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自知失言，胡說八道，“我的眼睛就是尺。”
向楠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怕是你給你媽掛號的時候看到顧帥哥的照片，一見傾心，所以偷偷去搜了顧見清的資料吧。”
林菀訕笑著應下，“是啊帥哥誰不愛看。”
“這也不怪你，顧見清長得太妖孽了，你說他穿起白大褂得多迷人......”向楠眼睛裡冒出一嘟嚕一嘟嚕的粉紅泡泡。
顧見清站在台上，背後幻燈片散發的光在他周身鍍上一層光圈，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比例。
林菀想到了她看過的文藝複興時期，歐洲古典人體雕塑。
完美的腰身比，刀削斧鑿般的麵部輪廓。
林菀低低笑了一聲。
向楠道，“怎麼了？”
林菀望著台上的顧見清，趴到她耳邊道，“我在想你的提議，把顧見清關進籠子裡，我們坐收門票。”
向楠看了一眼烏泱烏泱的人頭，眨眨眼，“絕對是條發財的好路子。”
大廳裡響起一陣歡呼聲。
狄英拿著話筒站著，等待顧見清的回答。
“我靠，這女生太勇了，”旁邊的女生向狄英投去欽佩的眼神，“她第一個提問，問顧學長有沒有女朋友。”
歡呼過後，所有人齊刷刷看向顧見清，期待聽到他的回答。
幾千人的演講廳安靜得能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顧見清雙手撐在演講台上，抬眸環顧四周，眼神掃過大廳角落。
有那麼一瞬間，林菀感覺自己的眼神跟顧見清撞上了。
“我滴天神老爺，顧帥哥是看我了嗎？”向楠一手捂著胸口，另外一隻手的大拇指按壓人中。
林菀慌忙移開眼神。
“沒有。”顧見清清晰的回答傳遍大廳的每一個角落。
大廳裡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女生們興奮地交頭接耳。
顧見清沒有女朋友就意味著她們每個人都有了機會。
哪怕這個機會很渺茫。
顧見清有沒有女朋友跟林菀沒關係，但莫名地，她鬆了一口氣。
“奇怪，不是聽說顧學長有個未婚妻嗎，好像未婚妻的來頭還不小。”
“可能退婚了吧，顧學長都說沒有女朋友了。”
林菀前麵的兩個人咬耳朵。
顧見清微一抬手，壓下人浪聲，“希望接下來的同學提問有關專業的問題。”
狄英旁邊的女生搶過話筒，站起來問道，“我們想私底下請教學長一些問題，請問怎樣才能見到學長？”
“唔……”底下為數不多的男同學們嬉皮笑臉開始起哄，“去敲學長的門……”
向楠撇嘴，“這些男同學真討厭，誰家好人去敲男醫生的門，這不是犯賤嗎……哎，林菀，你臉怎麼紅成這樣，是不是發燒了……”
林菀躲過向楠伸過來的手，支支吾吾道，“沒事，人太多了，熱的。”
林菀似乎感覺到顧見清朝她這邊看過來，目光停留。
林菀尷尬至極，低下了頭。
“顧學長，她們去敲你門，你開不開啊？”有男同學躲在人群中喊了一句。
“我們是去跟顧學長請教專業知識。”女同學們辯解道。
顧見清開口，聲音低沉磁性，“抱歉，我的私人時間不允許彆人打擾，更不會為任何人開門。”
林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顧見清的門不知道有多好敲開，他隻看了她一眼，便把她拉進休息室，摁到了床上。
不知道他靠自己的聲名地位睡了多少女人，嘴裡還在口口聲聲不給任何人開門。
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