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元子不說話了。
跟你打架,我是嫌剩下的功德太多了嗎?
可就這麼放他們走,又不甘心。
當初元始天尊說,西遊大劫被道祖分成了八十一難,坐鎮一難,等遇難成祥之後,可得這一難的三成氣運,而五莊觀定了兩難!
雖隻有三成,但這可是滅世之劫,氣運何等渾厚?
得兩難,已經不少了!
本來很好選,偏偏有個李恪,隻是個陣法,九天之內就已經損了半生功德,若跟他打一架,誰知道又損多少?
保功德,還是得氣運?
一時難以抉擇,忽然想起李恪的話,又氣上心頭,這幫子禿驢得道祖偏愛,已經獨占六分氣運,還嫌不夠,卻在這裡坑我功德?
怎麼,隻許你佛門大興,便見不得我好嗎?
那就誰都彆想好!
舍去兩難,我隻丟了三成氣運,佛門可是六成!
再一個,我還保全了功德呢!
“賢弟說哪裡話?”
鎮元子一想明白,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了。
“西行之難自有定數,破了便是破了,還能刻意安排不成?再一個,你我一見如故,貧道也下不去這手,沒得損了情義!”
當即吩咐眾弟子設宴,款待貴客。
楊嬋一直沒來,雖然陣法已停,她也漸漸恢複了,可這九日運功苦苦壓製,著實耗損了不少精力,一旦解脫,人都虛脫了。
浣洗一番,悶頭就睡。
酒酣耳熱間,眾人話也多了,鎮元子見多識廣,法力精湛,倒是他說的多些,漸漸有了講道的趨勢,眾人則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