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林菀紅了眼眶，感到既憤怒又委屈。
顧見清像是明白了什麼，他點點頭冷笑一聲，“女大學生確實賣得貴。”
A大北門有一個商業市場，魚龍混雜，賣什麼的都有，商品低廉劣質。
裡麵有條紅燈街，據說缺錢的女大學生會去裡麵賣，想睡女大學生，用高出一倍的價錢五百塊就能睡到。
怪不得上次在酒吧顧見清給了她五百塊。
林菀眨了眨眼睛，壓下翻滾的淚意，故作輕鬆道，“看來顧醫生很懂行情。”
顧見清挑了下眉毛，饒有趣味地看向林菀。
她還有這麼嗆辣的一麵。
“說你媽媽生病是假，想賺快錢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是真吧。”顧見清眸光停在林菀肩膀掛著的包上，上麵是大大的名牌Logo。
這是向楠的包，臨走前讓她幫忙背回宿舍。
向楠平時在外麵接私活，偶爾出入高級場所，說名牌包能撐門麵，出去了沒人敢欺負她。
一個名牌包便宜的也要一萬多，她買不起，在拚夕夕上花200塊買了個高仿。
“這是假貨。”林菀把包藏到身後。
顧見清眼底閃過一絲不屑，“我最看不起背假貨的人，沒有錢硬裝。”
說著他從沙發上站起來，邁著修長的腿走到林菀麵前。
林菀不自覺後退兩步，跌倒到辦公椅上，緊張地抓著包帶，眼神慌亂。
顧見清身體前傾，湊到林菀麵前，雙手抓住兩側的辦公椅扶手，將她圈在椅子裡，“包是假的，人是假的......你在床上叫得那麼浪......是不是也是假的......”
林菀瞳孔驟縮。
這是輔導員辦公室，他想乾什麼？
一個小時前，人人敬仰的顧醫生在幾千人的大廳裡，一本正經地對未來的醫學生談職業理想和人生抱負。
現在他身穿筆挺的西服，戴著金絲框眼鏡，一副正人君子模樣，把她禁錮在輔導員辦公桌上，說著叫床這樣的孟浪之語。
“我沒有......”林菀縮起身體，滿臉紅到發燙，無力地反駁道。
“沒有？那叫床是真的？”說著顧見清的手鑽進她的T恤，在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掐了一把，一路向上握住，“再叫兩聲聽聽……”
“啊——”呻吟聲不由自主地從嘴裡溢出，林菀的身子跟著軟了下來。
“這就不行了？你也太敏感了……”顧見清溫熱的呼吸灑在她敏感的耳後，林菀眼神明滅。
鼻間充盈著熟悉的清冽氣息，混合著一點消毒水的味道。
“求你……彆在這裡……”林菀隔著襯衣，抓住他亂動的手，阻止他進一步探索。
“嗬，還想繼續？你想得挺美。”鼻間的氣息驟然消失，顧見清抽回手，用冷漠的目光盯著失態的林菀。
明明是他先撩撥，卻怪罪到她頭上。
真虛偽。
林菀低下頭隱藏眼底被撩撥起來的情緒，起身拉好衣服。
“我從沒見過你這麼不自尊自愛的女人，上趕著被人羞辱。”
顧見清目光落在茶幾上的一張報名表——蔡氏貿易公司招聘報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