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熬出頭了,憑借自己的本事,當上了葉家的太太。
雖然時運不濟,命運再一次給她開了一個玩笑,她患了重症,可是她依舊活過來了。
錢算什麼,她有的是,隻是除了錢,她好像也什麼都沒剩下了。
傅嘉儀這丫頭的單純和美好,有幾分像曾經的她初來乍到時的模樣。
雖然以她現在的閱曆和眼光看來就是蠢笨。
但,誰又不是從那個蠢笨無知的的少女,在歲月的棱角裡打磨成今天的樣子?
“這裡的員工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你不用謝我,我也是順勢而為,我挺佩服你臨危不懼的態度。”
說著,顧貞將一杯酒端到了她麵前。
“說好了,就這一杯啊,喝完我就走。”
“好。”
傅嘉儀很講義氣的仰頭一飲而儘。
“我得回家了。”放下手裡的杯子,她拉開房間的門就往外走。
顧貞跟了出來。
“傅嘉儀,這麼早就走了?再喝一杯吧,來來來,進來吧。”
傅嘉儀試圖甩開她的手,可是漸漸的發覺自己的手腕怎麼使不上力。
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怎麼回事?我也沒喝多少啊。”
賴彬推開包間的門。
“天睿,你說這些地方,是不是經常有人給人下套,我剛剛在走廊裡就看到有人給一女孩下藥呢。
你上次不也差點中招嗎?你說,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你身上去了。”
“你怎麼知道人家是被人下藥了,你看見了?”
“這種事還用親眼看見嗎?看人家女孩的狀態就知道了。”
“行了,這種地方,你不要隨便插手彆人的事,我先走了。”
賴彬跟了出來。“你說,你這樣孤孤單單的不找女人,卻找了個孩子陪著,你這是為哪般呐?”
“管好你自己的事吧,我的事不要你操心。”
“嘖嘖,你不會除了唐恬恬,就不想和彆的女人發生點什麼吧?”
許天睿瞪了他一眼。
倆人沿著走廊準備下樓,賴彬指著一邊的包廂。“就這兒,剛才在這兒發現的。”
如果放在以前,許天睿會毫不猶豫的目不斜視的經過,但是今天不知為什麼,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往包間的門口瞅了一眼。
“怎麼會是她?”許天睿定住了腳步,隨即便推開了包間的門。
隻見一個男人正趴在傅嘉儀的身上,上身的T恤已被撩開,旁邊的顧貞正拿著手機在拍著什麼。
“你,怎麼進來的?”顧貞驚呼。
許天睿拎起那男人,抬手就是一拳頭揮了過去,那男人捂著鼻子罵到:“哪裡冒出來的小子,憑什麼打人?”
“老子今天就要打你這種人渣,放開她。”
他拉好傅嘉儀的衣服,拍了拍她的臉頰。“傅嘉儀,醒醒啊你。”
顧貞過來攔住他們。“你想乾嘛?許天睿,你彆多管閒事。”
“我今天還就管定了,滾開。”
傅嘉儀感覺頭疼欲裂,摸著額頭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房間的環境。
“這是哪兒呀?”
“傅老師,你醒了,太好了。”球球推門進來,臉上是抑製不住的喜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