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藝棋痛的臉都已經扭曲變形了,額頭上麵布滿了汗水,胸口更是一起一伏,能夠感受到她相當的痛苦。
陸銘立刻停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剛剛我就已經說過了,你的是腳踝骨折,這是非常嚴重的骨折,而且傷到了筋骨,推拿恢複錯位的骨頭,你會感覺到非常的疼痛。”
“解決疼痛的辦法就是我要用特殊的手法,按一下你的檀中穴。但是剛剛你說不允許。”
陸銘意味深長地看著鄧藝棋,有些戲謔地說道。
鄧藝棋早就有心理準備,可能會很痛,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痛。
她趕緊說道:“嗚嗚嗚!我不要痛了!”
鄧父看著女兒如此受苦的樣子,心中也十分的不好受。
要是彆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鄧父早就發怒了。
但是今天不行,他雖然第一次見到陸銘,卻早就聽說了陸銘的名字,再加上有胡義軍無比的推崇陸銘,這已經說明了陸銘的醫術十分的高強。
現在關係到女兒的身體健康,關係到她的腳今後是否能夠正常行走,正常運動,關係到女兒是否還能夠有藝術生涯。
所以他隻能夠聽陸銘的。
鄧父對陸銘說道:“陸醫生,這樣痛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你想想辦法吧。”筆趣庫
還有什麼辦法,肯定就是檀中穴了唄。
陸銘笑著對鄧父說道:“那就請無關的男性,出去一下。”
鄧父這一下糟心了。
整個宿舍就地男性隻有三人。
吳義軍、鄧父還有陸銘。
吳義軍已經主動離開宿舍了,剩下的就隻有無關緊要的也隻有鄧父自己了。
雖然鄧藝棋是他的女兒,但是女兒長大了,肯定是有男女之彆。
鄧父心裡那個氣啊!
但是無可奈何,隻有退出去。
不僅退出去,而且還把門給帶上。
這種感覺讓鄧父的心裡很不爽,很不是滋味。
就好像是自己親手栽培的白菜,要把他拱手送給一頭大公豬。
無可奈何之下,鄧父來到了走廊儘頭的窗邊摸出一根煙,大口大口地抽了起來。
他現在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的老婆兩個耳光。
要不是他一直在旁邊拱火,你有什麼可能那麼慌張地去占床,又怎麼可能那麼著急地爬到床上去整理被子。
如果沒有去占這張床,女兒怎麼可能會臉上被劃傷腳踝又骨折。
這簡直是得不償失呀。
在413寢室內部,剩下的隻是女生。
陸銘指著鄧藝棋說道:“胸口的位置,衣服解開一下。”
鄧藝棋雖然十分的不好意思,但還是照做了。
她可不想今後自己留下殘疾,也不想一會兒鹿鳴給自己治療的時候,自己疼痛無比。
現在雖然是8月底,接近9月初天氣已經立秋了。
但是江州市依舊十分的炎熱,今天的氣溫有33度。
所以學生們都穿得很少。
鄧藝棋就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裙,藝術係的女孩子而且是學表演的,本來就比較喜歡顯露自己比較妖嬈的身材。
所以鄧藝棋的胸口是黑色的抹胸,隻有一個扣子把左右兩邊的衣物拉到一起。
檀中穴就在鄧藝棋胸口的中央位置,隻有把這個扣子解開才能夠看得到。
鄧藝棋紅著臉,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解開了扣子。
還是鄧藝棋的母親反應過來,趕緊讓室友們不要在這裡盯著去做自己的事情。
扣子解開之後,白花花的春光顯露在了陸銘的眼前。
鄧藝棋的母親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看下去。
她將頭轉到一邊,雖然說不能諱疾忌醫,但是如此正大光明的在女生寢室裡,還有如此曖昧的姿勢,把女兒最敏感的位置顯露給一個男人看,她實在是忍受不了。
鄧藝棋也紅著臉,把頭側了過去,但是這個姿勢更加顯露出了她光潔的脖子以及十分‘凶猛’的胸口。
鄧藝棋的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
她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臉都丟儘了。
以前有很多男生追他,她連手都不給男生牽,今天居然就這樣,幾乎是光溜溜地躺在地
上,把自己什麼敏感的位置都給男生看了。
陸銘輕笑了一聲將手按在鄧藝棋檀中穴的位置上,然後以檀中穴的位置為中心雙手,在左右兩邊劃著圈。
這當然是不可避免的,要碰到更引起的一些敏感位置。
“嚶……”鄧藝棋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陣酥軟,那一種酥麻的感覺猶如波濤一般,蕩到了全身的每一處細胞。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感覺整個人好像要飛了起來。
所以忍不住發出了如此羞澀的聲音。
陸銘笑著說道:“不要著急,我這是通過檀中穴以及其周邊的經脈麻痹你的相關感知神經,你可能會感覺到身體有些不舒服,不過這沒關係,很快就好了。”
陸銘的手開始在檀中穴的位置來回劃著圈,反反複複有幾十次。
鄧藝棋感覺到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她緊咬牙關不想再發出那種羞澀的聲音,但是這種情況根本就是控製不住。
“啊……”
鄧藝棋又叫了出來。
這樣一陣一陣的聲音發出來,讓寢室裡麵的其他女生都麵紅耳赤。
現在的女孩子都很開放,陸銘甚至能夠看得出,整個413的女生,除了龍靈兒和鄧藝棋以外,其他女孩子都有過男朋友的經曆。
這裡所謂的男朋友可不是拉拉手親親嘴,而是辦過男女之事的男朋友。
經曆過男女之事的那些人,聽到這樣的聲音當然會想入非非,甚至把自己帶入進去。
“啊!!”
在一陣長叫之後,鄧藝棋忽然有一種特彆異樣的感覺。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知覺了,反倒是一陣的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