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硯被她這一鬼嚎嚇了一跳,足下趔趄了一下,快步進了走廊末尾的一個房間,將房門關上,這才將肩頭上的女孩丟到床上。
沈聽諾被摔得七葷八素,好在大床足夠軟和有彈,她除了稍微有些頭暈之外,並沒有受傷。
“你有病就去治,折騰我一個女的算什麼男人!”
緩過那一陣暈眩,沈聽諾立即跳下床,罵了一句便往門邊跑去。
可惜,她才剛跑出兩步,就被身高腿長的傅修硯摟住,重新被甩回床上。
沈聽諾手忙腳亂從床上坐了起來,剛要站起身,傅修硯長臂一伸,橫在她鎖骨間,將她按回床上。
這一次,沈聽諾就是想起來都難,男人身上的薄荷冷冽氣息更濃烈了,她雙手試圖推開壓在鎖骨上的鐵臂。
然而,無論她如何使勁,怎麼都推不開男人的手臂,反而累出一頭汗水,耳邊碎發濡濕的黏在她白皙臉上,使得她看起來多了幾分破碎的欲感。
“你到底想做什麼?!”
沈聽諾咬著紅唇,快要哭地惡狠狠瞪著挨千刀的男人。
傅修硯單手支著腦袋,像在欣賞什麼玩物的睨著她。
“等你什麼時候老實了,自然就知道我想做什麼。”
他似笑非笑地說。
沈聽諾喘著氣,憤憤翻著白眼,在心中默默問候了對方祖宗十八代,嘴上卻妥協地說道:“行,我現在老實了,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吧!”
傅修硯斜視她一眼,忽然放開她,起了身,前去用鑰匙將房門鎖上。
看到男人的這一行為,沈聽諾強忍心慌,眸子四處轉著,想在房間內找到一個稱手防身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