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心相印(四十)(2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5432 字 11個月前

大嫂恭敬地說:“媽,我知道,您放心吧。她回來我跟她好好商量一下,看看需要做什麼。”

文秀回到家,大嫂對她說:“秀秀,酆佩軒上學需要的物品準備的怎麼樣了?一家人都很著急,怕耽誤他去上學。”

文秀不在意地說:“也沒啥可準備的,就是打毛衣、做衣服、做鞋子等等。媽教我做了一雙單鞋,另一雙也不難做;毛衣已經起針了,這個也不勞媽和嫂子操心;就是衣服和棉鞋我不會做,還要麻煩嫂子。”

大嫂坦白說:“我不會裁剪衣服,可以做,明天咱們找人裁剪一下,自己回來做。你量尺寸了嗎?”

文秀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量的佩軒的身體尺寸數據,說:“我量了,但是量的不一定準,咋辦?是不是誰裁剪誰量才好啊?”

大嫂不假思索地說:“那是,讓誰裁剪呢?”

文秀想一想說:“嫂子,我明天讓他在賈莊找人裁剪吧,如果讓咱劉莊的人裁剪太丟人了,顯得咱們多巴結他似的。”

大嫂笑了,說:“還是秀秀想的周到。不過在賈莊裁剪,你也要跟著,他一個人去不行,他啥也不懂。”

文秀裝出無奈的樣子說:“唉,真麻煩,這麼多囉嗦事。”

大嫂給文秀打氣說:“以後的事才多呢,彆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憑你的能力,乾這些都不難。隻是咱家的千金小姐成了他酆家的媳婦兒,啥吃苦受罪的事都要乾,太便宜他了。”

文秀附和說:“就是,不能太便宜他,明天讓他來咱家挖糞坑,好不好?”

大嫂趕緊說:“那可不敢,人家現在是大學生了,國家的人才了,哪敢這樣使喚人家?”

文秀不在乎地說:“他再是人才,也是咱家女婿,咱家的事,他敢不管?”

大嫂認真地說:“女婿是客人,咱家的正主才該乾,你大哥最該乾,可是他沒那麼勤快。”

文秀不以為然地說:“家裡的重活都是大哥乾的,爸爸也乾,你也乾了不少,就我沒乾過。以後讓酆佩軒來乾,他也應該乾。什麼客人不客人的,一個女婿半個兒,他不該乾嗎?”

大嫂坦然地說:“正主第一該乾,女婿第二該乾,還是先讓你哥乾吧。”

文秀不客氣地說:“哼,不用白不用,明天我跟他說說,讓他來挖糞坑。”

大嫂急忙說:“你就彆丟人了,這事還讓沒過門的女婿乾,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文秀不在乎地說:“嗯,你們臉皮薄,我才不管丟人不丟人呢,乾個活,有啥丟人的?該挖的不挖,才丟人呢。”

大嫂解釋說:“不挖當然丟人,讓女婿乾也丟人。”

文秀懇切地說:“你讓俺哥挖,他一個人太累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俺哥一直當老師,乾重活不多,把他累壞了,好幾天過不來勁。酆佩軒在家裡啥都乾,一放假他就去生產隊掙工分。前一段他和他弟弟兩個人就挖了糞坑,人家的糞坑比咱家大多了。這勞力,不用白不用,咱家也沒用過他,得讓他好好表現表現。”

大嫂笑著說:“嗨,說做衣服的事呢,說到挖糞坑了,跑題了。”

文秀解釋說:“沒跑題,都是他的事,衣服是給他做,挖糞坑也是他的事。”

大嫂打趣說:“還是秀秀厲害,還沒過門,就把婆家指揮的團團轉。”

文秀不以為然地說:“哪有啊,不就讓他來挖個糞坑嗎?還沒跟他說呢,他乾過啥?不過,我說了他會來的。”

大嫂一本正經地說:“人家酆佩軒也懂事,會辦事。咱秀秀也有魅力,有眼光,我還以為你是個溫順的小綿羊呢,誰知道還這麼厲害。”

文秀搖搖頭說:“我才不厲害呢,哪個沒過門的媳婦兒敢厲害呀,不是找打嗎?”

大嫂揭露她說:“你個秀秀,彆裝的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樣,誰敢打你呀?要打也是你打酆佩軒。”

文秀“嘿嘿”笑了。

大嫂追問道:“我說中了吧?你是不是經常打人家呀?”

文秀不情願地說:“我哪敢打他呀?他厲害著呢,連柳莊的袁保六都聽他的。那次我和他遇到柳莊的三個小混混要打他,他說,‘你們去把袁保六給我找來,我找他有事。’三個小混混就被鎮住了,真去找來了袁保六,袁保六一見他就叫大哥,非要請他喝酒不可。他好說歹說才推掉了。回來我問他,‘你咋是個流氓小混混啊?’他說,‘我要是個流氓,肯定對社會危害比袁保六大的多。’你說,我敢打他嗎?”

大嫂肯定地說:“他再厲害,也不敢打你,也是你打他,彆以為我不知道,他可舍不得打你。”

文秀玩笑說:“你啥都知道,怪不得俺哥那麼怕老婆呢。”

大嫂不以為然地說:“你哥才不怕老婆呢,他厲害著呢,你哪裡知道?不過,秀秀,雖然酆佩軒怕你,但是他心眼可不少,肯定把你哄的服服帖帖,你小心彆被他占了便宜。”

文秀憤怒地說:“嫂子你淨想什麼呢?把人家都想成壞人。他才不會占我便宜呢。他心眼不少,不過沒有壞心眼。”

大嫂笑著說:“那是,俺秀秀肯定不會找壞心眼的人。”

大嫂和文秀一邊研究做衣服的事,一邊講文秀與佩軒的閒話趣事。一會兒,媽做好了飯,招呼他們去吃飯,他們隻好放下手中的活兒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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