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茗歎了口氣，把工業光魔的名字從心裡的名單上劃掉。沒事，特效公司那麼多，一家不行就再換一家嘛。
其實吧，國內也有不少不錯的特效公司。比如還沒有合並為天工異彩的天工映畫和異彩影視，比如和工業光魔合作的BaseFx，還有一些名氣比較小但質量還不錯的視點特藝、長空一畫等等。
隻是，一來沐茗真的是被後世看到的那些國產特效給嚇到了；二來，國內的影視特效更多的還是集中在爆破、風火、坍塌這之類的大場麵的表現，缺乏諸如毛發、生物皮膚等等細節特效的參數數據。
經過千百次調試實驗得出的最擬真的代碼數據，這些才是那些大型特效公司最具有價值的東西。畢竟，同樣是表現一個場景，有數據的可以直接代入模板，沒有數據的隻能慢慢調試，成本差距太大了。
“老板，接下來去哪？”花妍問沐茗道。
沐茗思索一會，展顏笑道：“花妍。”
“在。”
“帶你橫跨一下美國怎麼樣？”
“啊？”
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亞州，有一個城市叫威尼斯，和那個歐洲的威尼斯重名。話說，按照當初那幫歐洲佬的起名原則，這裡不是應該叫什麼新威尼斯或者紐尼斯之類的嗎？
花妍終於明白沐茗說的“橫跨美國”是什麼意思，加州和紐約，一個西海岸，一個東海岸，正好分居兩端。
沐茗來這自然不是為了“加州的陽光”什麼的，而是在這裡，有一家和工業光魔不相上下的特效公司，D2，也叫數字領域。
工業光魔的創始人是盧卡斯，而數字領域的領路者則是卡梅隆。
可惜，這位卡車司機在拍完《泰坦尼克號》之後，就一邊致力於推廣3D技術，一邊沉迷於傳記片的拍攝，退出了公司。而後，數字領域就被賣給了“爆炸即使藝術”的邁克爾·貝，派拉蒙掏的錢。
所以，這會的數字領域應該還是屬於派拉蒙的。
隻不過當沐茗和花妍來到數字領域的大樓前時，看到的卻是一副人去樓空的景象。
什麼情況？搬家了？
大門口倒是貼著一張類似於傳單的紙，沐茗看了一眼，一堆英文差點沒給他嚇趴下。
“花妍，上！”沐茗喊了一聲，留她不回國，就是為了這種時候能頂上。
“嗯——”小助理看傳單，好一會才神色怪異的對沐茗道：“老板，這公司，破產了。”
還沒等沐茗反應，身後一句帶著口音的英文傳來：“嘿，你們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