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哢嚓一聲!
張猛的食指被生生剪掉!
而一股鮮血,也瞬間從那斷茬處噴湧了出來。
伴隨的是張猛那極為犀利的慘叫。
但鄭老板並沒有給張猛過多反應的時間,又將那雪茄剪套在了張猛的中指上。
哢嚓一聲!張猛中指也被雪茄剪瞬間剪掉。
劇烈的疼痛讓張猛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但是他卻被鄭老板死死的壓製,根本無法起身。
要知曉十指連心,如此劇烈的疼痛,饒是張猛見慣了大風大浪,饒是一個硬漢,饒是他的再為的狂妄,此刻也是他無法承受之痛。
“不!不要!不要!!”張猛哀嚎道。
“很可惜,你以後沒法再用右手抽煙了。”鄭老板淡漠的開口道。
“告訴我那古墓在什麼地方,你們手中還有什麼陪葬品?”鄭老板又將雪茄剪套在了張猛的無名指之上。
“不回答的話,你以後右手隻能擺出一個六六六的姿勢了,再然後,就是哆啦A夢的手了。”鄭老板笑著說道,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很難想象,在這種時刻,鄭老板還有心情開玩笑。
而張猛的臉上卻滿是痛苦與絕望的神色。
“我說!我說!”張猛的話語中帶著哭腔與畏懼。
……
張筱雨開車很快。
夜裡去往刈河縣的道路並沒有路燈,僅憑寶馬mini的那兩盞遠光燈來駕駛。
我坐在副駕上,感覺有些心驚膽顫。
這種感覺如果學過車的大家應該都能體會。
在熟練的掌握開車之後,這種感覺並不會可怕,反而還會十分的愜意。
雖然張筱雨想要讓我在刈河縣的縣城住下。
但我還是想回到村裡和李隊他們集合。
畢竟我記得張斌和我說過,要離他的女兒遠點。
我心中還是有意的要和張筱雨保持一定的距離。
好在清泉村位於臨河市與刈河縣縣城的中間,並不會繞遠路。
將我放在離村不遠的路邊後,我目送著張筱雨開車離去,直到那輛車的紅色尾燈逐漸消失,我才朝著村中走去。
看到院裡的燈光還亮著,我知道李隊他們應該並沒有行動,於是推門走了進去。
此刻李隊和劉軍還有劉小軍都坐在院裡,他們像是正在商量著什麼一樣。
“小趙,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李隊見我出現在院裡,一副深感意外的樣子。
我那時還不知道,李隊專門和趙老板叮囑過,要讓我和張猛在那裡至少呆上一兩天之後再回去。
李隊的計劃是支開我和張猛,他們三人前去盜掘主墓室。
在今天夜裡全部盜取出來,等到我和張猛回去之後,就一切都木已成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