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都很善解人意,常常哄我開心!”
天明並沒有吹牛,但鳳姬並不相信!她見過暮瑤和立花飄雪,隻覺兩人各有千秋,無論是身材容貌,還是修為境界,都不弱於她!
“這樣的女子,怎麼願意共侍一夫呢?”
這樣的疑惑,早就在鳳姬心中縈繞,不過,她當然不會問出來,也不準備繼續糾結誰哄誰開心的問題。
“你有辦法養靈獸和靈植嗎?”
這是天明的秘密,更是修士的忌諱,正常人都不會問,但鳳姬問了,天明還點了點頭,做出了肯定的回複。
“那我帶你去找雪蓮花呀!”
鳳姬是西域人,在天山腳下長大;又將“佳人門”設在天池,對這片區域很熟悉,過去也發現了不少進化了的靈獸和靈植,隻是沒有辦法收走。
雪鹿留給了暮瑤,踏雪梅花鹿被立花飄雪要走了,天明還有“獨角陰陽獸”,他牽著馬,讓鳳姬坐了上去,兩人緩緩前行,在草原觀花,在大河飲馬,上了雪山便套上馬車,天明繼續當他的馬夫,奔向鳳姬發現雪蓮花的地方。
他們看到了成片成片的“靈香草”,也經過了長滿杏樹的山溝,還看到了姿態萬千的石林……天山區域,氣候多變,景色也多變,層次異常分明,讓天明賞心悅目,大開眼界,心境越發空曠高遠。他在山穀中、溪水邊給鳳姬彈“空穀幽蘭”;在雪山之巔,飛瀑之畔,奏響“高山流水”;在夕陽西下,霞光點點的湖中,放一葉扁舟,彈起了“淦舟唱晚”……
這不是鳳姬一個人的修行,也是天明的自我修行,兩人互相成全,共同提升,有一種情愫在萌芽,有一顆種子已經種下!
“雪山巉巉,雪線之緣。冷風颼颼,地坼天寒。萬物匿跡,一花獨妍。風沐玉體,雪塑瓊顏。伊強強兮,名曰雪蓮。”
鳳姬在馬背上吟唱,她的歌聲說不上動聽,也談不上難聽,但她無拘無束,想唱就唱,還唱得十分響亮!
“雪之蓮兮,雪之蓮,潔如雪兮,純若蓮。不爭寵兮,不鬥豔。風骨傲兮,堅如磐。濟世人兮,壺高懸。真君子兮,雪之蓮!”
歌聲在風雪中自由自在地飄蕩,天明深受感染,竟也有了興致,他牽著白馬,踏雪歌行。
“寒風蕭蕭,飛雪飄零,長路漫漫,踏歌而行,回首,望星辰;往事,如煙雲。猶記離彆時,徒留雪中情,雪中情,雪中情,雪中任我行……”
天明大踏步前行,一手牽馬,一手拿著碧玉葫蘆,每句歌罷,便仰頭灌下一口酒,接著唱,接著飲,說不儘的豪邁不羈,道不儘的肆意張狂!
“看,雪蓮花!”
在那雪線之下,懸崖峭壁之上,岩石縫隙之中,一朵高雅聖潔的雪蓮花,搖曳著娜娜的身姿,散發出奪目的光輝,儘情地綻放,有一抹金黃,點亮了雪山,也點亮了天明和鳳姬的明眸!
當然,天明是王者,無論是感知,還是神識,都遠超鳳姬,他不但看到了雪蓮花,還看到了一抹金黃中的一道雪白幻影!
“你等我一下!”
天明憑空消失,再回來時,雪蓮花被他收進了“七寶如意塔”,手中還提著一隻雪白的“天山鼠兔”,萌萌噠的眼睛充滿了靈性,這是一隻以“雪蓮花”為食的鼠兔,它已經進化為靈獸。
“送給你!”
鳳姬的目光中異彩連連,不知道是因為天明送她禮物,還是因為看到了可愛的異種鼠兔。
收入靈獸袋,滴血認主,“天山鼠兔”很快便乖巧地在前麵帶路,幫鳳姬尋找更多的雪蓮花,進化的雪蓮花當然被天明收了起來,尋常的雪蓮花被鼠兔吃掉。
時間便這樣匆匆地流逝,鳳姬的心扉被徹底打開,一個男人闖了進去,她有了執念,有了向上的動力,有了站得更高,走得更遠的衝動,於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突然便變天了,天劫來了!
不出意外,冰雨、冰球、冰槍、冰刀、冰龍……輪換攻擊,鳳姬頭頂一片火紅的“梧桐樹葉”,取下赤紅的鳳頭金釵。金釵化成一柄鳳頭劍,繚繞著火光,將寒冰融化!
五行水克火,並不一定隻是水克火,它們相互克製,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儘致!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現在,天明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他在劫雲形成的時候,便取出了“七寶如意塔”和擺了星河玉淨瓶和琉璃天目碗的“星輝石”。
出人意料,但在情理之中,鳳姬隻有異界的“破境丹”,並沒有宮主姐姐煉製的無缺“破境丹”。此時,天明終於明白,無求將他剩下的三粒“破境丹”塞給他的良苦用心!
“用這個破境丹!”
在鳳姬後力不足,要服下異界“破境丹”時,天明將一粒無缺的“破境丹”彈到了她的嘴裡。
她用了三粒破境丹,在瀕死的邊緣,渡過了天劫,在漫天的火蓮花中浴火新生,喜極而泣,撲到了天明懷中,此時,她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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