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
陳景晏見眾人反應如此劇烈,低聲向王朗請教:“這血魔秘法是什麼?”
“一種極其邪惡的魔功。”王朗神色凝重,壓低聲音解釋:“多年前,一個外來邪修帶著這門功法流落到島上。”
“那魔頭以血魔秘法屠戮生靈,意圖鑄就血嬰。當時,整個玉泉島籠罩在恐懼中,五大宗門不得不聯手除掉此獠。”
他望著被押解的王榮,眼中滿是震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早該消失的血魔秘法,竟然在此人手中。”
“師叔,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啊。”王榮跪地痛哭,聲音中充滿絕望。
“不知道?不知道!”關雲一聲更比一聲急切,一掌劈去,掌風呼嘯,似要將這個敗壞門風的弟子當場格殺。
“誒,關師弟,脾氣不要這麼暴躁。”高思老者輕飄飄的將攻擊化解,示意將王榮帶回去,“旁人要是不了解,還以為你想殺人滅口呢。”
“你!”
“嗬,你們如意宗連這種邪修都能養出來,還有什麼臉麵要求劉家效忠?”
“至於島心這三分之一的地界,”高思目光如刀,逐一掃過四大宗門的代表,金丹後期的威壓無聲地彌漫開來,“諸位,應該沒有異議吧?”
在這股壓力下,各方勢力噤若寒蟬。
“高道友~”妙音閣的唐夫人蓮步輕移,款款而來,“您都拿走這麼大一塊了,總不好跟我們這些弱女子爭搶剩下的吧?”
“唐師妹說的是。”高思爽朗大笑,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剩下的就讓小輩們去比劃,我們這些老家夥,不如談談風花雪月。”
靈陽子嫌棄的瞟了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誒,師弟,師弟……”高思喊了幾聲,可靈陽子毫不理會。
王朗望著這一幕,長歎一聲:“如意宗這一退,不隻是退了一塊地,是整條靈脈的話語權都沒了。”
“這麼嚴重?”陳景晏不解的看著他。
“唉,莫兄弟有所不知,我們四宗又不是一條心。你看妙音閣的騷貨們,巴不得爬上丹陽宗的床榻。”他使勁兒啐了一口。
“一旦丹陽宗獨占靈脈,你信不信,她們第二天光著身子加入丹陽宗。”
“不過,烈陽道人快死了。且看他儘情地起高樓、宴賓客!”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等樓塌了,看他如何!”
陳景晏注視著王朗的眼睛,那裡麵翻湧著難以掩飾的仇恨與怒火。他隱約猜到,王朗必定有親近之人死於丹陽宗之手。
場中忽然響起清脆的銅磬聲。隻見一位青衫老者禦劍升空,聲若洪鐘:“在下翠竹嶺,吳良。”
他指向後方嶙峋的石峰,說:“老規矩,一個時辰內,各派弟子占據石峰。最後,以弟子數量劃分島心土地。”
“當然,丹陽宗那三分之一另當彆論。我輩修士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對那些修煉血魔秘法的邪修,人人得而誅之。”
陳景晏聽到這番冠冕堂皇的說辭,不禁莞爾。什麼除魔衛道,分明是打不過丹陽宗,隻能服軟認慫。
就在此時,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吳道友,若是我們的人站上去,算數嗎?”
一句話,讓整個場子驟然安靜。眾人齊刷刷轉頭望去,隻見說話之人相貌陌生,但氣勢不凡。
“閣下是?”吳良眯眼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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