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感界限(二十六)(1 / 2)

青澀情緣 酆行者 5689 字 11個月前

二十六

回學校的路上,佩軒、大奎、三寶在前麵走,文秀在後麵跟著,沒幾分鐘就到了學校。這時剛剛打下課鈴聲,同學們都往外走,他們在教室門口等了兩、三分鐘才進到教室。大奎知道佩軒跟韓文秀有事,就對佩軒說:“大根哥,我先走了。”

佩軒隨口說:“沒事,大奎,咱們一起走。”

大奎看到韓文秀過來,笑著說:“嫂子找你有事,我就不等你了。”

佩軒隻好讓大奎先走,他收拾一下,就朝西門外走去。走到聶莊村外,等著文秀。沒兩分鐘,文秀就來了。佩軒接過自行車,推著車走,文秀在旁邊跟著走。

文秀還心有餘悸地說:“今天多虧你,你幾句話就把他鎮住了,他就老實了。可是我知道,這個人有點無賴,不好對付。”

佩軒也不吭聲,等著她說話。

文秀看了他一眼,以為他生氣了,就說:“對不起,佩軒,這個事我處理的不好,要怪你就怪我吧。”

佩軒不能不說話了,隻好說:“沒人怪你。怪你什麼?你沒有做錯什麼。”

文秀不好意思地說:“咋沒做錯?他連著三天找我,弄得滿城風雨,影響很不好,人家都以為我要跟你散夥,跟那個當兵的走。”

佩軒毫不在乎地說:“你管人家怎麼說呢,自己知道怎麼做就行了。”

文秀委屈地說:“那麼多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你也不關心我,我被人家拐走了你也不關心。”

佩軒解釋說:“我看書看的昏天地暗,哪會注意這事?再說你也沒跟我說呀。”

文秀進一步解釋說:“我本來不想打擾你,怕耽誤你學習,誰知道越弄越糟糕,我實在無法收場了,才不得不找你。”

佩軒心裡有點不滿,但是他不敢有絲毫的表示,隻是平和地說:“你要早找我,還至於這樣嗎?以後有事就找我。”

文秀還是看出來了佩軒的心思,委屈地說:“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怕耽誤你學習。怕落你埋怨,還是落你埋怨。”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佩軒看著她說:“我埋怨你了嗎?”

文秀低著頭說:“你嘴上沒埋怨,可是你臉色人家都不敢看。”說著,抱住路邊的樹就哭起來了。

佩軒本來想說文秀幾句,可是看這樣子,他也不敢說了。

文秀其實知道自己辦錯事了,對不起他,但是她也是為了他,心裡委屈無處發泄,又怕佩軒對她不滿,不由自主眼淚就下來了,乾脆哭個夠。佩軒看她哭的那麼傷心,心裡很不是滋味。

佩軒隻好勸慰她說:“文秀,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呀,你也沒做錯什麼,我沒有給你臉色看啊,你誤會了。你一哭,我的心就受不了。不哭了,怪我沒及時和你溝通,彆生氣了。”

文秀一邊哭一邊說:“一點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我不會辦事,如果一開始就讓你去辦,也不會成這樣。嗚嗚嗚......”

佩軒安慰她說:“成什麼樣?一點事沒有,你自己給自己找事。誰會怪你呀?”

文秀一邊擦眼淚,一邊說:“人家議論紛紛,都說我三心二意,對不起你。”

佩軒不在乎地說:“你管人家怎麼說呢,你能封住人家的嘴?我不會誤會你的,我不是說了嘛,你是我的女人。”

文秀聽了,一頭紮進他的懷裡,哭個沒完。她嬌氣地說:“我知道你不會不要我,我隻是覺得自己做錯事了,想哭。”

佩軒隻好說:“那你哭吧,我就是擔心你哭壞身體。”

他接著說:“文秀,你不要亂說,我說過,永遠不會跟你散夥。我有什麼資格不要你?你看得起我,咱倆才談上的;我高攀了你,已經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從來也不存在我要不要你的問題。以後你不要這麼說了。”

文秀不以為然地說:“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清楚,以後咱倆的距離會越拉越大,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愛你,離不開你。”

佩軒抱緊她,認真地說:“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有愛怎麼距離會越拉越大?現在咱們就是零距離,將來,咱們會更近,會是負距離。”

文秀不解地問道:“你說的啥是負距離呀?”

佩軒後悔說了這個詞,這個詞是他的發明,他所謂的負距離是相對於零距離來說的,零距離就是沒有距離,如果插科打諢的話,負距離當然就是男女之間那種更進一步的關係,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當然也可以指精神上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文秀問他,他不能不回答:“負距離就是我在你的心裡,你在我的心裡。”

文秀不假思索地說:“那現在咱倆就是負距離。”

佩軒隻有苦笑,他說:“你可不要再說這個詞了,對誰都不要說。”

文秀不解地問:“為什麼?”

佩軒不經意地說:“彆問那麼多,不讓你說你就彆說。”

文秀不滿地說:“你不說,那我就說。”

佩軒瞪眼厲聲說:“你說吧,看我不捶你!”

文秀委屈地說:“你捶我也要說,因為這你就要捶我?”

佩軒笑了:“我說捶你是為了不讓你說,你說了,人家都笑話你。”

文秀耍賴說:“笑話就笑話,我就說你教我說的。”

佩軒笑話她說:“你個傻妮兒,人家笑話死你了。”

文秀一臉懵懂地說:“你說吧,為什麼?”

佩軒隻好說:“這個詞容易產生誤會。”

文秀好奇地問:“產生什麼誤會?”

佩軒看著她說:“你個姑娘家,就不要問了。”

越不讓她問,她越要問:“姑娘家為什麼就不能問?我偏要問。”她的犟勁上來了。

佩軒推脫說:“等咱倆結婚了,我就告訴你。”

文秀著急地說:“我等不及,現在就想知道。。”

佩軒笑了笑,隻好說:“咱倆結婚了,就是負距離了。”

文秀意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雙手捂住臉,說:“哎呀,羞死了。”

佩軒幸災樂禍地說:“你還問吧。”

文秀仍然捂著臉說:“不問了,丟人死了。”

文秀捂臉一會兒,放開,看了佩軒一眼,小聲說:“負距離就負距離,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你說的。”

佩軒不經意地說:“早呢,現在不能說這些。”

文秀不滿地說:“還不是你說的?你咋說都對,人家就不能說。”

佩軒逗她說:“好,你去跟彆人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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