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發中滿是細汗,纖細地手指在發絲中捋了捋,有些無奈地在夏言耳邊喃呢道:“明天早上又得去洗頭,不然下午都不好出去。”
“確定明天晚上開拍?”倚靠在夏言的懷抱中,她用粉紅的指甲蓋兒不斷地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不然呢?你要是腿軟,我先安排拍攝湯姆的戲份,你在旁邊觀摩就好。”夏言摩挲著她的雪白的肩頭,像是要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裡。
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懷裡波斯貓般的美人也是問道:“怎麼?你那個小秘書呢?一點點都沒幫我分擔些?”
“今個晚上都已經......”她有些迷糊地扒著手指,然後在夏言眼前比劃出四根手指。
“要命,每次起碼半小時,你當人家身子是石頭做的?像個蠻牛一樣!”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有些惱恨地點了點他的鼻尖。
夏言無辜地笑了笑,在她耳邊回答道:“沒辦法,我給她放了幾天假,又給她配了兩個助理,讓她們陪著她回福岡去看看親人。”
“哼,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慶子嘟囔著一句才學來的古詩,又是讓夏言玩味一笑,指著那邊書桌上的書本:“怎麼?我的慶子都會吟詩了?”
“你經常說些我聽不懂的話,為了跟上你的腳步,我也隻能學習嘍!”
“隻要你彆嫌棄人家高中肄業就行。”有些不好意思地在夏言臉頰上親了親,手掌不小心撫摸過剛剛的褥子,卻是感覺到潮濕寒涼。
她眨了眨眼睛又是羞紅著臉:“要不我給你換一套被單?或者咱們去另一個房間,那邊也都是新的。”
“不用,反正我又要來......”夏言就像是動作片中不知疲倦的男主角般,隻是可憐與他演對手戲的鬆阪慶子隻有一人,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夏言都走了,她還沉浸在睡夢之中。
直到天光大亮,已是中午時分,慶子的母親才打開房門走到慶子旁邊推了推她:“女兒,女兒,快醒醒,你今天下晚可是要去拍攝現場的。”
連續的晃動,終於是讓已是渾身酥軟的鬆阪慶子醒了過來,她揉了揉自己的臉蛋,看著母親拉開窗簾放進來的一團陽光,也是驚詫道:“呀,這麼晚了!他什麼時候走的?”
“早上六點五十幾分吧!早飯都沒在這吃!真是個勤奮的年輕人呢!”
“就是昨晚上,慶子你的聲音能不能小點,老頭子聽得那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母親的一番話,說得鬆阪慶子臉色酡紅,心裡暗暗嘀咕她也不想的啊!
看著慶子隨意地穿起睡衣,老母親嗅覺極為靈敏地聞了聞,然後看著褥子上的“地圖”也是無奈:“等會還要幫你洗被子,我真是遭了什麼罪!不過那個年輕人真有禮貌,說話也好聽。”
“比那個古板的老頭子有趣多了,他什麼時候來,我都歡迎。”慶子母親的一番話,差點沒嚇到慶子腿軟,饒了她吧!原本今天還有她的戲份,也隻能不得已先停了停......
鬆竹給她安排的助理到點將她送到今天拍攝的碼頭,一上來就是夜晚難度較高的動作戲,像是香江來的動作指導,包括東寶的一些導演都慕名而來。
“喂,你們國語聽得懂嗎?要是不行我用粵語跟你們講啊?”夏言看著這幾個動作指導,也是熟練地在普通話和粵語中切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