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點頭:“多謝祭酒,可不可以幫我取一份甜湯,我想喝。”
“好!”
……
一連陰沉了幾日,這幾日倒是連著天氣晴朗,欽天監唐大人親自算過,未來半月都是好天氣,詩歌會不會耽誤。
這場詩歌會就在國子監舉行,能拿到帖子的除了世家子弟還有在民間頗有名頭的才子。
這樣的盛會,京城那些個春心萌動的閨閣小姐們自是要湊熱鬨。
一時間國子監詩歌會的請柬竟是炒到有市無價,這個時候就要拚人脈了。
魏銘自從上任祭酒後,忙的幾乎不沾家,那些人找不到魏銘,自然就求到魏榮這裡了。
魏榮最近快要被那些小姐們的拜帖煩死了,不問也知道到底為什麼,如今哥哥是國子監祭酒,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祭酒,一上任
就要操辦這麼大的盛會,家裡能不熱鬨嗎?
魏榮想來想去,收拾包袱進宮了,也隻有宮裡最清淨了。
陸瑤懷著身孕,正缺個人說話解悶,陸瑾那小丫頭最近也不來宮裡了,不知道忙著什麼大事,聽母親說,每日都把自己弄的臟
兮兮的回家,不過她向來淘氣慣了,大家都沒放在心上。
於是,魏榮便在宮裡住了下來。魏榮性子開朗,倒是讓陸瑤心情好了不少。
趙恒一開始覺得有個人陪著她挺好,最近窈窈因為平寧侯的事沒少內疚,隻是沒告訴他而已。
趙恒每次回來,不好在房中停太久,便回了華清殿繼續處理政務。
陸瑤以為趙恒忙於政事,倒也沒放在心上,和魏榮忙著商量女子湯館的事,魏榮把繪製好的圖紙也帶去了宮裡,如今就差選個
好地方,銀子到位了。
一連三日過去,兩人越聊越開心,越發親密,趙恒心裡不大好受了,再過幾日,窈窈該忘了他這個夫君了吧?
早上下朝,曾江被留下了。
曾江一頭霧水,朝中除了平寧侯要出京巡查各節度使兵力,還有過幾日國子監的詩歌會也沒什麼大事,且這兩件事都和他沒什
麼關係,到底什麼事呢?
一向能揣摩聖意的曾江不明白了,老曾大人有些擔心,皇上不會給兒子出什麼難題吧?
雖然兒子不是什麼好人,但龍椅上那個也不算什麼好東西。當然,這些話,他隻敢在心裡腹誹。
“臣,參見皇上。”曾江行禮道。
趙恒看了眼跪在下首的曾江,這才慢悠悠的開口:“免禮吧。”
曾江心中拿不定主意,可皇上沒開口,他也不好主動開口問。
等了片刻趙恒才開口:“曾大人的婚事準備的如何了?”
“正在準備,日子定在明年春日。”這已經是曾江費了老勁,好不容易定下的最近的日子了。
“春日?”趙恒哼笑一聲:“曾大人心可真大,不怕眼看到手的夫人跑了?”
曾江一驚,什麼意思,難不成有人進宮求娶魏榮?
畢竟魏銘回京後,魏家的門庭又重新立了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