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驁蹙眉,“少主眼下正被朝廷監視,如何能派人聯絡我們。少主做事不妥,田奉未加勸阻?”|
“放心,信是狗肆那邊送來,田奉並未直接派人前來高陵邑。”
聞言,管驁微微鬆口氣。
他們一族蟄伏高陵日久,若是在此關頭暴露,連累的可不是管氏一族,而是恩主臨淄王。
“長兄,少主可是有吩咐?”
“嗯。”管子介目光微微閃爍。
“何事?”
“少主需要一名死士。”
“什麼?”管驁瞳孔一縮,心中掀起波瀾,“少主要殺人?”
管子介默默頷首,“正是。”
管驁豁然起身,在密室內來回踱步,嘴中念念不停。
“這個時候,豈能殺人。少主有些失計較了,還有田奉,他此前便保護少主不利,這次竟又任由少主胡來,他愧對大王栽培!”
聽著弟弟吐槽,管子介沒有開口製止,而是目露思索。
少頃,他便聽見弟弟詢問殷蛟要殺誰。
聞言,管子介從袖子中取出密信交給弟弟。
當管驁看完信後,一臉茫然無措的看向管子介。
“少主,到底想乾什麼?”
管子介搖搖頭,隻是道:“不必猜測少主心意,我們需要做的,是為少主準備一位萬無一失的人選。你那邊,有嗎?”
說完,管子介看著弟弟。
管氏一族之中,暴力機構一直由四弟在暗中培育。
聞言,管驁將信件交還長兄,看著對方將信件放在燈盞上引燃,丟在陶罐之中。
“有一人可用。”
管子介看著陶罐中的火光熄滅,又俯身檢查一遍,確認燒成灰燼之後,從案幾上取來涼水倒進去。
“跟腳會牽扯管氏嗎?”
“不會,他乃太原人,亡命之徒。”
“善。”管子介轉身,吩咐道:“請他七月末之前進長安,方能不誤大事。”
“是。”管驁答應後,忍不住問道:“少主到底準備做什麼,為何要行此凶險之策。”
管子介搖搖頭,走到牆邊負手而立。
“長安之中,隻怕有我們看不見的凶險。否則,少主不必如此。如若你真的擔憂少主安危,那就用心做事。”
“那,是否將此事告知大王?”
“我會親自書信告知大王。”
說到這裡,管子介喟歎一聲。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先獲得大王同意才行。但可惜的是,長安距離臨淄太遠,而少主的事情又不能耽擱。
所以,他隻能先答應少主。
沒辦法,大王命他們聽從少主的命令啊。
見此,管驁沒有繼續多問,告辭一聲便悄然離開。
時間來到七月末,戚裡。
捏著腰間的玉佩,殷蛟立在這條顯貴無比的街口。
“說是麵向平民,可身體卻很實誠。”搖搖頭,殷蛟臉上露出一絲譏諷。
戚裡,外戚所居也。
袁季舒一個‘野人’,雖然有偌大名聲在外,但戚裡也不是他想進就進的,更不是他能在裡麵設教壇的地方。
雖然他有陳留王推崇,但戚裡居住的一些人並未如何給陳留王麵子。
能讓袁季舒在靠近戚裡的地方設置教壇,已算是一些人給陳留王麵子。否則,若是沒有陳留王支持,你讓袁季舒一個人在這裡設一個教壇試試看。
除卻信奉儒家的外戚,其餘人保準會派馬仔打的袁季舒連他媽都不認識。
在殷朝,不是所有人都是儒家子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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