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好耶~!”
她就知道秦琅是不會忍心冷落宗主大人的,回到車廂,乖巧.jpg。
其實趕車路上講點兒故事,對秦琅來說也一點兒也不麻煩,習慣性地問道:
“上次講哪兒了。”
“武鬆鬥殺西門慶。”
“哦…殺了沒?”
“還沒呢,西門慶是誰你都沒講,剛講到武鬆把老虎打死了。”
這個橋段宗主大人其實是有些不屑的,不就一隻老虎嗎,宗主大人伸伸腳趾頭都可以殺一百隻,也不知道武鬆有什麼好了不起的。
“你記著,這個故事裡麵,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會武功的也僅限拳腳,沒有內力什麼的,更不是你這樣的老妖婆。”
秦琅先提醒了一下《水滸傳》的背景設定,然後繼續講武鬆的故事。
……
就這麼講著講著,天色漸晚,夕陽西下,馬車也到達了出景州府後的第一個小縣城。
秦琅很幸運,在這裡直接就找到了鐵匠,趁著人家快要收攤,趕緊讓打了一把常見的單環單手砍刀。
雖然秦琅還是覺得鋼鞭夠狠,但這種冷門兵器,並不是所有鐵匠鋪都有時間和能力打造的,上一把也是人家現成的一把二手貨,所以眼下就將就使刀了。
這期間,卓北北也已經被秦琅在客棧裡安頓好了。
“怎麼樣?颯不颯?”
當秦琅提著嶄新的大刀,威風凜凜地回到客棧房間得瑟的時候,大口吃著糖葫蘆的天合宗主隻是不屑地冷笑:
“上次你的鞭呢。”
“沒了。”
“廢物…疼疼疼——!”
“該。”
秦琅瞪了這貨一眼,揮了揮手裡的最後一顆糖葫蘆:
“下回再裝模作樣,就把這個塞到你身上的其它地方去。”
“!”
卓北北一陣緊張,先捂小屁股,再往前捂了捂:
“哪…哪個地方…”
“你猜。”
秦琅恐嚇完畢,自顧自吃了剩下的一顆糖葫蘆,宗主大人這才感覺自己上當了,撲上去跟秦琅扭打起來。
……
當然,最後打累了就還是談和。
“這城小,晚上沒人出來活動,歇的早,咱也彆鬨了,早點兒睡吧。”
“好呀好呀。”
卓北北對此沒有意見,甚至很滿意:
“可以繼續講故事了。”
“下來!先洗澡,再上床!”
……
一大一小加上一隻雪白的絨布球,兩人一貓在一個盆裡快速地洗完,最後躺在床上的時候,秦琅講故事卻有些心不在焉。
“秦琅秦琅。”
“乾嘛…”
“你也跟西門慶一樣,有驢兒大的行貨嗎?”
“……”
靠,這段怎麼也講給她了,本來想著少兒不宜準備略過的…
秦琅看來的確是有些心事,於是也暫停不講了,而是再次認真地問了卓北北一個問題:
“北北,關於你沉睡…關於你的傷,真的沒有辦法徹底治好嗎?”
“……”
卓北北的身子往秦琅懷裡蜷了蜷,沉默地搖搖頭,但秦琅還是不甘心:
“你上回說什麼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師姐她…”
“是,解鈴是還須係鈴人,可本座也說了,而你師姐她是個女的。”
“女的就不能治好你的傷?”
“嗬!”
卓北北冷笑,麵無表情地看著秦琅:
“跟你說清楚吧,本座是天生媚體,想要徹底治好本座的傷,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你師姐和本座雙修。”
“雙…???”
秦琅傻眼了。
“怎麼?你師姐有那個能力嗎?
“……”
“所以本座才說了,此傷注定無法可治。”
……
秦琅終於不再多說什麼,卓北北也是兀自在心中一頓腹誹。
要不說你師姐是個大賤人呢…哼!
留了個治傷的契機,卻又偏偏隻能靠雙修。
……
當然,如果能有個跟大賤人修煉相同法門的男人,一切倒是迎刃而解。
隻可惜啊…
那《沐心決》本就是玄奇的女子功法,拿給男人修的話,自己哪怕不七竅流血而死就不錯了,壓根不可能有修成的…
這大概就是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