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藝棋的父親剛剛是親自給江州市人民醫院的歐陽院長打了電話。
歐陽院長也親自給骨科打了電話,告訴主任胡義軍這是江州中瑞地產老板的親女兒,讓胡義軍趕緊親自去學校。
所以,鄧藝棋的老爹知道這個人應該知道胡義軍是江州市人民醫院骨科的一把好手,不可能開一些沒有任何依據的玩笑。
鄧父抬頭看了一眼,穿著十分簡陋的陸銘。
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一個看著就如同農村來的年輕人,居然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胡義軍所推崇的神醫。
寢室裡的那些女生也不相信。
按理說醫生是年紀越大越吃香,陸銘這個樣子看著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幾歲,而且穿著10分的簡陋,看起來也不像是個醫生,怎麼可能被江州市人民醫院的骨科專家如此的推崇?
龍靈兒的看著大家有一些好奇的盯著陸銘,心中還是有一些小小的驕傲。
她已經把陸銘當做是自己最依賴和最信任的人。
胡義軍看著鄧家的人都愣在那裡,什麼事情都不做,心中也是很著急。
“胡總你們這邊到底是怎麼決定的,事情陸醫生現場治療還是去醫院做手術?”
這一下,鄧父也慌張了。
因為他剛剛已經被告知,如果去醫院做手術的話,女兒這條腿雖然能夠被接好。訓練的運動也不能夠跳舞,一個學藝術的女孩子如果不能夠跳舞。這和殘疾有什麼區彆?
就算是做手術之後你要能夠走路。但是不能跑不能跳,那和殘疾人又有什麼區彆?
但是陸銘真的可信嗎?
鄧母著急著說道:“胡主任,肯定是相信大醫院呀!大醫院去做手術,我才放心,你剛剛說的那個什麼醫生我根本不認識。”
這一下,胡義軍才反應過來,陸銘很有可能不是鄧家的人請過來的。
說來也是,陸銘的行事十分乖張,彆人都琢磨不透。
你要是沒有一點法子,根本沒有辦法聯係上陸銘,怎麼可能把陸銘給請過來。
隨後胡義軍一下就看到了龍靈兒,這一下明白了所以然。
胡義軍有些激動地說道:“龍小姐你也在這裡!原來你是過來上學的呀。”
“怪不得陸醫生也在這裡,原來陸醫生是給我送你過來上學的。”
胡義軍明白過來陸銘不是鄧家請過來的,這一下就好辦事了。
他對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免責簽字單,遞給鄧母說道:“剛剛我初步診斷了一下鄧小姐的腳踝情況,是腳踝骨折,也就是踝關節骨折,還傷到了經絡,我們手術之後,能夠保證鄧小姐下床走路,但是不能保證鄧小姐能夠做劇烈運動和跳舞,不能夠保證她走路的姿勢比較自然和現在一樣。”
“鄧總,你們要是覺得沒有疑問的話,就在告知書上麵簽個字,我們馬上把鄧小姐送到醫院去。”
這一下,鄧父和鄧母一下就遲疑了。
女兒的未來,可不能毀到自己的手上。
鄧藝棋哭著說道:“媽媽,我疼!”
陸銘搖搖頭,鄧藝棋長得並不算差,甚至能夠歸於漂亮的那個類型。
但是內心卻無比的肮臟,而且心胸狹隘至極。
胡義軍又催促到,“兩位趕緊做決定啊!骨折的東西時間拖久了,骨骼定型了,就算是做手術,也不能夠保證完全恢複,到時候非但不能夠做劇烈運動,恐怕走路都會一瘸一拐的。”
鄧藝棋一聽說要做手術,更是整個人都嚇傻了,哭著說道:“我不要做手術,我以後還要跳舞,我不要當殘疾人。”
聽著女兒這樣哭著鬨著,鄧父心裡好心痛啊!
他一定要找學校負責,找學校賠償。
但是賠償歸賠償,賠償也還不了女兒的未來啊!
陸銘!?
對,陸銘!
鄧藝棋的父母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
鄧藝棋的父母都是江州人,當然知道江州市人民醫院的骨科第一哥胡義軍。
連胡義軍都推崇陸銘,那麼就說明陸銘真的很厲害!
鄧父趕緊問道:“胡主任,你說的陸銘……”
胡義軍說道:“
陸醫生以前是咱們江州醫院的全科醫生,內外血液科等等,他都能夠治療,還治好了咱們醫院的好幾名重度白血病患者。”
當初江州市人民醫院救治了大量白血病患者的事情,還被醫院認為是重大醫學突破,在各路媒體上反複報道。
雖然報道上,江州市人民醫院的領導都把功勞算在自己的頭上,但是在江州市的高層和權貴那裡,很多人都知道江州市人民醫院出來一個神醫,叫做陸銘。
但是後來,因為陸銘被王家父子以及歐陽院長趕出醫院之後,這件事也就淡化下去。
鄧父一下就想起了,“你說的陸銘,難道就是前段時間那個治療好白血病的那個陸神醫?”
胡義軍有些無語,神醫就在你們麵前,難道你們這才知道?
醫生有保護病人隱私的天職。
如果可以的話,胡義軍很想說,陸銘身邊的那個女孩子龍靈兒就是被陸銘治好的白血病患者。
這一下鄧父和鄧母那個後悔啊!
他們以前聽說陸銘名字的時候,還以為陸銘就是年紀很大的老中醫,沒有想到居然是個年輕人,而且就在麵前!
絕對的震驚!
神醫居然這麼年輕!
剛剛他們可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現在要求陸銘,也不知道答不答應。
不過鄧藝棋的父親雖然是江南鄧家的旁支,但是也算是在商業場上很混了多年的油子,變臉比變天氣還快。
為了女兒的未來,鄧父站起來對陸銘諂媚地笑著說道:“陸醫生,剛剛你阿姨說話不注意,你彆往心裡去,剛剛你說你願意幫我家小女看看腳傷的……現在請陸醫生幫幫忙。”
看陸銘站在那裡,不為所動,鄧父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戳了戳鄧藝棋母親的肩膀。
鄧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陸醫生,我們家小棋和你們家靈兒再怎麼說都是室友,兩個人要在一起生活四年的,你就幫幫忙吧,剛剛是阿姨不對!”
陸銘隻是笑著,不為所動。
鄧母又趕緊去求助龍靈兒,可憐巴巴地看著龍靈兒說道:“同學,今後你們就是室友的,要互幫互助,相互照顧的。”
龍靈兒本來就很善良,被鄧藝棋的母親這樣一說,又看著鄧藝棋躺在地上萬分痛苦,心中更是過意不去。
她可憐巴巴地看了陸銘一眼,說道:“哥,你……幫幫忙?”