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雨接連點了幾下頭,然後掛斷了電話。
“真是煩死了,說明天有檢查,讓我趕緊準備一下資料,我明天可不想早起這樣吧,你會開車嗎?咱們今天晚上回刈河縣吧。”張筱雨皺著眉頭說道。
我尷尬的搖了搖頭。
“你這不行啊年輕人,都大學畢業了,連個駕照都沒有。”張筱雨伸出他的一根玉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學一個吧,很簡單的。”
“雖然駕照可以直接買一個,但我還是推薦你學一下。”張筱雨開口道。“去駕校報個名就行,這樣,你給我轉兩千塊錢,我直接幫你報上名。”
我聽完張筱雨說出金額之後,瞬間愣住了。
因為之前那鄭老板正好往我新開的銀行賬戶裡轉了兩千塊錢。
心想,這還真是有些巧。
晚上跟著張筱雨來到院裡,她的座駕是一輛寶馬mini。
因為有張筱雨的緣故,所以有為茶舍的那些人都對我們非常客氣,也沒有什麼阻攔或詢問的意思。
趁著夜色,張筱雨開著車和我一同去往了刈河縣。
而包廂的衛生間內,張猛此刻已經疼的滿頭都是冷汗,那些汗珠都如同黃豆大小一般,從他的下頜處一滴滴的砸落在地板上。
此刻,不單單是他的左手已然變形,就連他右腳的腳踝也已經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很顯然,被鄭老板一腳踩斷了腳踝。
劇烈的疼痛讓張猛不停的大口吸氣。
張猛此刻非常後悔自己喝了那麼多的酒,如果保持清醒的話,斷然還不會如此,隻能被動挨打。
但因為酒精的作用,他連走路都站不穩,根本就不是鄭老板的對手。
“兄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大哥的耐心更是有限,如果你在有限的時間內不能告訴我有用的信息,那你可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鄭老板冷漠的說道。
“媽的!你真以為你們能夠一手遮天了嗎?殺人是要償命的!”
“你們敢殺了我,必然會被抓!”張猛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絲毫沒有想要吐露任何有用信息的樣子。
鄭老板蹲在張猛的身前,不由得笑出了聲,“你要是一個合法公民的話,我還要忌憚幾分,隻不過你這種盜墓賊,不知道破壞了多少老祖宗的遺產,判個死刑也不為過,我現在要殺你,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
“你他媽也不也是個文物販子嗎?!在我前麵裝什麼清高的樣子!”張猛聽到鄭老板的話語,更是笑出了聲,一副惡狠狠的神色。
“我們買東西從來不問來曆,難道說我在路邊買上兩顆白菜,也要問上人家這顆白菜是自己種的還是偷的不成?”鄭老板拍了拍張猛的臉,“我們買的可都是流傳有序的藏品,可不是坑裡挖出來的,沾著泥土的陪葬品。”
“我不想跟你廢話了,我隻給你最後機會,告訴我你們所挖的那座墓葬在什麼地方?是否還出土什麼陪葬品?”鄭老板的耐心似乎已經被消耗殆儘,如實說道。
張猛從喉嚨將一股血痰吸了出來,然後吐在了鄭老板的臉上。
鄭老板起身扯了張紙巾,擦掉自己臉上的唾液,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精致的雪茄剪。
將張猛的右手猛然握起,雪茄剪套在了張猛的食指之上。
張猛眼神瞬間驚恐,下意識想要回避,但是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