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重要嗎?”張伯反問道。
“敵人的敵人,不都是朋友嗎?”
蕭子寧想到什麼,笑了,“您說的沒錯,對了,張伯,我可以跟你打聽一個消息嗎?”
“關於皇室和軒轅教之間……”
約一刻鐘之後,蕭子寧才從裡麵出來,出來的時候,外麵守著的兩人已經不見,但這暗處裡麵的眼睛沒有消失。
以防夜長夢多,給張伯添麻煩,蕭子寧直接離開了那條街道,卻仍然還有一股視線一直盯著他。
“真是警惕,竟然還有人跟著。”
為了不引起注意,他隻能若無其事的如同一般的小廝,拐進了人流更加繁華的地段。
此時,那條昏暗的小巷之中,一人推開了那扇老舊的木門。
“你家老爺的劍已經給你了,還不走是想留下來吃飯嗎!”
張伯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他回頭一看,手中動作一滯。
來人,是一名白衣男子,男子自帶儒雅氣質,頗有一股文人風采,他隻靜靜的站在那裡,便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他嘴角微彎,“張老頭,許久未見,沒想到,你居然蝸居在這種小地方,以你的本事,應該不至於啊。”
張伯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眼底迅速被寒霜覆蓋,“寒舍磕磣,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你放心,我們之間的恩怨都過去那麼久了,我們軒轅教早就不計較了,如今看到你還安穩,倒也不錯。”
張伯冷笑一聲,“你休想激怒我,你們要找的人我不認識,彆再來打擾我,就算你是軒轅教的少主,我也照趕不誤!”
“不急。”白衣男子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那是剛剛蕭子寧坐過的地方,還有一些乾枯血跡的殘留。
白衣男子伸手撚了撚這些血,放到鼻尖輕嗅,“這兩人,真是粗魯,竟然將無辜的人都逼出了血。”
“隻不過,這血,倒是有些特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