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文秀早有準備,用小電爐煮了兩碗小米粥,加熱了從家裡帶來的一些菜,還餾了花糕,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她看著他,心滿意足的樣子,說:“佩軒,我就想過咱倆在一起的日子。”佩軒爽快地說:“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文秀覺得,現在就仿佛他倆已經成為一對小夫妻了,她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她想著,無論外麵發生什麼,回到家就是一個溫馨的港灣,家裡什麼時候都應該溫暖如春。
他倆慢慢吃飯,吃完了,文秀收拾一下,洗好碗筷,佩軒試探著說:“文秀,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文秀隨口說:“我也這麼想,這幾天已經不太冷了,咱們穿的隨便一點,出了大院,到外麵隨便走走。”於是,文秀外麵穿了一件棉衣,出了門。兩人走了幾百米,到大門外,沿人民大道往西,走了沒多遠,兩邊已經是麥田了,這附近有一些工廠,但是因為放假了,路上的行人很少,文秀索性挎住佩軒的胳膊,兩人慢悠悠地往前走。佩軒對文秀說:“文秀,你冷不冷?”文秀隨意說:“一點不冷,如果冷了,就走的稍快一點,身上還會出汗。”佩軒笑著說:“出汗就免了,剛剛洗完澡,再出一身汗,洗澡白洗了。”
走了大約有三裡地,佩軒隨便地說:“回去吧,走了不少路了。”他看四周無人,就拉著文秀到路燈光線較暗的地方,摟緊她,兩人吻在了一起。文秀深情地說:“佩軒,我要跟你一輩子,咱倆相親相愛,永不分離。”佩軒認真地說:“當然了,咱倆好的像一個人一樣。”
他倆又慢慢往回走,文秀回憶說:“現在就像你送我回劉莊一樣,想起來咱倆談戀愛的過程,好甜蜜。不知道為啥,我就喜歡你。”文秀的話像春風一樣溫暖著佩軒的心,他伸手把文秀攬過來,與她又擁吻在一起。他輕聲說:“文秀,我愛你。”文秀也溫柔地說:“佩軒,我也愛你。”他們聽到遠處自行車的鈴聲,才彼此鬆開,並肩往回走。
到了公司大院門口,佩軒停下腳步,讓文秀在前麵走,他隔了十幾米在後麵跟著,到了宿舍,文秀開門進去,佩軒悄悄前後左右看看,沒有看到有人,才一閃身進了文秀的房間。佩軒把門關好,兩人前後去了衛生間。
文秀給佩軒泡了一杯茶,說:“佩軒,你記得喝茶啊。”佩軒推脫說:“晚上喝茶會睡不著覺的。”文秀神秘地笑笑,沒說什麼。
兩個人都知道,這一時刻即將來臨,兩個人都有點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說破。不過佩軒覺得自己是男人,應該更主動一些。其實他內心是非常忐忑的,他雖然看過一些這樣的書,包括一些手抄本,但是從沒有一點這樣的經曆和經驗,他是個純粹的處男;他也知道,文秀是個小處女,雖然她迫不及待地想成為佩軒的女人,可是她對此卻也是一無所知。該怎麼辦?佩軒理智的思考代替了他即將破堤的欲念,他認為,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謹慎。於是他小心地問文秀:“文秀,我還是擔心安全問題,可是我對你的情況不是很清楚。”文秀肯定地說:“佩軒,我反複算過了,沒有問題的,我對自己還能不負責任嗎?”佩軒搖搖頭說:“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這是個大事,不能不小心,不能有任何的疏忽。”然後他詳細問了她的情況和安全的算法,扳著指頭算。文秀則拿過來一張紙,用筆寫下了日子,一天一天來推算,最後怎麼算也是在安全期內。佩軒又小心地問:“這安全期的說法可靠嗎?”文秀認真地說:“可靠,這是科學。我聽二嫂說的,她是醫生。”佩軒這才放下心來。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停電了,房間裡一片漆黑。
佩軒輕聲喊:“文秀!彆害怕。”文秀輕鬆地說:“你在呢,我不怕。”佩軒接著問:“有蠟燭沒有?”文秀一邊找一邊說:“有蠟燭,但是火柴放在哪裡我不記得了。”佩軒安慰她說:“沒事,不點燈也不耽誤咱們睡覺。”文秀不滿地說:“嗯,偏偏這時候停電,耽誤人家的事,真不巧。”佩軒不在意地說:“文秀,你彆生氣,沒事,不耽誤咱們的事。不過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電。如果長時間停電,暖氣也會停,會冷的。”文秀邊想邊說:“估計不會太長時間停電,也頂多停到明天吧。”佩軒又問:“文秀,你看還需要準備什麼?”文秀不在乎地說:“佩軒,你彆管了,我來準備。”
說著,她去箱子裡摸出來一條毛巾,拉開後麵的窗簾,借著月亮的微光,看出來是一條雪白的毛巾,她要把這條毛巾留作紀念。她又關了電燈的開關,怕半夜的時候來電了燈突然亮起來。
都準備好了,他倆擁吻在一起,他給文秀脫衣服,不讓她自己脫。脫到隻剩秋衣秋褲,兩個人就鑽進了被窩。在被窩裡,他首先脫得隻剩一個褲衩,然後給文秀脫掉秋衣秋褲,他激動無比,他知道,他就要真正成為文秀的男人了,文秀就要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他緊緊摟住文秀,把文秀抱到他身上,兩人吻在一起。文秀害羞地說:“你身上好熱,人家怕冷,有你暖被窩,以後不怕了。”文秀騰出手來,一下就把佩軒的褲衩給脫掉了,說:“你給人家脫衣服,人家也要給你脫衣服。”佩軒笑著說:“我的小嬌妻,我的小狐狸精。”他接著把文秀的胸衣和褲衩也脫了下來,文秀已經感受到了佩軒濃重的身體氣息,她急迫地說:“來抱住我!”他就緊緊抱住了她。她伸手把白毛巾墊到了,吻她身上該吻的地方,吻得她嬌喘起來,她伸出手來,幫著他去做他渴望做的事情,並且嘟囔著說:“佩軒,來吧,我是你的女人了!”佩軒激動得渾身顫抖,吻著她,實現了他承諾的壯舉。......
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文秀憋醒了,起來解手,這時仍然沒有來電,房間裡當然就沒有暖氣,但是並不是很冷。文秀一出被窩,佩軒也醒了,文秀是披著棉衣去解手的,回來脫了棉衣就往被窩裡鑽。佩軒知道她怕冷,一下子把她摟在懷裡。兩個人赤條條地摟在一起,文秀有點羞澀,也有點興奮。佩軒要吻她,她則把頭紮進佩軒的懷裡,佩軒得意地說:“昨晚是我的新娘子,現在已經是我的娘們了。哈哈哈。”文秀撒嬌說:“嗯,你終於把人家收拾了,以後人家就是你的娘們了,你想咋收拾就咋收拾。”佩軒強勢地說:“我還要收拾你。”說著,就又把像小綿羊一樣的文秀緊緊抱住,讓她又感受了一次男人強大的威力。辦完了,文秀依然摟著他,不讓他下來。佩軒多情地說:“真是我的小嬌妻啊。”文秀嬌滴滴地說:“人家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以後人家想讓你要,你不能推辭。”佩軒摟緊她說:“我會推辭?我巴不得呢。你知道厲害了吧?嗬嗬,怕不怕?”文秀爽快地說:“人家才不怕呢,你再厲害,也是人家的丈夫。你咋這麼厲害呀,一夜要人家七次,人家差點睡不成覺。”佩軒吃驚地說:“有那麼多?我感覺也就是三、四次。”文秀肯定地說:“就是七次,一次也不少。你一會兒一次,一會兒一次,人家給你數著呢,不會錯。”
佩軒側身下來,把文秀摟到他身上,關心地問:“秀秀,你疼的厲害嗎?我隻管發泄獸欲,也不管你的感受,讓你受委屈了。”文秀溫柔地說:“不委屈,我是你的女人,就是讓你滿足的。就是有點疼,我也願意,大姑娘都要過這一關的。”佩軒慚愧地說:“秀秀,對不起,真的,讓你受委屈了。”文秀乾脆地說:“佩軒,我一點不委屈,你知道的,我早就盼著成為你的女人,現在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我也徹底放心了。”佩軒關心地問她:“秀秀,你說的是心理上的,我隻問你,你疼不疼?受得了受不了?”文秀同樣摟緊佩軒說:“人家說了,人家就盼著這一天呢。根本不像想象的那麼疼,人家沒有受不了。再說,為了心愛的人,就是疼一點,人家也甘心情願。”
其實佩軒還是擔心文秀,怕她受不了,畢竟是第一次嘛。她為了心愛的人什麼都肯做,自己以後決不能對不起她。文秀也沒想到,他居然第一夜就要她七次!這不僅說明他身體很棒,而且說明他是非常愛她的,他對她有著無窮無儘的興趣,有著無窮無儘的力量,他想把他所有的力量都給她,這正是他愛她的表現。他在她身上有使不完的勁,現在雖然她有點窮於招架,可是自己以後說不定會上癮呢。人家說,女人一旦上癮,比男人要求還強烈,自己才剛剛開始,還沒有嘗到更大的甜頭,也許會進一步體會到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的。何況他那麼愛她,也那麼體貼她,在不久的將來,她一定會體會到那種不可言喻的快感的。這樣想著,她不由得就笑了。
佩軒是第一次體會到與文秀情色一體的快樂,他愛文秀,以前對於她的美麗懷著一種崇敬的心理,把她當作聖女一樣,唯恐褻瀆了她。而這次情色一體閘門一旦打開,他一發不可收,把對她的愛化作了力量,猛烈地衝擊,毫無顧忌地發泄他壓抑好久的欲念,而她像小綿羊一樣對他做出了積極的回應,無疑又進一步鼓勵了他。他們就這樣完成了他們的靈與身的合體。
文秀一向是主張心身一體的,她的心早已屬意於佩軒,而他在高考結束之後就想把自己的身也給佩軒,但是佩軒寧可壓抑住自己的欲念,也不肯遷就她,因為他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擔心對她造成傷害。文秀認為她愛他,就要把自己給心愛的人,萬一出點什麼差錯,會給自己心理上造成永久的遺憾。她就是懷著這樣的想法一直想與他合為一體的。現在終於實現了她的夙願,她徹底放下了心,她內心的愉悅是難以形容的。所以,這次他倆的結合,是他們的心靈與身體的完美一體,是他們人生中最為重要的時刻。
他緊緊摟住她,似乎有許多的話要對她說,卻不知從何說起。而她最喜歡這猛烈之後的平靜,讓她有無比幸福的回味。她撒嬌說:“佩軒,我是你的娘們了,你以後不許笑話我,不許欺負我,也不許不要我。嘻嘻。”佩軒笑著說:“我會笑話你嗎?我欺負過你嗎?我會不要你嗎?如果說我占有你是欺負你的話,我天天都要欺負你,嗬嗬。”文秀嬌氣地說:“那才不是欺負呢,人家還願意讓你那樣欺負呢。人家知道你不會笑話人家,也不會欺負人家,更不會不要人家,人家就是想說,想給你撒嬌,人家是你的娘們嘛,不給你撒嬌給誰撒嬌?不許笑話人家。”佩軒認真地說:“秀秀,你是我的小嬌妻,從你說喜歡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你,我就下決心要給你創造新的生活,幸福快樂的生活,我擔心的就是讓你跟著我受委屈。”文秀深情地說:“佩軒,隻要跟著你,再苦再累我也甘心情願,我不覺得那是委屈。隻要有你在,我就覺得幸福,覺得快樂。白天咱倆在一個鍋裡吃飯,哪怕是吃紅薯,吃黑麵膜,我也不覺得不好吃;晚上你摟著我睡覺,我看著你在我這滿足了,我也心滿意足了。我的心願很簡單,就是跟你在一起。以後咱倆結婚了,我就做你的好妻子。”佩軒聽了,心裡非常激動,也非常感激這個心愛的女人,他輕輕說:“你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