潮熱,湧動。

催動著房間內的每一寸空氣。

好似,每一次呼吸,都讓人心顫情動。

“我媽說,訂婚的事,我們商議就好,最好是等我外公外婆來京以後。”

“好。”謝馭伸手撫著她的頭發,“去房間?”

陸識微點頭,輕嗯一聲。

下一瞬,

整個人就被謝馭騰空抱起。

脫掉外套時,她身上還有些溫涼,當謝馭俯身壓下時,渾身又熱得很。

沒開燈,隻有窗戶透進的月光,摻雜著遠處的許多霓虹。

交織在兩人身上,光影迷離。

目光相遇,隻覺得火燒火燎地,

熱得慌,

燙得慌。

“你身上怎麼這麼涼?”謝馭抓了她微涼的手,放在唇邊嗬了口氣。

“因為冷啊。”

倒不是陸識微怕冷,隻是今晚穿得實在太少。

“待會兒就不冷了……”

他的掌心滾燙著,摩挲著她微涼的肩頭與膝蓋,輕輕搓揉兩下。

卻讓陸識微感覺,所過之處,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

“把窗戶關上吧,有點冷。”

待謝馭把窗戶關上,整個房間就更加寂靜,他的吻輕柔落下,陸識微的呼吸便再也不受自己控製,胸口一下又一下劇烈起伏。

心臟躍動著,猛烈撞擊著胸腔。

而此時——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

劈裡啪啦打在玻璃上,如碎玉落盤,也好似她此時的心跳聲。

混混沌沌之間,陸識微聽到謝馭低聲問她:

“還冷不冷?”

她此時整個人都好似掉入了一汪溫暖的泉水中。

意識逐漸渙散。

冷嗎?

大抵是熱得要了命。

秋雨來得急促,雨水打在窗戶上,揉碎月光。

在某些事上,謝馭第一次不懂。

但凡吸取經驗,也總想找回點男人的尊嚴。

偏生陸識微的性子也放得開,根本不懂什麼是扭捏驕矜,什麼都予以回應。

微紅的眼,是勾引。

微急的呼吸,更是誘惑。

……

謝馭便再也控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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