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白家邀約(1 / 2)

因為幾人的爭辯就發生在辦公區工位大廳的入口處,所以他們吵架的內容被所有青莛的員工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韓櫻此時正美美的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等著待會兒項目組過來集合,自己能夠以最好的精神麵貌會情郎呢。

可是在聽聞莊國棟昨天下午在國際機場出口處,因為非禮黃亦玫而攤上了訴訟官司,她臉色瞬間大變。

昨天下午,韓櫻曾給莊國棟打去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去吃法餐,結束後兩人還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友誼賽。結果卻被他給拒了,莊國棟提出了他周末要在家陪自己的父母。

韓櫻本來也沒太往心裡去,畢竟作為子女孝順這本身就是種美德,結果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家夥轉頭就跑去國際機場以接機的名義去撩撥黃亦玫,可是這朵玫瑰的花枝上卻是帶刺兒的,把他的手給紮了。

韓櫻第一時間打開了自己的工作電腦,待屏幕解鎖後點開了項目組的QQ工作群,卻在群裡看到了兩份新鮮出爐的公告。

一份是莊國棟已經從中法交流季的項目組調離,戈蘭集團這邊會派出彆人繼續接手,公告裡對於青莛公司這邊非但沒有任何糾責的意思,反倒是對黃亦玫表達了誠摯的歉意,申明不會因為某人影響項目組的工作進度。

這裡的某人指的是誰,隻要是聽過傳聞的,想猜不到都難。可是這份公告實在是有些太過魔幻了,戈蘭集團你可是一家法資公司啊,你身為國際大公司最起碼的傲氣呢?平日裡你們不是早就習慣鼻孔裡看人的嗎?現在這是在搞什麼?

項目組的其他人頂多也就是看看熱鬨,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隻要是項目沒黃,一切都好說。可是風采國際的那位美少婦和韓櫻此時卻恨不得罵娘。

因為她們在莊國棟的身上投入太多了,兩人都“濕身”了,莊國棟這一調離,等於說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還不知道戈蘭集團那邊新派來的項目負責人是個什麼鳥樣子呢,要是個俊俏的奶油小生那倒是還好說,畢竟獻身這種事兒一回生二回熟,可萬一派來個老雜毛,那可就有些倒胃口了。

至於另外一份廣而告之,是黃亦玫發在群裡的一封告彆信,她艾特了群裡的所有人,因為被公司調配,要去負責彆的策展項目,所以她也被從中法交流季的項目裡調離了。

合作的三方裡戈蘭集團和風采國際倒是還好說,他們都沒把黃亦玫這個青莛派來的小實習生太當回事兒,甚至有些人還覺著這個女人太端著了,而且這個女人在項目組裡建設性的建議一條沒有,找茬倒是把好手,這種人早調離早輕省。

青莛這邊黃亦玫的同事卻是一個個全都五味雜陳,因為這個叫黃亦玫的,來到青莛實習期滿打滿算也才一個月有餘。

現在突然讓她去負責策展的項目,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即將轉正了,你們這些公司高層有沒有考慮我們這些牛馬的感受?大家都是打工人,憑什麼她可以得到這樣的優待?就憑她長了張好看的臉嗎?你們也太欺負人了吧?

這裡麵對黃亦玫恨意最深的,非韓櫻莫屬了,自己好不容易搭上的莊國棟,被黃亦玫這麼一鬨,給踢出了項目組,自己付出的前期努力全都白費了,結果她卻升職加薪。

韓櫻的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了,她麵目有些猙獰的看著黃亦玫的工位,突然站起身來,走到她跟前,不陰不陽的說道:

“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年紀輕輕手段倒是不少,咱們走著瞧!”

說罷韓櫻氣勢洶洶的轉身離開,黃亦玫撇了眼她的背影,心緒倒是很平靜。她和葉晨閒聊的時候,葉晨曾經給這個女人做出過評價。

這個女人太容易喜怒形於色了,彆看是個履曆漂亮的海龜,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兒,論起職場的勾心鬥角,她比蘇更生和薑雪瓊差著道行呢。

最關鍵的是,高層的眼睛也不是瞎的,不會讓這種不穩定因素擔任重要的崗位,隻會把她當成衝鋒陷陣的牛馬,所以黃亦玫對她根本就沒在怕的,她正要找機會離開青莛這個泥潭呢……

…………………………………

傑西卡上午十點多鐘來到了兒子居住的北辰公寓,她敲響了房門,過了好一會兒才從裡麵聽到動靜,門打開後傑西卡都驚呆了。

隻見莊國棟頭發淩亂,渾身都散發著宿醉的酒味,兩個眼圈兒發黑,睡眼惺忪,臉上甚至還帶著輕微的胡茬,一看就是剛從床上爬起來。

莊國棟看到是母親後,連招呼都沒打,直接轉過身有氣無力的往回走,回到臥室後一頭紮在床上,把被子一蒙,打算繼續睡去。

傑西卡進屋後差點沒被屋裡的味道給熏吐了,隻見地上散亂的躺著幾個酒瓶,有威士忌,也有白蘭地,還有紅酒的,這酒都讓他給喝雜了,甚至地上還有摔碎了的酒杯殘骸沒收拾。

傑西卡趕忙來到了窗前,把窗戶打開進行通風。在她的印象裡兒子從小就非常自律,總是會把自己的房間收拾的井井有條,沒想到隻是過了一晚,這裡卻被他糟蹋的成了名副其實的狗窩,在這裡多待一分鐘都是種折磨。

傑西卡可沒有幫著兒子收拾有我的打算,開完窗子痛風,她一頭紮進了盥洗室,找了個塑料盆,打開水龍頭接了滿滿一盆冷水,隨即她返回臥室,一把將莊國棟蒙在身上的被子掀開,直接兜頭將冷水潑了上去。

莊國棟被澆了個透心涼,尤其是眼下馬上就要進入中秋時節,窗戶還開著,涼風吹拂到他身上,讓他第一時間爬起身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傑西卡表情冷漠的看了眼狼狽的兒子,開口問道:

“清醒了嗎?用不用我再來一盆,讓你醒醒酒?!”

莊國棟仿佛從麻木中回過神來,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我記得咱倆剛去法蘭西的那幾年,有一次你喝到酩酊大醉,我也是這麼把你叫醒的,沒想到現在角色轉換了,嗬嗬!”

莊國棟的話瞬間讓傑西卡想起了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時候她初到巴黎,一切人際關係都得從頭捋順,再加上生活中的各種壓力,讓她習慣了醉生夢死,最後還是兒子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傑西卡把布藝沙發上的臟衣服嫌棄的扔到了一邊,給自己騰出個坐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後,斜睨著莊國棟,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瞧瞧你那魂不守舍的樣子,怎麼?整天玩兒鷹,冷不丁被鷹給啄了眼就讓你一蹶不振了?瞧瞧你還有個人樣嗎?”

莊國棟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輕聲道:

“我每次談戀愛的時候你都是這些陳詞濫調,如果我說我這次不是玩兒呢?我就不能正正經經談次戀愛了?”

傑西卡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嘲諷,悠悠說道:

“哪個好人家的男孩兒談戀愛,會惦記彆人的女人?你是想當曹阿瞞嗎?既然如此,被人打疼了那就彆怨天尤人,這都是你自找的!

還好好的談戀愛?你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我公司換模特還快,那些女孩兒我連名字都記不住,再加上One?night?stand的那些,我怕是連麵都沒見過,你覺得你有資格好好談戀愛?

彆自欺欺人了,你找女人更多的就隻是為了生理需要,彆給自己的臉上貼金,找一些偉光正的理由。愛情是一個非常奢侈的字眼,它隻存在於虛無縹緲的名著裡,不是你我這樣的凡人能觸摸的,我和你爸就是最好的例子。”

莊國棟被自己老媽懟到說不出話來,因為他接觸黃亦玫的最原始目的,就是為了把她弄到自己的床上來,從本質上來說,黃亦玫和自己的後宮團成員其實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不同,自己這次還真是著魔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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