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啥問題?”
常雪峰近前一步拱手:“秦主席,兄弟幾個既然投降了你,和尹風華這邊勢同水火,一刀兩斷,今後必定對你唯命是從,彆無二心!”
“如果你擔心尹風華報複,那大可不必,他一隻腳已經進棺材了。”
常雪峰舔了下乾裂的嘴唇:“這倒不是。隻是中原腹地,就憑我們幾個的實力,好比三歲小孩手裡攥著黃金,無論如何也是守不住的。不說尹風華,就連帝都也不會放過我們。與其等人打進來當俘虜,不如早做打算!”
秦康轉過了身:“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又關我屁事?老子大老遠過來就為了一個目的,把尹風華和他的幫手們做掉。你的問題你自己想辦法,我又不是你爹!”
常雪峰還想說什麼,已被管東勝攔下,他一張黑臉滿麵堆笑:“秦老大的誌向,自然不是我們幾個可以揣測的。再說下去倒顯得我們兄弟不識抬舉了。隻是此去葆定路途遙遠,小弟特備了一份薄禮,望秦老大不嫌棄。”
說著,他又升起手掌朝後拍了兩下。
人堆左右一分,幾名壯漢合力推出一輛平板車,上頭層層疊疊堆滿了二十幾個汽油桶。
用預測吉凶查看過,油桶沒有問題,秦康輕輕點頭。
管東勝大喜,又望了眼天色:“秦老大,時候不早了,您遠道而來,請允許小弟做東,為您接風洗塵,儘下地主之誼。”
作為東道主,管東勝和常雪峰確實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當晚的接風宴規格之高,菜式之硬,就算放在末世前也不多見。
這頓飯是在當地一家裝修古色古香的酒樓大堂裡吃的,管常兩位頭領陪著秦康他們同坐了主桌,其餘異能者和一乾馬仔的桌次分列左右,中間便騰出來好大一片鋪有厚實紅毯的空地。
秦康看在眼裡,嘴上不說,隻坐等著看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管東勝麵上已有了幾分紅暈,隻見他搖晃著站起身,又朝著
這一刻,秦康都快懷疑管東勝的異能就是拍手召喚出物品了。
隻是這一次上來的不是東西,而是活生生的人。
是
六個衣著清涼,濃妝豔抹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此刻夜色已深,大堂內雖是燈火通明,取暖卻隻是依靠幾十個貼著酒桌擺放的火爐,赤紅木炭燒得劈啪作響。
這六個女人玉立之處除了紅毯彆無他物,想必一定很冷,隔遠了秦康甚至都能看見裸露雪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大堂立柱上高懸的喇叭裡傳出音樂,六名美女翩翩起舞,搖曳的水蛇腰帶起圓潤的蜜桃臀,堪堪遮住羞處的裙擺下,神秘地帶若隱若現,渾圓修長的白花花大腿直亮得晃眼。
勾欄聽曲中,已是微醺的管東勝臉上泛起油光:“秦老大,不知這幾位佳麗可入您的法眼?”
秦康抿了一口酒,淡淡一笑:“舞跳得不錯。”
管東勝眉眼都眯合成一線:“看中哪個,就讓她伺候您,包圓了也行!”
秦康從旁牽起秦悠亞的手,瞥了眼她早已羞紅一片的嬌容:“家常菜夠味,就不惦記外賣了。”
“嗬嗬!家花不如野花香!”晃悠悠端起杯中酒一飲而儘,管東勝又打了個酒嗝,“秦老大這樣的英雄人物,難不成還能懼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