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川,烤好了,要不要嘗嘗?”
也知跟程義雲聊的太多,疏忽了裴寂川的感受,陸清歡很有眼力勁兒的將烤好的兔腿兒先拽下來遞給他。
裴寂川傲嬌的睜開一隻眼,見陸清歡滿臉笑意,眼睛彎彎,心一軟,起身接過那肥美可口的兔腿兒。
依稀記得之前陸清歡在河邊抓魚烤魚的模樣,那烤魚味道還不錯,比他在醉春樓吃的還要美味,想來這烤兔腿兒的味道也不會差,隻是享用美食的前提是心情也要好,心情鬱悶則吃什麼都沒味道。
裴寂川拿出匕首小心地割了塊兔肉遞給陸清歡,臉色看著還是不太高興,“虧得你還能惦記著我呢,看你跟程義雲這一路聊的熱火朝天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多餘的,就不該橫插在你們二人中間礙眼惹人厭呢。”
“哪有的事兒。”陸清歡一臉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這次你可真的是誤會我了。”
見程義雲還在樹下與那幾個看似太後暗衛的人交談,陸清歡將自己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知裴寂川:
“其實我跟他聊這麼多也是想要窺探出他對草藥的認知性,我想著他既然是從神醫穀出來的,父親又是神醫穀穀主,就算沒有學習醫術那必定也是熟知藥理的,如果他連最基本的藥草都不知道,恰恰說明他根本就不是從神醫穀出來的人。”
裴寂川‘嘖嘖’兩聲,反駁道:“那如果他一心向武,對藥草醫術都沒興趣呢?你依然無法辨彆他的身份,反而會打草驚蛇誤了重要的事。”
從程義雲為了神醫穀的安危不惜向他下跪一事來看,他的身份應該無疑,偏偏他們二人的談話無法讓陸清歡知道,故而這丫頭自作聰明的變著法子想要弄清程義雲的身份。
看在陸清歡這麼認真的跟他解釋,裴寂川心裡的醋意消散,他伸手輕輕揉著陸清歡的腦袋,柔聲說道:“放心吧,你是我的人,無論程義雲身份究竟如何,他到底是不是神醫穀的人,還是太後派來的臥底刺客,我都不會讓他傷害到你。”
陸清歡怔了下,嬌俏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粉色,臉上溫度急劇上升,她不敢再正視著裴寂川,趕忙轉過頭去,佯裝著沒聽到。
裴寂川坐直身子,剛要繼續跟陸清歡說點什麼,程義雲便已經回來了。
陸清歡假裝抹去臉上的黑灰,好奇的問道:“程師兄,怎麼樣了?”
程義雲雙手一攤,俊俏的臉上閃過幾分狡黠,“放心,他們活不過今天晚上。”
“可你還是沒有立即處理乾淨。”裴寂川對他沒有迅速解決那幾個暗衛心生不滿。
程義雲解釋:“若是現在將他們殺了,恐怕隻是招惹到更多的敵人,左右他們活不過今天晚上,何必要為那些人臟了手呢,世子爺耐心等待便是。”
“希望如你所說。”裴寂川品嘗著陸清歡烤好的兔腿兒不在搭理他。
程義雲見狀也隻是無奈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