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
文秀在佩軒的懷裡又睡著了，佩軒也慢慢睡著了。大約又睡了一個多小時，天慢慢亮了，佩軒就醒了，他看了一眼馬蹄表，快七點了。他就慢慢撫摸著他懷裡的文秀，鬆開摟她的胳膊，往下看她的胴體，簡直美不勝收！他歎口氣，感慨這個美麗的姑娘已經成了他的女人。這時候文秀也醒了，她知道他在看她的胴體，就緊緊貼住了他，說：“不許偷看人家大姑娘。”佩軒打趣說：“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想咋看就咋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再厲害，我還收拾你。”文秀溫柔地說：“人家是你的，你想咋樣都隨你。隻是天亮了，人家害羞。”
佩軒接著說：“越害羞越收拾你。”文秀不服地說：“哼，你收拾不動了，你累得骨頭都快要散架了，還收拾人家呢。”佩軒笑著說：“好了，不收拾你了，你該起來上班了，晚上再收拾你。”文秀解釋說：“不著急，九點去值班也不晚。”說著，兩人就吻在一起。文秀摸著佩軒的臉說：“人家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或結婚的第一個月叫蜜月，兩個人像粘在一起一樣。可惜的是你要去上學，我要在這上班，咱倆不能在一起。”佩軒爽快地說：“隻要有愛，什麼時候都是蜜月；沒有愛，即使在一起，也是同床異夢、貌合神離。”文秀直白地說：“如果沒有愛，兩個人好悲涼啊。我是無法想象在那樣的情況下怎麼生活。”兩人摟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因為沒有暖氣，屋裡溫度比平時低，佩軒就把文秀的內衣都拿進被窩，暖一會兒再穿，穿的時候不至於太涼。過了一會兒，佩軒玩笑說：“我給你穿衣服吧？”文秀俏皮地說：“嗯，算你是個好男人，折騰了人家一夜，還知道給人家穿衣服。”佩軒故意耍賴說：“我的娘們，我想咋折騰就咋折騰，敢不服就捶她。”文秀裝作生氣地說：“你個臭男人敢捶我？我現在就捶你，說著就摟緊他，用手拍他的背。佩軒笑著說：”你再鬨我就再收拾你一次啊，讓你上不了班。”文秀打趣說：“嗯，這次饒了你，記到賬上，下次再打。”佩軒調侃說：“哈哈，昨天的溫柔姑娘今天就變成潑娘們了。”文秀抗議說：“那也是你把人家溫柔大姑娘變成潑娘們的，這是你的功勞，你抵賴也沒用。”佩軒不服地說：“晚上再收拾你。”文秀正經說：“彆說賴話了，趕快給人家穿衣服吧。”
於是佩軒就從內衣開始，一件件給文秀穿衣服，穿內衣的時候，文秀故意把他的手摁在她最隱秘的地方和胸脯高聳的地方，他就知趣地好好撫摸一番，她滿意地說：“這還差不多。”以前他不敢那樣，現在兩個人已經是負距離，沒有什麼隱秘可言，他也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他給她穿好秋衣秋褲，她說：“好了，剩下的我自己穿。”
文秀迅速穿好衣服，簡單洗漱一下，還好，雖然停電停暖，但是沒有停水，她洗好以後就去食堂，看看有飯沒有。佩軒也跟著起來，洗漱之後在房間裡看書。
一小會兒，文秀就從食堂打飯回來了，她說：“食堂有發動機，能做飯，所以有飯吃。咱們這一路線路可能是變壓器燒了，正在搶修，說是上午能修好。吃飯吧。”文秀分好了飯，把一碗粥推給佩軒，又去拿了筷子遞給佩軒，然後兩人坐下來吃早飯。佩軒看著這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已經成為了他的女人，他認真看她，感覺白小潔說的不錯：文秀的氣質是與生俱來的高貴典雅，內斂的性格，都是很少有人能比得上的；她美麗而耐看的長相，更顯示了誘人的魅力。這樣一位美麗的姑娘卻死心塌地地要跟著他，他實在是三生有幸！他應該用一輩子的愛來報答她。現在，儘管還沒有舉辦婚禮，但是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一定要對得住她，不能辜負她對他的期望。
文秀看到佩軒一直看著她，很嚴肅而深邃的目光，就說：“你不好好吃飯，一直看著人家乾什麼？”佩軒懇切的說：“文秀，你猜我想什麼呢？”文秀不好意思地說：“你肯定想昨晚......咋收拾人家的，你這樣看著人家，讓人家多難為情啊。”佩軒笑了，說：“其實咱倆都是老夫老妻了，擁抱接吻兩年了，而且彼此也都見過全身，隻是沒到身體的負距離，還有什麼難為情的？”文秀不悅地說：“人家昨天還是個大姑娘處女呢，人家能不害羞嗎？雖然人家現在完全是你的人了，可是心理上一時還沒有把角色轉換過來，人家還是害羞嘛。”
佩軒鄭重地說：“文秀，其實我是在想，你這樣一個美麗善良、溫柔體貼、高貴典雅、聰明伶俐的姑娘成了我的妻子，我太幸運了！我必須用一生的愛來報答你的愛，這是我永遠的責任。”
文秀聽了，放下筷子，過來坐到佩軒的腿上，雙手抱住佩軒，眼含熱淚說：“佩軒，我是你的妻子，我會做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的，我知道你愛我，你對我的愛是刻骨銘心的。我也愛你，我無法想象，沒有你我怎麼活下去。佩軒，我愛你也是深入骨髓的。”佩軒吻著她說：“我的賢妻。”激吻一會兒，佩軒放開她，說：“文秀，吃飯吧，不能耽誤上班。”文秀才繼續吃飯。
吃完飯，文秀收拾一下，要洗碗筷，佩軒攔住她說：“文秀，這些簡單的活我可以乾，你去打扮你自己吧。”文秀溫柔地說：“我不想讓你乾，你就先讓我幾天吧。”佩軒苦笑著說：“我在這裡沒事，而你的時間有點緊張，你何必跟我爭呢？”文秀肯定地說：“這幾天我就不想讓你乾活，因為你太累了。”佩軒隻好無奈地搖搖頭。
文秀又去公司值班了，還是到管理室、打字室和總辦都去看看，知道沒事，就坐在管理室打毛衣。她感覺她不敢，那樣太明顯了，她要保持著原來的姿態走路，隻能走的慢一點。她以前對這些一點也不懂，當她感受到佩軒無窮無儘的力量時，她感覺他太棒了！可是她又有點擔心：她經得起他這樣猛烈的衝擊嗎？她知道她身體這幾天的情況是暫時的，以後會慢慢適應的。他這方麵那麼強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她還判斷不了。不過她在生產隊聽到那些中年老娘們在一起說那些事，總是嫉妒那些男人那方麵力量強大的女人，這也說明作為那方麵力量強大的男人的女人是幸福的，至少在那方麵是幸福的，是讓人嫉妒的。她想，她的佩軒也是屬於力量強大的，那麼以後她也屬於讓人嫉妒的女人。她以前對這些沒有任何的感性認識，什麼也不懂，現在已經明白了一些：看著佩軒貌不出眾，而且以前總是拒絕她做他的女人，沒想到他是那方麵欲念如此強烈的一個人，看來人不可貌相啊。這方麵的能力是寫不到臉上的。想到這，她覺得好羞，臉上有點發燒。不過她又想，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已經嘗到做他的女人的滋味了，以後這方麵知道的會越來越多。
她想到村裡那些中年女人在一起毫無顧忌地談論她們這方麵的事情，幾乎沒有了羞恥之心，但是她們之間的談論也是在交流一些經驗，也相互刺激，這種人類的原始衝動雖然不夠雅致，但是也是人類生活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人的幸福與快樂也與此息息相關。她在生產隊摘棉花的時候，因為全是女人，那些中年女人就玩笑打趣，什麼都說，文秀故意離她們遠一些，但是她們肆無忌憚的言語也不時會飄進文秀的耳朵裡，這也是文秀對男女情色關係的較早的聽聞。她雖然很羞澀，可是也很好奇，想著以後她和她的男人也會這樣的。
她沒想到，佩軒的體力那麼好，那些老娘們在一起說，新婚的一夜三次的都不多，極少數的有三、四次，而他一會兒一次，一夜五、六次，說著就又來了一次。她的確有點招架不住，但是她願意為他做一切，所以她絕不會拒絕他的，她還希望他儘情發揮呢。文秀想，他累不累呢？他是個人，不是神，不可能不累。對了，中午給他買點好的，補一補，不能讓他虧太多。哼，給他補了，他就又把力量用到她身上了。嘿嘿。
十點多的時候來電了，文秀又去打字室和總辦看了看，都沒事。於是她就回了宿舍一趟，她悄悄打開門，看到佩軒正在熟睡，就沒有驚動他，她知道他很累的。她悄悄關上門，又回到管理室，繼續打毛衣。過了一會兒，也覺得有點疲倦，就趴在桌子上打個盹。
實在來說，文秀也有點困倦。但是她的內心是愉悅的，是滿足的，她終於實現了她要真正成為佩軒的女人的願望，她再也不擔心出意外她成不了佩軒的女人了，她雖然身心疲憊，但是心情格外地好。一開始，剛剛來電，暖氣不熱，她趴著打盹還有點冷，過了一會，暖氣熱了，她就不覺得冷了。
接近中午的時候，她去食堂打了飯，就回了宿舍。佩軒已經醒了，躺在床上看書，看見文秀回來了，就起來穿上外褲和襪子、鞋子，因為他擔心，萬一有人來看見他太隨便，馬上就會聯想到他和文秀的關係不一般。如果他穿著外褲和鞋子，即使他上身隻穿著毛衣也沒什麼，何況往上身穿外衣很快。在她宿舍看到一個穿戴整齊的男人也就沒什麼，不會引起更多的猜疑。文秀放下保溫飯盒，走到佩軒麵前，佩軒上前就抱住了她，與她擁吻在一起。佩軒心疼她說：“你好累吧？我看你走路有點不一樣，有點岔開腿走的樣子，彆讓人家看出來什麼。”文秀辯解說：“我是在你麵前才這樣走，在外麵可不敢這樣走，這樣走，讓過來人一看就知道我從姑娘成為女人了。”佩軒搖搖頭說：“那倒不至於吧？”文秀肯定地說：“有這種可能。管他呢，我就是你的女人，大不了公開咱倆的關係，還減少不少的麻煩。”佩軒鬆開抱文秀的手，說：“還是不暴露為好，畢竟你才十八歲，太小了。”
文秀嘿嘿笑了兩聲：“我再累也沒有你累，你用力太猛了。看你貌不驚人、文質彬彬的，誰知道厲害得跟老虎一樣。我十點來電以後來了一趟，看你睡的好香，就沒驚動你。”佩軒驚訝地說：“啊！我睡這麼死啊，連你進屋都不知道，嗨，太不該了。”
文秀去拿了碗筷，把飯和菜從飯盒裡盛出來，說：“佩軒，吃飯吧。”佩軒過來，文秀把飯給他端過來，說：“你坐下吃吧。”佩軒看著文秀說：“文秀，你不能像丫鬟伺候老爺那樣伺候我，你應該讓我乾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文秀搶白說：“你能乾啥？你就不會乾家務活，再說也沒有你乾的活。”佩軒不以為然地說：“許多事我也可以乾。”文秀笑著說：“這沒有適合你乾的事，你隻乾好一件事就中了。”說著，她臉就紅了。佩軒看到她臉紅了，明白了她說的意思，打趣說：“中，晚上我好好伺候你。”文秀不滿地說：“滾你的吧，就沒好話。”佩軒岔開話說：“吃飯吧。”於是兩人開始吃飯。
吃完飯，佩軒搶著去收拾，說：“文秀，你去睡一會兒吧，你一夜也沒睡好，我上午睡夠了，你還要去上班，趁這會兒，你趕快去睡吧，你該上班的時候我叫你。”文秀笑著說：“好。”
她去睡；他去洗碗筷飯盒，洗好了就去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