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佩戴袖章的女風紀委員站在白川私塾門口的合抱老樹下,對及川律大聲嗬斥。
“風紀委員同學,”及川律站定,嘴角抽搐,“我已經進校門了,不能算遲到吧?”
風紀委員在看到及川律正臉的時候眼睛閃了閃,隨即搖頭:
“不行,八點三十一分的時候,你的右腳還在拉伸門外。”風紀委員推了推眼鏡,要求及川律拿出學生證。
風紀委員對著及川律的學生證抄寫。
“抱歉了,這是新會長嚴定的校規——及川同學,你可以過去了。”風紀委員朝他微笑致意,轉頭又變了臉色,“喂!那邊的!彆跑!”
及川律正走出去兩步,肩膀就讓人從身後拍了下。
“嘶——”
定眼看過去。
是森奏真,這家夥一身腱子肉,體育上手,身為女生的風紀委員不可能追得上他。
“森!你這條瘋狗!”工藤鳴海耷拉著舌頭小跑過來,在校門口單膝跪地大喘氣,抬頭就看見風紀委員陰沉的臉。
“名字。”風紀委員拿著紙和筆,冷淡地說。
“呼哧……呼……這是我的學生證。”工藤鳴海堆著笑,像新郎遞結婚戒指般獻上學生證。
“名字。”
“……”
“我問你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