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愛傷情屈(六十三)(1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4945 字 11個月前

六十三

佩軒送文秀回宿舍之後回來的路上,冷風如刀一樣吹在他的臉上,讓他清醒。他思緒萬千,平靜不下來。他儘量往好處想,把這天發生的事看作是一場誤會。的確,他仍然愛文秀,這是他倆和好的基礎。但是,這愛給他帶來很大的痛苦,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可以相信她,他明白,也許情況真的是像她說的那樣,她並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但是她的思想起了變化,對他不太在乎了,這是她承認的事實。以後呢?她是真的回心轉意了嗎?看上去是真的。但是她會不會再次疏遠他呢?如果她以後再對他不在乎的話,他如果不與她分手的話,豈不是讓她為難嗎?他想,為她著想,就應該果斷與她分手,不影響她的下一步選擇。這麼想的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畢竟兩人經曆了刻骨銘心的愛情曆程。

到了打字室,他知道已經是深夜了,該睡了,睡吧。

佩軒的生物鐘很準,六點來鐘的時候,他醒了,看窗外天還沒亮,他稍微意怔一會就起床了。把被子和文秀的棉大衣、棉衣疊起來,放進櫃子裡,椅子放回原位,房間裡一切恢複到原樣,看不到他在這裡住過的痕跡。他去了一趟衛生間,用清水漱漱口,洗把臉,回到打字室坐一會。他想,不能太早去文秀房間,一是會影響她睡覺,她昨天晚上睡那麼晚,應該讓她多睡一會;二是太早出入她的房間,萬一被彆人看見,對她名聲不好;但是,也不能等到人們都起床了再去,那樣看見的人太多了,議論紛紛也不好。

他看到天慢慢亮起來,就關上門,出來在大院裡散步,開始有點冷,他走路就越來越快,一會身上就暖和了。天快亮了,他慢悠悠走進文秀住的宿舍樓,上樓走到文秀的門口,輕輕敲門,文秀聽到了,馬上起來開門。一進門,文秀就摟緊了他。她穿著睡衣,裡麵隻穿了褲頭。佩軒低聲說:“你快進被窩吧,冷。”

文秀鬆開他,說:“我去解手,你脫了外衣,進被窩裡。”

佩軒搖頭說:“我就不進去了,你去解手吧。”

文秀噘著嘴表示不滿,他笑了笑,說:“快去吧。”

文秀耍賴說:“你不答應,我不去。”

佩軒無奈地說:“快去吧,聽你的。”

文秀笑了,趕快去衛生間了。

佩軒脫了外衣和外褲,鑽進了被窩,文秀來了直接鑽進來壓到了他身上,問道:“重不重?”

佩軒笑著說:“重。”

文秀抗議說:“你嫌我重,好,你必須壓我身上。”

佩軒趕快說:“你不重,我說錯了。”

文秀耍賴說:“不中,晚了,你必須壓我身上。”

佩軒打趣說:“我可是比一大袋糧食重,會把你壓扁的。”

文秀笑著說:“好,我就等著你把我壓扁呢,來吧,不壓扁我你不許下來。”

佩軒正經說:“彆鬨了,摟一會兒,該起來了。”

文秀撒嬌說:“人家就讓你壓一會兒,你怕啥?”

佩軒玩笑說:“我怕忍不住,把你‘糟蹋’了。”

文秀沒好氣地說:“哼!人家大姑娘給你你都不要,你就光逗我吧,從來也沒有要了人家。”

佩軒苦笑著說:“還不是不到時候?到時候自然會要了你。”佩軒心想,唉,本來兩人說好,這次寒假要兌現許諾合為一體的,可是發生了這一係列的事情,不可能實現了,因為這樣的心理基礎和條件不存在了。不知道過多久才會再有這樣的心態和機會,這時候他認為,兩人的關係已經倒退了,要了她也許對她是一種傷害。

文秀聽了,眼淚流了下來。她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我知道你啥意思,你不要人家,是為了方便隨時拋棄人家;要了人家怕拋不掉。”

佩軒不滿地說:“你說的什麼呀?我什麼時候想拋棄你了?好了,彆哭了,我壓你身上,滿意了吧?”

佩軒一翻身,就把文秀壓在了就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馬蹄表的鈴聲把他們從迷離的狀態中喚醒,佩軒想趁機從文秀的身上下來,文秀抱緊他,不讓他下來。他又吻她一下,說:“好了,文秀,你該起床上班了。”

文秀不情願地說:“這個馬蹄表真討厭。你不許下來,再壓我一會兒,吻著我。”

佩軒隻能又吻她,文秀閉上眼睛,儘情享受他的熱吻。佩軒收住心神,輕輕地說:“好了,秀秀,以後我再好好伺候你,讓你好好享受。”

文秀撒嬌說:“你伺候我穿衣服好不好?你不伺候我,我不起來。”

佩軒無奈地說:“好吧。你說讓我拿什麼衣服我給你拿。”

文秀一件一件數著讓他拿:“胸衣、褲頭、高領秋衣、毛衣、秋褲毛褲,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於是佩軒就去給她找。等到都找到拿過來的時候,文秀掀開被子,赤身裸體躺著,說:“你給我穿。”

佩軒搖搖頭說:“你就鬨吧。”他說著就給她穿褲頭,往上提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

文秀抓住他的手說:“不許閉眼睛,必須看著,不然我不穿。”

佩軒隻好睜開眼睛,她笑著說:“我好看嗎?”

佩軒認真地說:“你太美了,就像一件奇妙無比的藝術品。”

文秀含情脈脈地說:“她是你的,她不僅讓你欣賞,而且讓你享受,她樂於為你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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