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萬妼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她這兩日把姚喜抱在懷裡肆意揉捏時都是把她當成女子的,現在姚喜又變回了太監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硌應。明明人還是那個人,對姚喜的感情也越來越深,可是有肌膚之親的時候,姚姑娘和姚公公給她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她向往姚姑娘,卻排斥姚公公。
這事兒要麼是傅太醫年紀太大把錯了脈。
要麼是芫茜派去的人查錯了。
“不是說內務府失火時許多檔案都沒了麼?又找到了姚喜的?”萬妼擱下筷子道。
芫茜搖了搖頭:“那倒沒有。是昨兒夜裡奴婢去乾清宮找老唐說話,不小心聽蘭貴人說的。蘭貴人說姚喜是她的弟弟姚顯……”
姚雙蘭昨夜找唐懷禮,是想繼續白天沒說完的話,姚家的案子唐公公剛說了一半就被突然回宮的皇上打斷了。晚上皇上心情鬱鬱地去了先帝爺的長明燈前,不要任何人跟著,她才有機會去唐公公在乾清宮當值時小憩的偏院說兩句話。
那院子沒有唐公公的吩咐,彆的宮女太監是不敢進來的。姚雙蘭沒想到的是,芫茜姑姑被太後娘娘知道她和唐懷禮相好的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躲躲藏藏的,直接找去了唐懷禮的院裡,想給唐懷禮一個驚喜。她和唐公公在院裡說話的功夫,芫茜姑姑就在屋裡。
芫茜聽到院裡有人聲,知道是唐懷禮回來了,唐懷禮的院子彆人是不敢隨便進的。她偷笑著躲到門後,打算等唐懷禮進門的時候嚇他一跳。結果聽到院裡傳來女人說話的聲音,芫茜以為唐懷禮因為與她許久不見一次,就在乾清宮裡背著她和哪個小宮女好上了。
她吃醋地趁著夜色趴在窗戶後邊兒偷聽。結果唐懷禮並沒有偷腥,和他說話的是蘭貴人。二人聊了許久姚家當年的案子,唐懷禮一直在查姚大人當年的案子,這件事芫茜是知道的。她沒想到的是蘭貴人忽然告訴唐懷禮,姚喜其實是她的弟弟姚顯……
芫茜說著說著就有些猶豫,這事兒畢竟牽扯到蘭貴人和唐懷禮。
可是姚喜是太後娘娘身邊夜夜伴眠的男寵,她不敢瞞著太後娘娘,也相信憑她與娘娘之間十年的主仆情份,替唐懷禮求個情還是沒問題的。至於蘭貴人嘛,她是姚喜的姐姐,有姚喜在太後娘娘跟前求情,也出不了什麼事兒。
其實姚喜逃罪進宮這事兒可大可小,全看娘娘的意思。娘娘要是想保姚喜指定能保下,至於律法上怎麼講,大臣們怎麼說,娘娘是從不在乎的。
她唯一擔心的是娘娘會不會怪罪姚喜騙她?彆的都好說娘娘是最受不得騙的。
“老唐?”萬妼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芫茜說的是唐懷禮:“你倆可真是濃情蜜意,在寧安宮見不著竟找去乾清宮了。”不過她現在也顧不上揶揄芫茜,姚喜那事兒還是一團漿糊呢!
萬妼坐不住了,起身對芫茜到:“你在這兒等著,哀家馬上回來!”
眼下首要之急是瞧瞧姚喜是丫頭還是小子,等弄明白這個彆的事都好說。姚喜是太監沒關係,是姚和正的兒子她很討厭的姚雙蘭的弟弟也沒關係,隻不過若是丫頭就最好了。
進了寢殿姚喜還睡得死死的。萬妼不想扒姚喜的褲子,不管姚喜是太監還是丫頭,她的下邊兒現在都慘得不能看。下邊兒看不得上邊兒卻是看得的,哪怕姚喜突然醒過來她也不怕,本來就是她的男寵,看個胸還不行了?
她心裡期盼著姚喜是丫頭,伸手慢慢掀開了被子。姚喜微側著身睡著,胸前鼓鼓囊囊的,就是不知是衣裳的褶皺,還是她期盼的那個東西。她咽了咽口水,解開姚喜上襟的衣帶,又慢慢撥開了她的衣……
視線之兩坨白得晃眼的肉擠壓在一起,肉團子上有粉色的小豆子。
萬妼瞬間鬆了口氣,她得到了期盼的結果。沉浸在喜悅之的她沒忍住伸出食指,調皮地用指尖輕輕撥了下其一顆小豆子,小豆子竟然神奇地站了起來。
哈哈,真是好玩。
萬妼笑著替姚喜合上衣和上襟,正在拴衣帶的時候姚喜忽然睜開了眼。與姚喜對視的時候,萬妼的眼有一絲驚慌閃過,正係著衣帶的手也被嚇得停住了。
“娘娘!”姚喜看了眼太後娘娘正握著她上襟衣帶的手,驚恐地道:“您在做什麼?”她知道娘娘喜歡趁她睡著做一些奇怪的事,隻是沒想到娘娘已經變態到脫她的衣裳玩了。還好她及時醒了過來,否則沒纏裹胸布的胸就要被娘娘看到了。
姚喜緊張地搶過衣帶飛快係上,然後坐起身緊緊抓住衣裳戒備地看著太後娘娘。
“哀家在做什麼……你不是都看到了麼?”萬妼眼的驚慌已不見了,壞笑著湊上前吻住了姚喜的嘴,手輕輕扶住姚喜的腰,她的手很想往上走將剛才看到的兩團東西握進手。可是現在還不行,姚喜身子還沒好,她也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查清楚。
萬妼怕吻得太熱烈又勾起姚喜的內火,對她身子不好,不舍地放過她道:“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