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清蒸螃蟹吧,再來一個酸辣粉,保管你吃了喜歡。”陳宛白稍作思索,笑著回答道。
田桂花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有酸有辣,正合她的口味。
“那敢情好,我可最喜歡吃酸酸辣辣的東西了。小白,上次你娘提到的那個酸菜魚,啥時候做給你姨嘗嘗啊?”田桂花一臉渴望地追問。
“哈哈,這不是沒有酸菜了嘛,下次一定給您做。”陳宛白笑著回應。
柳氏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心裡也滿是歡喜,開口說道:“那咱們一起動手吧,我和你田姨把蟹洗乾淨。小白你去弄那個酸辣粉。那個酸辣粉做法有點複雜,我嘗試了幾次都沒學會。”
“好嘞,你們就等著品嘗美味吧。”陳宛白放下手中的螃蟹,洗了洗手,便進了灶房去準備酸辣粉。
不多時,一頓美味的中午飯就做好了。三人坐在飯桌上,田桂花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連連稱讚:“小白,你這手藝真是絕了,酸辣粉和清蒸螃蟹都太好吃了。尤其是這酸辣粉,跟上次那個水煮魚有的一拚,我都很喜歡。”
柳氏笑著夾了一個螃蟹給田桂花,“喜歡吃就多吃點,咱放開了吃,我們家可沒人會嫌棄你。”
陳宛白也笑著點頭:“田姨,你常來就好,我和我娘兩個人吃飯都沒什麼樂趣。”
柳氏夾了一筷子酸辣粉,邊吃邊問田桂花:“對了,桂花,你今天來是不是有啥事?”
田桂花這才想起正事,拍了拍腦門說道:“哎呀,看我這記性,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柳姐姐,村裡的陳根子的娘,張老婆子前日去世了,後日要辦喪宴。全村不沾親的每家都得去一個人吃席,我是來通知你的。”
柳氏驚訝道:“喲,張老婆子就去了?不是說身體挺好,就是不能下床嗎?”
田桂花歎了口氣,一臉憐憫地說道:“柳姐姐,你是不知道啊,這張老婆子死得可慘了。她那兒子陳根子一直在外麵乾活,許久沒回家。聽說了張老婆子的死訊,前日晚上緊趕慢趕回家了。回來一看,他老娘下半身都爛了,長蛆了都。那屋裡彌漫著一股惡臭,簡直讓人沒法待。”
柳氏愣了一下,手中的筷子也停住了,“這……怎麼會這樣?洪氏呢,沒照顧她婆婆?”
田桂花皺著眉頭,繼續說道:“都怪陳根子那媳婦洪氏,平日裡對張老婆子那叫一個惡毒。張老婆子行動不便,洪氏也不給她擦洗身子,連口熱乎飯都不給吃飽。可憐張老婆子,就這麼遭罪,活生生被折磨沒了。”
“聽村裡人說,陳根子回家的時候,洪氏還在外頭和朱氏閒聊,全然不顧自己婆婆的身後事。”
柳氏和陳宛白都放下了筷子,示意田桂花繼續說下去。
田桂花放下筷子,手在桌上一拍。
怒道:“陳根子的大女兒陳大妞說,洪氏時常打罵張老婆子,有一回,有一回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