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你是誰的人?”江北提著那名礦工,淡淡地問,“我沒聽清,再說一次。”
“是……是蓬佩奧少爺讓我們來的,”礦工疼得額頭冒汗,結結巴巴地說,“他……他說索菲婭占了他的宅子,讓……讓我們每天來騷擾索菲婭,把……宅子要回去。”
“嗯,”江北點點頭,又伸手把礦工另一條胳膊拉脫了臼,淡淡問道:“以後還來麼?”
“啊,啊,啊!”礦工疼得眼淚橫流,連話也說不出來,連連搖頭。
“好,算你懂事。”江北把礦工放下來,伸手把他兩條胳膊又歸了位。
但他不是跌打醫生,拉脫容易,歸回去難,折騰了半天才成功,礦工連聲痛叫,疼得汗如雨下,其他礦工看在眼裡,嚇得噤若寒蟬,一聲也不敢吭。
“你們以後還來麼?”江北又問了問這些人。
這些礦工已經被江北嚇破了膽,一個個頭搖得像撥浪鼓。
“好,你們都很懂事,省得我教了,”江北點了點頭,又話鋒一轉,“但你們戲弄米歇爾,而且肯定不是一次兩次,必須受罰,都給我站起來。”
幾名礦工不清楚江北要怎麼懲罰他們,相互對視,都沒敢站起來。
“我數到三,誰不站起來,我親自教他學會尊重,”江北淡淡地說,然後開始數數,“一……”
他隻數到一,所有礦工就全站了起來。
“很好,看來你們都不願意讓我教,”江北冷冰冰地說,“就讓米歇爾親自教會你們尊重她,現在都把眼睛蒙上,誰敢透一絲光,我把他的眼睛挖出來喂鳥吃。”
換成彆的僧侶說這種狠話,幾名礦工肯定不信,但從江北口中說出來,尤其剛親眼見到他折磨一個礦工,誰也不敢拿自己做這個試驗,脫衣服的脫衣服,撕布條的撕布條,都把眼睛蒙上了。
那名雙肩剛被拉脫臼的礦工還抬不起胳膊,隻能去求同伴幫忙,千叮嚀萬囑咐蒙死一點,唯恐江北不滿意,真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索菲婭,放開米歇爾,你回屋子裡去,”見礦工把眼睛蒙上了,江北對索菲婭說,“今天就讓她教教這些年輕人怎麼做人。”
“哦。”索菲婭不清楚江北要做什麼,但還是乖乖放開了米歇爾,提著蓬鬆的裙裾,踏上台階回到屋子裡,站在門口向外看過來。
“你們也看不到東西了,”江北又對幾名礦工說,“咱們重複一遍剛才的過程,你們怎麼是戲弄米歇爾的,現在還怎麼戲弄她,從中體會她的感受,體會出來,我就放你們回去,體會不出來,我就讓米歇爾一直打到你們體會出來,開始吧。”
幾名礦工眼睛被蒙,黑乎乎地看不到東西,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做,站在那裡沒有動。
“你們剛才怎麼叫怎麼笑的,”江北提示道,“現在就還怎麼叫怎麼笑,我數到三,一……”
“來啊,來追我啊,我在這裡……”江北又隻數到了一,一個礦工就乖乖叫起來,但現在他成了被戲弄的人,音調遠沒剛才那麼從容自得,聽起來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