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貂蟬在旁邊,也緊著給他捶胸搓背。
馬寶貴剛一脫困,一想到剛才自己被空玄掐著脖子,裡子麵子都被人家踩在鞋底子摩擦的時候,賽貂蟬那不急不慌,不急不躁地樣子,心裡著實膈應得慌。
一聳噠,把塞貂蟬好懸推個跟頭。
心裡話,呸,老子還不稀得你給我拍肩揉背了。
他來這一出,賽貂蟬就一愣,心說怎麼地,老娘伺候你,還伺候出錯來了?
真是慣得你呀!
如果不是顧忌到這是在外頭,還有陳秀秀她們環伺在側,賽貂蟬早就跟馬寶貴翻臉了。
也是這些年,馬寶貴處處對賽貂蟬言聽計從,讓賽貂蟬的脾氣越發的大起來,半點受不得委屈。
她卻不知,一個男人,在意一個女人的時候,自然女人怎麼做,在他眼裡都是對的。
當一個男人,對女人失去了信任的時候,這個女人,甚至連呼吸都是錯的。
其實要說他倆這誤會,真說開了也就沒啥事兒了。
可壞就壞在,馬寶貴因為賽貂蟬慧眼識珠,把自己從窮困潦倒的境遇裡解救出來。
麵對賽貂蟬的時候,過去一直把自己的姿態放到塵埃裡,半點不舍得給賽貂蟬受委屈。
以祈求地姿態,哪怕賽貂蟬能多施舍給自己一點愛意,都欣喜萬分。
可當他最終發現愛意成空,自己無論付出多少努力,對方也不會以真情給予回應的時候。
就黑化了。
開始變本加厲地,痛恨起賽貂蟬的無情無義來。
對方如何對自己示好,他都當狗屁,膈應得慌。
賽貂蟬呢,在馬寶貴最窮困潦倒的時候,拿出自己所有的積蓄,殫精竭慮地為他籌謀,讓他過上了好日子。
而馬寶貴呢,也一直不管對錯地使勁捧著她。
高高在上習慣了,即便明知道可能馬寶貴誤會了她的意思,也拉不下臉來解釋。
其實夫妻之間,有誤會不怕,怕的是雙方都不肯采取積極的態度去解決。
一天不解決不怕,兩天不解決不怕,那麼三天、四天······
時間長了,誤會越來越大,越瞅對方越不順眼,可不就傷感情了麼。
再好的感情也是禁不起消磨的,就這麼地,原本親密無間的倆人,現在彆彆扭扭地坐在一起,就跟小孩子之間置氣一樣,誰也不搭理誰。
旁觀眾人,隻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馬寶貴跟賽貂蟬倆人生氣了。
陳秀秀自然也看出來了。
不過她心裡暗喜,馬寶貴兩口子出問題好啊,這就代表著他們二人,至少現在不能一致對外了。
自己豈不是就有空之子可鑽了。
於是麵帶微笑地說道:
“剛才不好意思,讓賢伉儷受驚了。
正好,馬大當家的還是我們空玄大師的有緣人,我在對岸略備薄酒給二位賠罪如何?
二位可否賞光,移步對岸,咱們暢飲一杯,再行敘話。”
馬寶貴在心裡罵了句臟話,在河這岸,汪洋鎮自己的地界,他都差點被空玄給掐死。
去河對岸,陳秀秀這幫胡子,還不知道鬨出啥幺蛾子呢。
萬一真把自己給殺了,找誰說理去。
於是馬寶貴啞著嗓子,連連擺手:
“不了不了,天氣不好,還下著大雨,陳大當家的盛情邀請,咱們就不去了。
咱們就在這兒,湊合著把事情商量完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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